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想了一会:要说生他的气,父皇会降罪;不生他的气,还很怪异吧?
“香儿不生驸马的气,相信他的人品,相信他能坐怀不乱。”天香一脸严肃地回答道,心里盘算的是:就那家伙,一杯白开水,谁能搅的动啊!
“那就好,香儿记得你既然和绍民成了亲,那就该相信他。夫妻之间最起码的就是信任,绍民绝不是多情的性子。”皇帝似乎很满意天香回答,笑吟吟地劝解天香。
天香和皇帝一面在御花园走着,一边闲谈一些事情。
天香很憋屈地看着皇帝看着自己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沉不住气了:“父皇,您有什么话可以和香儿直说的。”
皇帝轻咳一声,想着被发现了,就不自在地问:“香儿你……和那张绍民……不对不对,怎么会!”皇帝撇下天香在那凌乱,自己则大步向前迈去。
天香眼角微不可查地抽了一下,低低怒嚎道:“到底!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啊啊啊!”
宁王府中又是另一番光景。
宁文静轻轻地用茶盖扣着茶碗的边沿,时不时向茶碗中吹一吹。偶尔抬眼看看面前跪着的暗卫。
“你是说,冯绍民他夜逛青楼?”
“你是说,天香公主爱的人本不是驸马?”
“很有意思。”
宁文静似笑非笑地看着跪着的暗卫:“去吧,给我查查一剑飘红、张绍民以及……那位花魁。”
微风抚面,眼前已没了人影。
宁文静忍不住眼中的笑意,将视线埋进茶碗中:冯绍民,你也会喜欢上美人吗?
冯绍民若有所思地倚在一棵树边,回味着早朝时的景象。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太监尖细的声音回荡在金銮殿中。
“臣有本要奏!”“臣有本要奏!”
朝上突然热闹起来。冯绍民挑一挑眉,细细回想了下,确定应该没有什么天灾人祸。那这些老狐狸是要奏什么?
“奏吧。”皇帝不经意地扫向冯绍民,他对今天这帮人要奏的内容胸有成竹。
“臣弹劾丞相冯绍民!”
“臣附奏!”“臣附奏!”
冯绍民讶然抬头,打量着那些愤慨激昂的老狐狸。
“哦?为何要弹劾我的爱卿啊?”皇帝此时目光不再游离,而是定定地盯着冯绍民。
“丞相冯绍民,身为当朝驸马爷,行为不知检点!夜逛青楼,惹得满城皆知!简直,简直!哼!”礼部侍郎一拂袖,已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简直有辱皇家颜面?使皇家蒙羞?用情不专?罪大恶极?”冯绍民试着接话,一脸的淡然,迥然一派正人君子模样。
“爱卿有什么想解释的吗?”皇帝看着他那么自信,有些摸不着头脑。
“臣,无话可说。”冯绍民退后一步,扫了扫今日弹劾于他的人,那帮老家伙心中一震。
“好,既然无话可说,朕要罚你!”皇帝从龙椅上站起身来看着冯绍民,“朕罚你一个月内不得入朝!”
一个月不得入朝,就是丧失了发言权,权利被无形地架空。
“臣,领罚!”
一个月不上朝而已,且不说他有眼线,时时刻刻得知各方情况;就是另一位丞相司空破的存在,也断然不会让老狐狸们胡作非为。
这如意算盘他们算是打错了。
冯绍民伸一伸懒腰,准备从树边起身。一条白绸巾突兀的向冯绍民飞来,是要将她固定在树上。
冯绍民略一侧身,一脚踏在树上远离了那棵树。白绸巾在空中诡异地转了个弯,仍然向冯绍民飞来将他牢牢缠住。
冯绍民试着挣扎了下,缠得有些太紧了,使他皱了眉头。
“驸马爷好雅兴啊?在这里晒太阳吗?”南宫望羽笑吟吟地向他走来。
“公主这是何意?”冯绍民将头扭向一边,明显的很不高兴。
“你抢了本宫的花魁,难道我不该教训教训你吗?”南宫望羽无视冯绍民的不满,凑近他问道。
冯绍民轻哼一声:“公主的爱好还真是独特,但那花魁娘子的确是我心仪的,只能请公主割爱了不是?您来皇宫之中,绑了驸马,是不是不太好?”
“驸马?”南宫望羽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冯绍民,“你说的是,谁的驸马?”本宫也是公主啊!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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