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在梦里又哭又笑的。”天香坐在木椅上边端着茶边转着甘蔗说道同时在心里得意自己的酒量要比冯素贞强上许多。
冯素贞在床上半坐起来望着她喃喃道:“原来是个梦。”也还好是个梦,那样的结局如是真实未免……未免让人心中不甘啊。冯素贞皱皱眉头不愿再过多思考于是起身陪同天香坐在木桌边,也拾起茶壶倒些水来喝。
“你将这包药倒在水中,给那冯绍民喝下去。”身着华服的人背对着嬷嬷递过一纸包药。
“毒散吗?你要知道害死他我也活不了了。况且,况且他也并没有做些什么啊!”嬷嬷大惊失色。
“你很奇怪我为何想除掉他?冯绍民现在是没对我有什么威胁,但这并不代表以后仍然不会,这世间有两种人最可怕:不明就里与洞悉万物。冯绍民错就错在太过有才华。树大招风,高处自寒。他都已经是当朝宰相东床驸马了却还管那昏君的事,日后定会同样站出来挡我的路,与其这样倒不如趁早除掉。”
“即使是这样,毒散还是过了些,我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便暴露了?”嬷嬷仍旧犹疑不决。
“不不不,我怎么会拿你的命开玩笑呢?我给你的这个它可是宝贝。百年才炼成这一散,它叫作‘转性散,可使男变女,女变男。试想冯绍民如果变成一个女人,那他就是女扮男装欺君罔上的死罪。皇帝会顾忌到皇家的脸面自会去收拾他,岂不省事的多吗?”
“……好吧。但你要记得答应过我的,不许动公主一根汗毛!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毕竟她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啊……嬷嬷轻叹一声后收下药包便快步转身离开。
“喂,你到底做了什么梦?说来听听嘛。”天香十分好奇地看着冯素贞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才肯罢休。
人间一瞬,梦中已百转,你叫我又如何开口……说我身份暴露,你我狱中诉衷肠,然后你我天各一方?冯素贞想起了梦中在自已身份暴露被关进大牢将被斩首时天香为自己披素挂白迥然作好未亡人的准备一般,不禁心中五味杂陈。冯素贞觉得胸口很闷难以开口,但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还是想说点什么,说点什么都好。
此时冯素贞心中隐隐明白自己早已在与天香的朝夕相处之中,动了情。世间万事千般模样,唯有情一字可催人老。
冯素贞刚想开口就听见了敲门声。
“公主驸马,我在外面看到你们还没睡。”嬷嬷举着一个托盘推开了门。
“不知嬷嬷是有何事?”冯素贞问道。
“倒也并不是什么大事。这是老奴的家传秘方,驸马您喝了后就能很快与公主生个小公主或小驸马了。”嬷嬷将一碗汤药似的东西摆在素贞面前心中略微有所不忍。
“多谢嬷嬷,您先走吧。我过一会儿喝就好。”冯素贞并不是很想喝着这奇怪的东西,奈何嬷嬷坚持看她亲口喝下才肯离去,无法也只得一饮而尽。嬷嬷笑笑走出去反手关门,并叮嘱两人早些休息。
天香等了这许久也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家传秘方哦,但驸马你怕是无论再喝多少秘方怕也无济于事的吧!”
冯素贞本想回复两句却突然觉得身体无力便皱起眉头,用手尽力捂住自己的胸口,额头却又滴下大滴大滴的汗,不设防便从椅子上翻倒了下去,天香收起了开玩笑的心,迅速将她扶起:“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倒下了?”
“公主不必担心,我应该是没什么事情,就是觉得浑身燥热乏力,应该是喝了那药的缘故。你就扶我到床上歇会儿吧,歇歇应该就就能好了。”冯素贞声音十分微弱,眼睛也打起架来,觉得无比的疲乏困倦。
天香心焦地扶她到床上躺好又亲手为她盖好被子,就随手找来一把椅子准备继续守着她,预备着随时去找太医来看看。
“公主驸马!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桃儿焦急地再度推开房门,宫中耳目众多冯素贞曾叮嘱过她万万不可不要走了嘴。天香看了看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后连忙将她拉出去又关上门:“她身体不舒服,还是不要打扰她,有什么事这么慌张?”
“曾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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