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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驸马问责[1/2页]

公主跋扈 於戏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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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和大婚已有一月,驸马孟淮潜书生意气,面容如玉,身姿如松。气节更是比窗外的青竹都要坚韧不拔。
      尚公主,成为驸马,从此衣食无忧荣华富贵,这在他眼底一文不值。若是没有成为驸马,以他的才气学识,成为状元,入翰林院,进入内阁。全他二十几年来心心念念的心思,方才不负十多年的寒窗苦读。
      如今,却因为娶了一个不该娶的女人,束缚在这方寸之间,再无实权!
      他心思百转千回,最终怒道,“月儿是我看上的人,你,如此作践她。人家也是爹生娘养的,只因没有你这样的好命,就活该被欺辱么?”
      这话简直处处戳昭和心窝子,短短几句话,插了昭和四五刀。
      昭和公主命是极好的,钦天监的老大人告老还乡之前,给公主批命。
      遇难呈祥,逢凶化吉。大富大贵,平安喜乐。
      确实如此。
      昭和并不是大靖楚家的血脉,是大靖开国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异姓公主。
      她为大靖安国公呼延平的嫡亲孙女。呼延平戎马半生,天命之年才有了个儿子。呼延公子是个痴情男子,苦恋昭和的母亲十余年,才终成眷属。昭和母亲体弱,一直到了四十岁才有了昭和。
      彼时,呼延一家回京复命,途中路过险地紫荆山,遭土匪拦截,一家二十余口惨遭屠戮,年仅五岁的昭和被母亲一路护着,慌不择路逃入一处密林,陷入一片沼泽。
      成千上百的利箭破空而来,她母亲抱着她蜷缩身体,像一个巨大的茧,护住脆弱的幼虫。温润鲜红的血染透了稚子粉嫩的衣衫,昭和的目中只有无尽的漆黑和流动的鲜红。
      耳边是母亲不成调的呢喃,撕碎孩子尚且童锥天真的心灵。
      昭和过了很久,才从母亲的庇护下脱身而出。
      黑幕一片,密林之中,闪烁着忽明忽暗的绿色磷火,诡异妖冶。
      她温婉美丽的母亲,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吴侬软语,巧笑嫣然的母亲。以一种奇特的蜷缩姿态,缓缓沉入了沼泽之内。
      昭和手里握着从母亲身下拔下的一根箭羽,步履蹒跚却坚定地走向官道的方向。
      她在官道上坐了一天一夜,若是有人来了,就藏身在尸体血泊之中。若是无人,便摩挲着箭羽,看着父亲的面容。
      狰狞可怕,却是无比安心。
      她终于等到要等的人,当地的府兵。当府兵从翻到在侧的破碎马车中,救起小小的女童时,不得不说,这是个奇迹。
      当时皇帝闻言大恸,接了女童入宫,赐封昭和长公主。
      从此,便是九五之尊的嫡亲妹妹,再无苦难。
      安国公一家灭门一事,却被皇帝顾及女童年幼孤苦,掩埋起来。
      世人只知道昭和公主是已故安国公的女儿,本就出身高贵,又被皇上封为长公主,更是荣耀加身,富贵无双。
      皇帝待她如亲妹,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昭和公主便是天下女子都羡慕的富贵命格,怎么不好命呢?
      好命?或许,恰应证了钦天监老大人的八个字。
      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昭和有心讽刺地笑,可看着面前的男子,心不由软了半分。她起身给孟淮潜倒了一盏茶,清明雨前的龙井。
      她倒是不爱喝,可是架不住孟淮潜喜欢。便央着皇兄给她,皇兄大方,今年得的御前龙井,总共就十斤,尽数给了她。
      她犯难,这么多茶叶,喝不完,莫非用来煮茶叶蛋么?
      “我欢喜你,自然不愿别的女子在你眼前晃荡。”
      旁的女子听见欢喜一词,便羞恼不已。也只有昭和长公主,才能这样从容不迫,坦荡地道出这一点了。
      孟淮潜一噎,他面色诡异地烧红起来,“此等话,是女儿家随口道的么!这般孟浪。”
      昭和将清茶放到驸马面前,道,“我只对你一人如此。”
      书生却并不领情,他冷冷笑道,“公主这样尊贵,淮潜区区寒门学子,当不起公主厚爱。”
      昭和皱眉,她不愿孟淮潜和她如此疏远,说话都是夹棍带棒的,“我向来对门第不看重。”若是看重门第,以她的身份,皇帝对她的宠爱,就是百年世家的王孙公子,她也嫁得。何必选一个家门败落,白身秀才呢。
      “公主口口声声不在乎门第身份,可公主就是因为是公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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