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秦戈呆滞地看着一脸茫然，眼神黯淡无光，眼睛没有一点焦距的姬煜。
秦戈吞了吞口水，说：“系统，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系统：“我信个锤子哦我信！”
系统恨不得朝着秦戈咆哮一通：“你是不是走错频道了！我们的任务不是虐渣不是虐渣不是虐渣！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秦戈无辜道：“不是虐渣，我是来干什么的？受虐的吗？”
系统：“”
“呃好吧，你就当我刚才间歇性失忆了吧！”秦戈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道：“嗯，貌似我是来受虐的来着”
系统：“”
系统无语问苍天，他说：“呵呵，史上第一个又毁容又眼瞎的皇帝，终于出炉了。”
系统已经预料到，未来将将踩着及格线，垫底的日子了。
秦戈安慰系统：“没事儿，不是还有霍正霆那家伙在吗？保准把人给治好啰。再说，我不是还有系统商城吗？要是真不行了，就给他兑换点东西医好他。放心，死不了的。虽然这积分花得有点不值。”
系统：“好吧，你赢了。”
雪过天晴，洞外的阳光照进洞内，暖暖地撒在秦戈身上，然而此时的秦戈却觉得浑身发冷，那冷意深刻地刺入骨髓，无法根除。
姬煜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对这一切似无所觉，他的眼里空荡荡一片，倒映不出任何东西，他偏偏头，眼睛朝着洞外刺目的阳光看去，秦戈清楚地知道那里面再也没有了任何光亮。
姬煜疑惑地问道：“怎么这么黑，天还没有亮吗？”
黑得看不见任何东西，黑得连秦戈轮廓他都感觉不到。
秦戈听了他的问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垂下头，眨眨眼，半响才抬起来，说：“是啊，天还没亮呢，皇上看不见我也是正常的，这洞里实在太黑了。”
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哪怕这人对他而言变得再陌生，再残忍。这人有一点也是没有丝毫变化的，那就他的骄傲，他的野心，他的雄才伟略。
如今变成这般模样，也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老天爷对他的考验。
纸包不住火，何况还是这么明显的事实，还是这么拙劣的谎言。
但他还是想也没想便这么说了，哪怕他知道这样的谎言，是那么容易就被拆穿，他也不想再次看到姬煜崩溃的样子。
果然，姬煜的脑袋再次望向阳光普照的地方，沾满血污的脸上面无表情，但那道长长的伤疤却让他的脸此刻显得异常狰狞可怕，他用呢喃细语的声音说道：“那为什么朕感觉那边很温暖的样子，是阳光吗？”
洞外的暖阳照耀着，光束渐渐撒在了姬煜的脸上，他感到了一丝刺痛和温暖。
他转过头朝着秦戈说话的方向，空洞的眼神直直地对着秦戈，嘴唇开合着，略微有些颤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然后只听他一字一顿，缓缓地艰难地说道：“朕，是不是瞎了？”声音有些喑哑，带着一丝绝望的语气向秦戈确认这件事情。
秦戈知道瞒不住他，他平复好自己的心情，用寻常的语气宽慰他：“皇上放心，霍神医医术高明，不过是小小的眼疾罢了，定能为皇上治好。”
姬煜闻言呆滞了片刻，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无声地笑着，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他双唇大张却牵动了侧脸上的伤口，脸上的伤口再度撕裂，鲜血又开始缓缓地流淌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扭曲而滑稽。
他以为他只是破相了，破相了又如何，他还能处理朝事，还能坐稳这皇位。
可是他不仅毁容了，还眼瞎了。
一个瞎子如何当皇帝，如何看奏章！如何御下！如何处理朝堂内外！又如何统治江山！
报应！这难道真的是朕的报应！？是朕违背承诺的报应！
秦戈被他癫狂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他抚慰着：“皇上，皇上不要难过，一定能治好的！微臣向你保证。”
姬煜被秦戈成功安抚，从深受打击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他抬起双手回抱住秦戈，越抱越紧，似乎在抱着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将没有受伤的那半张脸缓缓地埋在他的肩窝上，竟然轻声问
30.我在宫斗文里做贱受(1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