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以往的节奏,进来的两位警察询问了名字、姓名、基本信息,还有与毛文臻的关系后,不是连续问杀人的内容吗?
蔡丘的意想中是警察必然紧接着问毛文臻是不是参与杀害杨冬灵,或者是陆安南的偷袭是不是他?或者偶尔提到前面两起铁棍子案是不是他所为?
谁曾想?
好久长时间不见的云拧警官和白熬冬警官(蔡丘已经记住了他们的名字,还有江桓、崔仕和重案队的三四个人的名字)。
今天来的他们,正常走了好几个问题后,直接将毛文臻写的一篇日子摆在面前。
从这一刻钟起,蔡丘的心理已经有了不安。
他的举止神态不再自然,虽然后来慢慢地恢复了一些,可是那一道口子被撕裂了。
撕裂了伤口,总是无法避免的带来不良的效果。
即便很快修复,也是会有后果。
尤其是这道裂口刚刚合上,云拧这位凶悍的警察(蔡丘的脑海中时常想起云拧从爆炸废墟中站起来的场面),不仅是外表上的凶悍,而且内里凶悍。
凶悍的将毛文臻笔记内容,摆在面前。
这就像一把尖锐的刀一点点地刺入胸膛,疼痛开始来着了。
蔡丘清楚自己落到今天下场,进入局子,全是因为这位云拧警官。
进入看守所的这段时段,蔡丘每晚都回忆着曾经实施的计划,似乎非常完美了,没有什么地方差池,当年那么多警察都束手无策。
为何这位从爆炸废墟中走出来的云拧警官,找到了自己呢?
最终警方找出铁棍子的来源。
他内心承认当初自己从老乡手中拿走铁棍子:一是周济老乡;二是有点恶作剧,想与警方周旋周旋。
事情过去了十多年,他都快忘记了,谁曾想冒出一个后生,他硬是顺着铁棍子,找上自己。
最终他蔡丘锒铛入所,其后是上法庭,最终结局可能是吃一颗子弹,终将从这个世界消失,再也不存在他这个人。
呼……蔡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云警官展示毛文臻的笔记,他开始开始心虚,再谈到心理治疗协会,他更是惶恐起来。
“蔡丘!心理治疗协会,恐怕也是你和毛文臻一手创立的吧?
你们两个人的确有才,如果当年你加入警队,还担心破不了案子吗?
起码宋恨荷、廖白易案的凶手,已经吃了子弹,投胎转世后,现在又是一条好汉了。
蔡丘!你们不见建立心理治疗协会,恐怕警方也找不到毛文臻的尾巴。”
根据白熬冬的说法:那天夜晚,他们三个人行动,毛文臻一直没有出现,是在大家讨论着要不要他入会的时候,毛文臻从外面赶到江南国际中心。
毛文臻的出现,虽然到场后话不多,但是他每次讲话,其他人都听从指挥。
一言九鼎,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场面。
毛文臻做到了,他一锤定音,白熬冬成功入会。
前天夜晚,决定白熬冬入消弭密会,同样是毛文臻的话起到关键作用。
什么人的话拥有号令的效果?
组建者,元老,实力强悍的人……这些人在协会上拥有决定的话语权。
“云警官!你想要什么?”蔡丘仿佛泄气了气球,神情瞬间萎靡了。
蔡丘想坚持,坚强的面对的警方。
然而在众多的证据面前,尤其是杀伤性非常强的大证据面前,强硬只让自己更清脆,崩溃得更加快。
示弱,并不代表很快的投降。
“关于如何杀死宋恨荷、廖白易,还有王曼香、陈支案的凶手,讲讲你所了解的情况?”
“我不清楚。”
云拧和白熬冬盯着泄气的蔡丘讲出这句话,讯问室陷入短暂的安静。
玻璃窗外的三个人,也过了一把过山车。
“蔡丘!这个人死到临头,还不想交代。”江桓嘀咕道,“明明是他和毛文臻合谋杀害人。”
云拧出示两项十足的证据之下,蔡丘整个人泄气,语气仿佛也要交代了,为何说出一句话‘我不清楚”呢?
关键是,他的神情配上这句话,似乎蔡丘不了解案情。
崔仕也不懂,紧皱着眉头,“蔡丘搞什么鬼?”
“崔老!可能蔡丘不清楚前面两起案子。”
江桓吧嗒吧嗒的说道:“蔡丘都承认了杀害杨冬灵,为何不敢指出前面两起的凶手?
前面两起从尸检报告、现场痕迹,表明蔡丘不是杀人者,是另外一个人。
只要他交代是毛文臻杀的人,那么他不会死,起码可以活着。
难道同.性.恋的感情,还有那个什么消弭密会的宗·教思想,真的可以影响到一个人的决定吗?
他们做得到为了彼此,宁愿一个人扛下所有?”
“有可能……”
外面三个人猜测、推理之际,审讯室的问话又开始了。
“蔡丘!你的爱是自私的,爱的是你自己,而不是爱毛文臻。”
云拧开始又‘胡扯,漫无边际的谈着话。
“在同·性·恋的角色中,你扮演的是男人,但是你的行为却是女性。
你没有一点的担当,不如扮演女性角色的毛文臻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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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迂回曲折的较量(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