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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歌微微偏头,看见白筱左手比刀子往自个儿脖子上一抹,右手比了个六晃一晃,应该是电话的意思。
      电话怎么了?
      叶歌回忆了一下短信的内容,就十一个字,加标点十三个,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这祖宗又闹什么脾气。
      “……你受伤了?”言酒也不知道为什么迷之心情不好,就把叶歌扯出来了,低头一看人手里提的药,脸唰地拉下来,面色更难看了。
      “破了个小口子。”
      “哪里?”言酒皱着眉头,一时也不知道该碰叶歌哪儿,生怕碰到了伤口,只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手,问题……不大。”叶歌抬起来手展示他贴得漂漂亮亮的创可贴,然而可能伤口没绷紧,刚刚走路一甩手,把口子又甩裂了,血浸得土黄的贴布黑红黑红的。
      言酒哪里还有什么脾气,连想问什么话都忘了,抓着人手腕就往宿舍里拉,还骂:“还没事,手不想要了?”
      白筱在房间里战战兢兢的,言酒很少生气,都是笑嘻嘻的,一生气那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灾。
      小姑娘没什么心情吃东西,坐在言酒的位置上抱着椅背纠结,要不要出门偷听,就听“砰!”的一声,言酒拉着叶歌就进门了。
      叶歌手上还见了红。
      “怎么了?!”白筱吓得从凳子上蹿起来,扒着两张床之间支撑的栏杆一瞅,原来贴了创可贴的呀。
      叶哥表情好像挺无奈的,言哥好像在生气。
      小姑娘乖乖地、悄咪咪缩回她的位置,降低存在感,安安静静吃冰。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嘶……”言酒小心翼翼拆开创可贴,血被甩出来,又凝了些,看着怪吓人的,“你属狗的吗?还是把你的手当鸡爪了。”
      哇,言哥居然敢骂叶哥,叶哥会不会生气啊?
      白筱低头面对着刨冰的碗,艰难地转动眼睛去瞅那边什么情况。
      她还不敢正大光明看,这俩她可都惹不起。
      “没那么严重吧。”就是看着血多了点,掀起来块儿皮而已,肉都没掉。
      言酒瞪他一眼,拉过来袋子查看里面有些什么。
      双氧水棉签止血药和止血绷带创可贴。
      东西倒是齐全,虽然没亲手处理过,看多了还是会。
      叶歌坐着吊床,手放在膝盖上,吊床挂得挺高,言酒坐在椅子上叶歌的手刚好在他胸前。
      他取过来双氧水,拆开棉签,一边吹一边消毒,动作慢极了,又轻,垂眼的时候睫毛特别长,仔细看能看见新长出来的黑色的发根。
      言酒的头发是黑色的,染成了红色没多久,又染了金色,结果要上学,就再染了个棕色,一段时间没打理,就能看见三四种颜色的头发。
      叶歌闲着没事,就拿空着的手去拨言酒的刘海。
      “别闹。”言酒无奈。
      “你头发又该补色了,什么时候去修一下。”
      言酒抬头,看着叶歌都快长到鼻尖的头发,气笑:“好意思说我?”
      “一起剪。”叶歌说完转过头,看见白筱赶紧抱着自己的脑袋使劲摇。
      “我、我们回去剪吧?这边的理发师都很……一言难尽。”
      “唔?”言酒也转头看了白筱一眼,“你还要剪吗?”
      “修……一小下吧。”小姑娘捏着刘海别开视线。
      你们两个秀恩爱别扯我行不行啊!
      咳,不是。
      你们剪头发为什么要拉上我啦!
      叶歌:看你一眼而已,自己往枪口撞怪谁。
      处理完伤口,言酒拎着叶歌的手左看右打量,确认了下门没开,才问:“之前那些都是你处理的?”
      “嗯,都是些残次品,很好收拾。”
      白筱云里雾里。
      “残次品也是几十只恶灵,为什么一个人去。”
      “不是因为局里要样本,这个口子都没有。”叶歌低头看手上的包扎,怕伤口再绷开所以换成了纱布,还栓了个小蝴蝶结。
      “……”
      皮这一下你很开心是吗。
      言酒无视那个眼神:“回去让局长给你发营养费!”
      叶歌给了他一巴掌。
      白筱有一种爹不疼娘不爱,又聋又瞎甚至还有点撑的感觉。
      吹着空调吃了会儿冰,三个人又吆喝着开黑,叶歌的伤口在中指,打游戏影响不大。
      所以另外两个下

27.皮皮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