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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雾色安抚月缺,什么心事都不必说[1/2页]

娇蛮 画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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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后天晴的c市,空气清新怡人,到了外面,太阳也没有那么刺人的力度,温煦的如暮春暖阳,但是她在太阳地下,还是忍不住的微微皱着眉头,眯着杏仁一样的眼眸,步子也平时迈的大一些,他手里的瓶装水这时候适时的递给她。
      她们家的孩子都怕晒,出门必得备水,她拧开瓶子,微仰起头,咕嘟咕嘟的慢慢饮,修长的脖颈,白皙如凝脂,他知道那触感软腻的能令人心生荡漾,他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去开了副驾驶的门,等着她,她犹豫了一下,才上车。
      高瑞生翻翻白眼的坐上后座,还不忘打趣“太难得了,老周有一天能甘愿为我开车,这在古代可是车夫,不容易啊。”
      真是有够聒噪的,本该属于两个的独处,现在变成三人行,但两个人都甚少搭腔,只有高瑞生自导自演的说这说那的活跃气氛,才不至于太冷场,有时高兴的时候他才“哼”一声。
      到了机场才终于摆脱了高瑞生这个照明灯。
      他随着她进去大厅提行李,然后为两人办理值机。
      她站在一旁,周围人影攒动。她安静的如一朵风信子,臻雅,怡人。偶尔抬头眉眼飞扬,神采照人,眉依旧是女子难能驾驭的剑眉,飞入鬓角,眼睛澄亮的仿佛是一池碧潭,波光潋滟,晴方好。
      “走吧。”他领着她往登机口走去,两人男才女貌,气质斐然。虽没有勾臂搂腰,也没有谈笑风生,隔着两个臂的距离,表情也都是疏离的淡然,但自成一方世界。不得不让路人侧目,艳羡这对佳偶。只是直觉使然,这是一对璧人。
      飞机起飞的时候,他特意拿出不知何时同空中乘务人员拿的口香糖递给她。“这个缓解耳鸣。”
      “谢谢。”将信将疑的在飞机起飞的时候塞了一片入口,微微吃惊的发现这个确实是有助于耳鸣。身体也放松不少。
      “要不要睡觉。”他声音低沉,音色好听的如大提琴一般。
      “我不困。”声音软软蠕蠕,细品之下如藤蔓细根般坚固。这是她特有的声音特点。
      无聊之下,往窗外望去,低头c市尽收眼底,高楼林立也变得矮小如小小的建筑模型,可爱又好玩,往上抬头,蔚蓝如布的天空,朵朵白云,柔软又调皮。她怔怔的望着这样的景象出神。
      她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样子,让他只能拿起实时报纸转移注意力。半天报纸上的字半点也看不进去。
      机舱里不止坐了两人,还有别人,他不好在这里说些儿女情爱,只能忍。
      好不容易等到飞机落地。她头也不回,提了行李就往出口走去。
      “我送你。”他站在一旁,看着外面的车流。
      “不用,你该去哪儿去哪吧,我还有事。”这女人翻脸的速度和翻书是没啥区别的。
      “行了,还让我怎么赔不是。以后我什么都让着你成不?”他往她身边走近一些,弯着腰,低下头,在她耳边嘀嘀咕咕。
      语气是无限的宠溺和温和,随着他张口,热热的暖气喷洒在她透明小巧的耳廓上。立即一片绯红,惹的人移不开视线。太暧昧了这场景。
      她包里的手机这时叮叮当当的在唱歌,她趁机往旁边一站,低头从包里拿出手机,接起来“喂”一贯的温软又坚定。
      电话对面的是助理小鱼,虽是周末不用上班,但想着这个名义上的上司其实是个生活小白,什么事情都不会事先打算,都是到了点才知道,哦原来要这样了。现下特意打电话过来询问,要不要让人接。
      “不用,我等下自己回家,你好好休息,不用操心我。”她其实有点面冷心热。只有处久了,才知道她的秉性。
      “嗯”
      “……”
      “挂了,拜”对方不知在那边又说了什么,她便笑着结束了通话。
      转头,这人还立在身旁。烦躁涌上来,闷闷的,不待见的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老是跟着我。”
      刚刚的话都是白说了。
      “跟着你又怎么样。”好声好气的往她身边近了一步。
      瞧,这长身玉立的人面色一派平静的在耍无赖。
      “哼。”这样一调戏,她便是哑口无言,只能负气的背过身去,脸颊发红,心里微颤。不想再看面前这个人,看一次便难受一次,很久以前是爱,之后是悲,现在是怕。几种感情交错复杂的涌上来便是能控制了魂魄。
      早上真是昏了头,都忍了隐了那么多年,全败在自己的一时心软上。
      如果她不点破他,就让他恨着她,也比现在这样赖着她好很多。
      她不耐烦的像挥苍蝇一般,挥掉他伸过来的手。不去看他的脸,直直的走向的士通道。微风拂面,发丝吹到脸上。她侧着身子去拦的士。
      的士车子呼啸而来,带起一阵疾风,吹得她微微后退,他及时过来抚了她一下“要么我送你,要么把你电话给我,二选一。”
      这人明明是有求于人态度还这么霸道,强势。她看着他,其实二者都不想选,但是他仍然不移目光的看着她,眼里的那份坚持怎么都忽视不掉。
      只好拿了手机给他。手机还是上次落在自己车上的那个手机,当时因为别的原因,想要牵扯的想法并不强烈,便没去动她的手机,怎么那时却是白白丢失了一个机会。
      她的手机是指纹加密码锁,他也没让她解锁,自己输了一串数字进去,便应声听到“嚓”。他脸上的兴致别提多得意了。她却是闷闷的生闷气。明天就改密码。
      他拨了他的号码,兜里的手机发出嗡嗡的震动,才挂断,然后再她的手机上输入自己的名字进去。
      他把手机交到她的手上,而后伸手给她拦了辆的士帮她把行李放到后备箱“真不让我送?”
