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走进屋内后乖巧的坐在凳子上等着上药。邵子舒这边则是拿出一堆药瓶却不知道那个是消肿用的索性都拿出来,无辜的看着裴琰。
“你知道哪个是消肿的药吗。”裴琰愣了愣也一脸无辜的看着邵子舒。
“我们挨个试试?”反正是外伤上错药应该没什么事,邵子舒在心里安慰自己。裴琰则是站起身来接连后退进步头晃得和拨浪鼓一样表示拒绝。
“算了吧子舒,你也知道的我不怕疼。”裴琰倚在墙上看着邵子舒的步步紧逼。
“虽然你不会疼可是肯定会肿起来的啊。”邵子舒用小木棒沾了点膏药朝着裴琰的方向一步两步的靠近。
“别”
“来嘛。”
裴琰见邵子舒下下决心要给自己伤药后也放弃了最后那一丝的求胜欲望,就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等着邵子舒‘□□自己。裴琰闭上眼睛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时就听到邵子舒在一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裴琰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邵子舒,邵子舒早就放下手中的家伙事儿坐在凳子上了。
“逗你的,这药怎么可以随便上啊。”邵子舒良心发现的及时收手才把身在水深火热中的裴琰给救了下来。
“嘿嘿。”裴琰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
“外面雪下的愈发地大了,你回去休息吧。”邵子舒推开房门看了眼外面越下越大的暴雪后宠溺的回头看向裴琰。
“裴琰做错事了就应该罚,我不回去。”裴琰又开始死脑筋起来了,这令邵子舒头疼不已。
“快给我滚回去!”邵子舒踹了踹裴琰的小腿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将裴琰驱赶出去。就在邵子舒准备关门的时候裴琰的伸进来一只手,手中有一朵淡紫色的小花,如今这天气还能让花盛开的地方怕是也只有皇宫内的花海了。
“方才在马车上落下了一朵。”见邵子舒接过花后裴琰就抽回手离开了。
邵子舒看向手中的花不禁笑了笑,走到梳妆台前将这多花插进了花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便躺在床榻上准备睡觉了,虽然辗转反侧了许久难以入眠但最终还是被屋内暖洋洋的温度渐渐的催进了梦乡。
天色微微凉邵子舒便起床开始梳洗打扮,今日打算去傅王爷府找安鎏嫡商量齐家提亲的对策。邵子舒推开房门深吸一大口口气关门时抬眼瞧见身侧裴琰在门口等着自己,可给邵子舒吓一跳。邵子舒扶着房门摸了摸胸口顺气。
“你怎么又这么早来了。”邵子舒已经被裴琰吓到太多次了,根本数不过来,所以邵子舒明令禁止裴琰一大早就跑过来等着自己,这些天裴琰确实没有这么早来还没等习惯呢这家伙就又来了。
“我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不需要休息了。”邵子舒虽然庆幸自己有了一个和柳瑕一样的忠心侍卫,可是邵子舒越来越觉的裴琰这家伙脑子不太对劲,可以说是偏执了。就比如说裴琰声称自己现在的命是为了邵子舒而存在这话。
“好吧好吧,随你。”邵子舒知道自己和裴琰争执这种事情裴琰是不会听自己的,有时候邵子舒确实觉得自己有点挫败感呢。
“今早接到一封信,子舒瞧瞧。”裴琰每日醒来都有遛弯的习惯,从前是在府外逛一圈,现在变成飞到放上看风景。
“火焰?”看信上的落款邵子舒很是意外。信上落款处是两团黑色的火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标识更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有什么不对的吗?”裴琰仔细回想脑海中关于邵家相关的事宜但并没有想到有什么关联。
“从未见过这个标识。”邵子舒迟迟没打开这封信件。
“更何况还是以这种方式交由我。”裴琰想起送信之人并没将信件传给门口的侍卫,而是用箭射向自己的方式来传信。
“什么方式?”裴琰离开屋内很快又回来,手中拿着一只做工精良的羽箭,邵子舒拿起箭仔细打量起来眉头紧皱。
“如此大张旗鼓意欲何为。”就连送信用的羽箭都价值非凡,这来人到底什么意思。
“需要告诉老将军吗。”
“不必。”打开信件后上面却一个字都没有,邵子舒起身将箱子打开拿出从西夏那拿来的显形水,小心翼翼的涂抹上后放在蜡烛上烤了烤却也没有字显现出来,邵子舒突然脑海里传出一个声音‘毒宗。
为什么如此光明正大的找自己,竟然还敢送信来府内!究竟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的!邵子舒越想越恐惧,不是怕自己而是生怕父亲会受到牵连。
“怎么会没有字?不可能啊,怎么怎么会”邵子舒焦躁的将手中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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