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哪里若是有什么异乱,也会被派遣出去平叛的。
“一切顺利,府上没出什么岔子吧?”缪思重问了一嘴。
嘉兰想着今日这缪思重缘何如此淡定,这卓婉君可不像是愿意将事情吞咽下去的人。怎么听缪思重这么问,倒像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府上没出什么事。”嘉兰也就随意答了一句,想事后看缪思重反应,但并未瞧见他有什么反应。
见缪思重起来道:“刚回府上换洗一番,我去老祖母及母亲那里请安,你去不去?”
这晌午不晌午,下午不下午的,这会子请安倒是没有的,嘉兰道:“我这里就不去了,前几日见梦琴新打的鞋样挺喜欢的,方才托人带话儿给梦琴,八成这会子正往这里送呢,我若是走了,人来了也看不见。夫君且无吧,夫君是外出办事了两日,老祖母及太太都惦记着你,该去报一声平安才是。”
缪思重听嘉兰这么说,也就不强喊她一道去了。独自一人转身往屋外头去,在刚踏出门槛时,嘉兰道:“对了,方才夫君问我这两日可有什么事发生,我倒是忘了。前两日景阳王妃过府上来了,不知黎生怎么跑去了,婉妹妹便寻了过去。按照府上的规矩,见外来贵客,妾室是不得见的。婉妹妹想是不知,坏了规矩,母亲便交由我来处理了。今日听闻婉妹妹伤了腿,我这有尚好的红花油,刚寻找的,还没来得及送去,夫君不妨带上,顺道送过去。”
“先暂且搁着吧,回头让杏儿来取便是。”缪思重这才迈开步子离去。
嘉兰随即露出一声笑来,缪思重当真是缪思重,什么都皆是衡量着来的。如此相敬如宾不相睹也不是不错的,怎样都比上辈子打闹的不可开交来的好些。
只是,即便她输在了缪思重有了外室子这事上,并非是她不提及,就原谅缪思重的所作所为。
——
梦琴做完手中的活儿,抬头见,外头已有天黑的趋势,赶忙收拾了一下,将白日里二奶奶要的鞋样子送过去。
其实二奶奶讨鞋样子不奇怪,只是不知为何单单问了有没有孩子的鞋样子,若说是为将来的孩子准备的,也未免过早了些。不过,鞋样子她这里倒是有一些的,梦琴向来生的一双巧手,整个缪家里头,就数她打的鞋样子最好。
现在手中都是平日里,别的媳妇和婆子知道她手巧,托她打了鞋样子,赚点外快罢了。好在留了底儿,这才能在二奶奶问及时,也能及时拿了出来。
梦琴正往二奶奶的院儿去,见到三四个丫头围着说什么话儿来,有人偷偷瞧了一眼,称梦琴姐姐过来了,几个小丫头这才散开,各忙各的。
梦琴走至跟前,有小丫头打招呼,“梦琴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去啊?”
梦琴道:“二奶奶要鞋样子我这就去送去。”
那些丫头道:“府上就数梦琴姐姐打的鞋样子最好了,这二奶奶刚过门不久,这么快就知道了,看来梦琴姐姐的手艺名不虚传啊。”
“少贫嘴了,手中的活儿可都做完了?”梦琴被夸了,心中自是高兴,但她这个人,心高气傲,别人的赞美,不一定听得进去的。
那些小丫头又快速做起手中的活儿来,梦琴刚转身继续走去,那些小丫头四下瞅了瞅,又聚到一起神经兮兮的说起悄悄话儿来。
打外头回来的缪潘见到几个小丫头说话时紧张兮兮的,便心中好奇围了过去,“姐姐妹妹们在说什么好话儿呢?说出来叫我也听听。”嬉皮笑脸的走近,伸手拦住了两个小丫头的肩膀。
俩小丫头躲开,“三爷当真想听?”其中一个丫头又确认一遍。
缪潘笑的眉眼都要皱到一起了,“快说快说,我正愁着没什么乐子呢。”
另一个稍微高一点的丫头道:“我们说了,三爷可有什么好处给我们呢?”
缪潘转动着眼珠子,看了看这三四个小丫头,从腰间取出了一早从旁的人那里打劫来的腰佩,举着道:“你们若是说的有趣了,我就将这个腰佩赏给她。”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那几个小丫头互相对视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丫头道:“三爷可知道后园子西边角的那口弃掉的老井?”那小丫头说的时候,自己的脸色都变得有所异样。
缪潘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知道知道,这井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当是什么呢,原是一口井都叫你们这般神经兮兮,实在无趣,无趣。”
缪潘将腰佩收了出来,正欲离去,其中一个丫头想要这腰佩,就拉着缪潘道:“三爷别走,且听我们把话说完。”
“就是,莫非三爷舍不得了这腰佩不成。”其中一个丫头略有讽刺。
缪潘道:“也不瞧瞧我是谁,怎会出尔反尔。”又看了看几个丫头。
“我们原说这西边角的老井,并非只是说井,而是这井边发生了一桩怪事。”
“何等怪事?”听到小丫头提及到怪事,缪潘即刻就提起了兴趣儿,又朝前慰了慰。
30.第三十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