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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1/2页]

长君 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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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智告诉徐长君——柳月歌自己一个人不怕死地跑了,或许就是跑去送死了,不管他出于哪种理由挣脱束缚跑出山洞,总之,他并不想活下去了,亦或者是他不想看到徐长君。
      徐长君既不是任苏丹,自然也没有办法生个柳月歌的儿子来哄他开心。他自认为自己是没有挽救柳月歌轻生的能力的,他只是个平凡人,没有任苏丹的金手指,没有楚夜凌的皇权霸业,没有宋雅逸的聪明才智,没有苏子棋的玉树临风,在这个庞大的小说系统里,他只是任何一个主角一只手都能捏死的小蚂蚁,渺小、卑微、平凡。
      就这样了吧,该做的他都做了,也没有什么好惭愧的了。
      徐长君对自己这么说,可就在他弯腰把散在肚兜里的点心捡起来的时候,他突然抑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朝着山洞外面就跑了出去,随意朝着一个方向,也不清楚自己跑了多久,要跑多久。
      都说有缘人必再相见,命运的齿轮往往这么巧合。
      徐长君在山路上远远地看到一个倒在地上的人形,他放慢脚步,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等他确定地上躺着的人是柳月歌的时候,徐长君也说不出来高兴或者悲伤,一股子情感交叉重叠在一起,像张网似的密密麻麻地把徐长君那颗狂跳的心缠了个透实。
      他弯下腰去,轻轻拍了拍柳月歌的侧脸,“喂,柳月歌?”
      徐长君尝试着问了地上的人一句,然而柳月歌没有回答,他紧闭双眼,轻皱眉头,脸色惨白,额头上还不断有冷汗冒出。
      这是血糖低得晕倒了,徐长君只得又把人从地上拖起来,背在背上往山洞里走。
      等到了山洞里,徐长君把柳月歌放在铺了嫁衣的地上,用着糕点碾碎了一点一点往柳月歌嘴里放,怕太干他吞不下,又拿刀鞘装水一点一点给他灌了下去。
      等柳月歌的面色有所缓和,徐长君看着他那双雪白的脚丫子地上沾着的泥巴,脚底上还有被小石子划出来的乱七八糟的小伤口,脚肚子上也是,浅一些,看样子是被路上的野草割的。
      他穿着徐长君的中衣,本来雪白的中衣一边弄脏了,变得灰扑扑的,沾了泥巴之后看上去乱糟糟的,这件根本遮不住下摆的中衣,本该是徐长君用来暂时给柳月歌挡挡的,慰藉一下六月个的羞耻之心。
      谁知道,柳月歌这艳货把这短衣活生生穿出了曲线诱惑质感,那片谁都看不顺眼的污渍也挡不住琴柳公子的绝代风华。
      “大爷,能让人省点心吗?”
      徐长君对昏迷着的柳月歌发完一句牢骚,认命地脱下柳月歌的中衣,打湿了水,一点一点给柳月歌擦拭,再把嫁衣从里到外给柳月歌套上。
      等他处理好柳月歌脚上的创伤,抬眼打量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一下子就被穿着火红嫁衣,披散着一头黑发,面容静谧精致的柳月歌惊艳得离不开眼睛。
      此时此刻,徐长君又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砰”的跳声了。
      娶妻当得如此美人啊。
      他在旁边守着,吃了些糕点补充体力,生了火堆,等着柳月歌醒来。
      柳月歌做了个梦,梦里又回到那件窗子房门都大敞开的房间,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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