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飞也看着男孩跑走的方向慢慢放下了手中准备扔出的筷子。这像极了以前的他,讨不到东西的时候他也会偷东西来吃,有时候那人就骂两句,也有脾气特别不好的,追上他就是一顿打。不过他没有男孩这般运气好,从来也没有遇见一个愿意施舍给他的人,没有被打死都算是幸运。他又想起遇到阿山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本该天真无邪玩闹的年纪。
想到这里杜若飞心里又有些苦涩,抬手准备给自己再倒一杯酒,可是拿着酒壶的手才刚刚举起就感到手臂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壶里的酒也从壶嘴中洒在桌子上。可是那刺痛似乎还有延续,竟逼得他不得不放下酒壶,颇有些吃力的支在桌子上。
“哎哟,这位公子看起来似乎不适,可需小生看上一看。”光是听这声音只觉是个风流的公子,杜若飞抬眼,先是见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衫,接着是张笑容可掬的俊脸,尤其是一双桃花眼,更是生出几分不同的神采。
“咦,白大哥家的公子,”颇为熟悉的女声,正是那日在院子里遇到的姑娘小满:“老板,白大哥说的猫就他。”
小满虽然是附在那男人耳边低语,可是杜若飞还是听的一清二楚。那白衣男子听完微笑着点点头,似乎是想起来了,向前走了一步:“这位公子,想来我们是见过了,只不过当时你还没醒,应该是认不得我的。在下月烟是夜,在京城开了个小小的医馆。方才见公子稍有不适想问问你是否需要帮助,没想到又遇到公子了,真是缘分啊。”
“谢谢月烟公子出手相救。”
“公子言重了,我本就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既然病人来了我岳叶阁,哪有不治的道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杜若飞。”
“杜公子啊,”月烟是夜笑眯眯的坐下来,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怎么不见白老板,他怎么放心你一个病人在酒楼里独自吃酒啊。”
杜若飞嗤笑一声:“我和他又不熟,而且我那日快死了都是拜他所赐,见他就烦,躲他都来不及。”
月烟是夜笑道:“白老板可是我见过最沉闷的人了,说他无聊是真的,若说他烦,我还真没见过。”他看了一眼杜若飞桌上的酒菜:“恕我直言,杜公子的伤还未痊愈,酒还是少喝为妙。”
杜若飞不悦的瞪他一眼,月烟是夜好似没有瞧见一样,继续笑眯眯的说:“公子你是否感到手上有刺痛之感?”见杜若飞不答,他继续说道:“你体内的毒很是罕见,若是没有解药,常人大抵熬不过三年。不过公子你功力深厚,自然是能延的久些,可归根结底,都是伤身子的。那日你剧毒攻心,我为保你性命只能下了猛药,以毒攻毒。近日你吃的药都是解毒补身子的,活络体内经脉。可若是你日日饮酒,不仅会阻碍经脉运行,更是让毒素积累无法排出。你现在手臂刺痛都是先兆,若是
16.离家出走(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