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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临星不如苏淮嘉那么活泼地要抱抱,小大人一般拖着她粉色的小箱子进到屋里,给言酒请安之后,爬到沙发上倒了杯热茶,一双小手捧着小饼干啃起来。
      饼干做得比往常要小不少,并且这间房间也很少出现饼干这玩意儿,见小丫头吃得津津有味,叶歌真是忍不住想笑。
      还记得两周前言酒听到妹妹这个词脸黑的样子,现在却凶巴巴地维持大哥形象,实在是太可爱了。
      “宗主。”“宗主好。”
      门口又站着两个穿衬衣和背带小短裤的男孩儿,比小丫头大点,八九岁的模样,跟言酒长相完全不一样。
      三个小家伙请完安,就在小茶几边上坐着,吃饼干,喝热茶,也不敢说话。
      “你们叫什么?”倒是叶歌先开口问了。
      两个双胞胎相互看了一眼,一并看向了正在办公的言酒,言酒看他们一眼,没多说什么,是默许了。
      “我叫严临齐,是哥哥。”
      “我叫严临运,是弟弟。”
      “我是……严临、星,今年四岁了!”小丫头嘴巴边上还沾着饼干屑,一脸自豪地自我介绍。
      “大哥哥你呢?”
      “我叫叶歌。”叶歌蘸着茶水在茶几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叶哥哥!”小丫头叫起来。
      “功课都做完了?”言酒在那头突然来了一句。
      “做完了——”两个双胞胎齐声回答。
      小丫头啃着饼干不敢说话了。
      叶歌转头看了他一眼。
      陪小家伙们玩了会儿,就该去家族聚餐了。
      一张长长的桌子,坐的全是大严家本家的人,可以说,能上这张桌子的,都得是严家各宗地位最高的人。
      另外五个严家宗主也来了,三男两女,他们各自的十来个弟弟妹妹却只能坐分桌,跟严临星几个孩子同桌,不过都是些成年人。
      主桌各宗本家,副桌分家,等级关系十分明确。
      桌上也不乏长辈,却是言酒坐的首席,次席空出,接下来是五位宗主及他们的配偶,再次是各宗长辈,最末是三位已经算是形同虚设的本宗长老。
      严家之所以能在千年的时间洪流里屹立不倒,是因为各宗的人都在不断地前进,所以他们习惯于这种明显的阶级分化,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者跟辈分无关,该坐末席就是末席。
      然而今天,这张桌上却坐了一个与严家没有半分关系的人,还是言酒身边的次席。
      叶歌原本以为会被视线洗刷个遍,没想到连异议都无人提出,想想言酒曾经说自己在家地位卑微乃至跑腿的话,怎么突然之间就想揍这小子一顿呢?
      他这哪是被欺负的样子,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桌上的人都坐齐了,前菜也都摆上了桌,却没人动筷子,只听门又打开的声音,进来一名侍者,恭敬地推着门。
      那是一位气质高雅的妇人,保养的很好,可还是抵不住岁月在她身上刻下的痕迹,妇人一进餐厅,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家母好。”三个小家伙喊到。
      “老夫人安康。”其余人招呼着。
      言酒从位置上起来,过去将妇人扶至次席,正坐叶歌对面。
      叶歌听到言酒喊这人“母亲”。
      可二人长相完全不一样。
      妇人落座后有些惊讶地看着叶歌,问言酒:“这是?”
      “我朋友。”
      叶歌还正在思忖怎么喊合适,言酒就提醒他:“叫母亲。”
      “……母亲。”
      那妇人应声笑了笑,道:“今日进来我还奇怪,差了以为是你那父亲竟回来了。”
      叶歌简直被搞得一头雾水。
      不过想来也是,大家族关系错综复杂,这妇人明显不是言酒的生母,却被称为母亲,他跟着叫也不为错。
      饭桌上十分安静,吃饭不议事倒是传统,不过饭后去往休息室,叶歌却被那妇人给叫了过去。
      几个年纪较小的孩子也不敢过来,都在边儿上各自玩着,叶歌和这妇人一并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根本没人敢往这边凑。
      原本是觉得饭厅气氛太压抑才过来休息,谁料到竟然被抓了,太失策。
      那妇人拿过叶歌的手轻轻拍了拍,问:“你叫什么名字?”
      “叶歌。”
      妇人笑起来:“逸安的儿子吗?”
  

59.见家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