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你想死嘛。”邵子舒看着距离自己脸只有微乎其微距离的西夏,眉头紧皱。
“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的,我有分寸的。”西夏笑了笑走开了,西夏知道邵子舒很关心自己,只是嘴巴毒不肯说好话但是西夏很受用。
“愚蠢。”邵子舒生气的放下茶杯,一本正经的看向西夏。
“毒宗的事,你知道多少。”“一半吧。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个。”西夏很疑惑,毕竟邵子舒的记忆已经失去了她不应该记起毒宗的事情。
“他们来找我了。”说完便把衣袖往上拉去,因为翻墙出来纱布上有布满了血迹,邵子舒左手一直藏在袖子中没让西夏看到缠到纱布的手,现在看到后西夏心头一紧,他知道邵子舒的脾气对自己特别狠心,只要可以达成目的怎么样都可以,毕竟小时候他二人是相互欺负的可是邵子舒只记得西夏欺负她的事情。
“那日受伤的竟然是你!我怎么会忘记那日你带着帷帽”其实那日西夏收到消息说庙中有杀手打斗可是却没有去看,西夏缓缓走上前去想摸一摸邵子舒的伤就要摸到的时候邵子舒赶忙后退了好几步。“愚蠢!说正事!”邵子舒又坐的离西夏远了些。
“柳瑕,去门口守着。”西夏对柳瑕挥了挥手。“是,少爷。”
“毒宗,其实是一个部落,自从出现就是以害人为中心,你父亲年轻时每次出征都是因为这个部落,他们无恶不作,经常抓人来试药,这药自然是毒药他们冒充名医的身份骗来无数无辜的村民说是可以为他们免费治病,可是只要去了的村民就没有再活着回来的,就连尸体都没有。那些年毒宗特别猖狂甚至和朝廷公然叫板,甚至搞得朝廷动荡他们竟然在朝中安插了势力,你父亲有一次出征时把他们的大当家杀了,从那之后毒宗就突然销声匿迹本以为是分崩离析瓦解了可是谁能想到他们是暗中继续炼制更加阴毒的药,究竟是什么毒药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的毒药有一个致命的药引,听说很难找到,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邵子舒想了想西夏口中所说的药引恐怕就是自己的血。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因为我就是那个药引。”西夏听到后愣了几秒回过神来就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小时候我被掳走其实就是被他们养了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西夏抓紧扶手,怒气可想而知。
“我想被他们找到,然后让我兄长将他们一网打尽。”如此危险的事情却被邵子舒说的如此平淡风清。
“此事不可,你既然知道你是药引,那这药引必然是取出的你会死的!更何况你兄长还没回来怎么一网打尽,你要等,要等一个好时机。”西夏想用缓兵之计拖一拖时间想让邵子舒好好考虑,毕竟毒宗之人都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冷血人,亦或不是人。
“哦。”邵子舒敷衍的回答西夏,可是西夏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你要是敢自己行动我就去告诉你爹,反正我们相熟的很。”西夏故意拉长音一副戏谑的模样看着邵子舒。的确,自从西夏接管他父亲的‘生意以来很多事都是要和父亲见面的,说是西夏的爹让他虚心请教邵老将军,实则就是将邵子舒的兄长战场上的消息迅速传递而已。谁人不知西夏的人脉,只要是他想知道的啊就算人死了上百年,也能将事情翻出来就像死了的人亲口说的一样真切。
“唠叨。”说罢就起身离开大厅,看到门口的柳瑕这副忠诚的劲儿邵子舒就浑身不舒服,天知道西夏这样的臭个性怎么还能找到这样好使唤的丫头,从前邵子舒经常说柳瑕是被雷劈了才会脑袋这么不好使,现在邵子舒恨不得再来个雷把柳瑕劈一次换一个好脑子。
“二小姐慢走。”柳瑕对邵子舒行了个大礼正准备转身进厅的时候被邵子舒叫住了。“柳瑕,你知道什么时候下雨吗。”
“奴婢不知。”西夏见邵子舒没走,就朝着二人的方向走过去想听听二人在交谈什么,毕竟每次邵子舒找柳瑕谈话都是以自己是臭东西为主开始画圆骂他。
“你听我的啊柳瑕,下雨的时候去树下面站着,对脑子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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