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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桓今年十七岁了,他已经杀过人了,身为羽林军的头头,跟着姬启总会遇到一些意外。
      人们都说他是金尊玉贵的贵公子,其实他也算是身经百战了。
      “我没有办法让全天下人都按照我的规矩办事,但是我至少,能叫你好好听话。”殷桓说,“你,给我写认罪书,现在就写。”
      郭敦有那么一瞬有些害怕,他会在某些特别的时候觉得,殷桓不像是他表现的那么的呆。
      殷桓好像总是在压抑着什么。有一种叫做不甘的东西隐藏在他萌萌的外表之下,他生气的时候,会猛然间迸发出来,杀意毕現。
      郭敦笑了一声:“你这样做又有什么用呢?逼我认罪,然后带我到京城去处置我?你怕不是疯了,他们都会觉得,是你殷桓脑子不正常,竟然回了这些贱民,把我抓起来。”
      殷桓看着他:“我没有疯,疯的人是你。”
      郭敦淡淡道:“天下五门七贵,莫不是在各自壮大吞并,人人都有私心,都想自己的家族壮大,想要自己的子孙繁荣昌盛,谁制定法度的是朝廷的官员,朝廷的官员出自我等大世家。你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殷桓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这世上就没有人制得住你了?”
      郭敦道:“目前看来是这样的,你带了几百羽林郎,可是我的父亲带来了两百精兵,你要当着我父亲的面,把我抓起来么。”
      殷桓:“我想是的。”
      然后他就真吩咐了人把郭敦抓了。
      抓了人之后,他就奔到郭容的房间请罪。
      郭容惊讶的看着他:“你本没有错,何必请罪?”
      殷桓愣住了。
      郭容微微点头道:“长安君若是觉得自己做得对,就尽管去做吧,不要管我。”
      他在干净的矮几后面微微的抬起头,朝着殷桓一笑。那一瞬,殷桓觉得郭墩他爹真好看,比郭墩好看多了。
      这个想法叫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略略有些羞涩的低了低头,有些仰慕的看着这个大英雄前辈,然后退出了房间。
      郭容叫住他:“郭墩做错了事,长安君要责罚他,郭容不敢说什么,只是,我能不能请长安君,看在我的薄面上,对他宽容一些,莫要苛责他,这也算是我一个老父亲的恳求。”
      殷桓:“……”
      郭容将军正值盛年,丰神俊朗,“老父亲”这个词实在是……
      郭容叹了口气:“念在昔之恩好,似比翼之相亲。惟方今之疏绝,若惊风之吹尘。夫色衰而爱绝,信古今其有之。长安君可听过这篇赋。”
      殷桓点头,这是姬启做的,是说的弃妇的一篇赋,流传很广。
      郭容叹了口气:“陛下的这篇赋,说的是我。”
      殷桓:“……”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前辈的秘辛,他不敢再听。
      于是他赶紧撒丫子告辞。
      跑了!
      “令狐令狐,表哥的出妇赋竟然说的是郭容将军!”殷桓激动万分的进了令狐伶萧的房间。
      令狐伶萧给他到了一杯水,柔声笑了:“这有什么稀奇的,你不知道?”
      殷桓眨了眨眼睛:“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你也知道?”
      令狐伶萧笑了:“这事儿也就只有你不知道了

18.出妇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