      “不用。”她及时的关上门,然后吩咐的士开车。
      他看着绝尘而去的的士,转身给家里打电话。让车过来3号门口接他。
      周夫人老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他。
      “妈。这么热,干嘛不在家里坐着。”
      “嗳,昨天说回来,后来你又说那飞机落到别处,怕你又敷衍我。”周夫人,是明媚人,风姿飒气却不尖锐,五官间距大,一笑一嗔极具光芒,周鼎沛的气质便是随了她,虽秉持沉稳,但骨子里散发的气场笃定却是与生俱来。
      “您别老操心我,最近身体怎么样。”
      她飒气的抬头回他“你们爷俩少让我操点心,我便什么都好。”
      “爸怎么了。”他豁然抬起来看周夫人,诧异的问。
      “脊椎最近又开始疼了。整天忙着,连看医生的时间都没有。”她脚在台阶上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平平常常说着家常。
      “严重吗?”
      “他自己说不严重,谁知道。夜里翻腾的扰的人不安慰。”周夫人赌气的数落着周父。无奈又心疼。周父是倔脾气,头疼脑热这类不流血不起包的症状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去医院看看吧,不行住院也行。”他本着做人家的儿子该行的孝道跟周夫人商量着。
      “哼,你们爷俩儿,说起话来都是轻巧,做起事来没一个靠谱。”
      “您是家里的一家之主,你一声令下。我们谁不敢听你的,”他低笑两声,哄着周夫人开心。
      “是吧,这嘴跟抹了蜜似的,那行,你等下去跟他说去医院的事情。我懒得理你们。省得你们都给我阳奉阴违的。”周夫人面上没给他好脸色,说完抬了一下眉,仔细觑他的反应。
      再不愿意,但是仁义孝道他还是懂的,在周夫人笃定的目光里也还是接住了这个烫手的山芋。
      “人呢,在家吗?”
      “还是你面子大,知道你回来,乖乖的等着给你接风。”
      周夫人调皮的对着他抬了下眉毛。风韵爽朗。
      “是您治家有方。”
      “哼,他是宝贝你,你别老是和他置气,人家都说父子无仇,你们倒好见了面跟见了仇人一样,背地里比谁都在乎。但又是有事的时候才会想起对方,你们看看哪个父子像你们。”周夫人语速不紧不慢,无奈又没好气的数落着他。
      他只闷声,并不说话。到了中门口。周夫人停住脚步,回身看着这个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儿子,样样都好,也够傲气,就是这性格固执的让人头疼。
      “我知道你不耐烦我数落你,管你,你回来一次不容易,我也不想啰嗦,省得你也把我当仇人一般,但我觉得方维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自己去掂量吧。”说完周夫人便往自顾自的往屋里进去。
      他进了门,便看见坐在梨花凉椅上的周父,一件白色衬衫,带着金边眼睛,正专心的看着报纸,也许是腰近来不好,微弯着,但依然精神奕奕,气质威严却不失儒雅“爸。”
      “嗯”周父只是淡淡的应他一声,却并不抬头。
      也没多指望周父对他热络,他自小和父亲不算十分亲近,父亲常年不在家,不是下乡便是各种考察和开会,对他的关注少的可怜。
      想起周夫人说的话,也没急着离开而是坐在了周父对面的梨花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开始洗茶,泡茶。
      不紧不慢的摆弄着那些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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