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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我就这么大点[1/2页]

守门人 听闻夜雨伴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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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澜宗,月下瀑,
      如其名,这里有着一条瀑布如一道珠帘,挂在山上。
      瀑布流至下方是一处小湖泊,湖珀中央矗立着一座小凉亭,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姑娘趴在石桌上打瞌睡。
      管湫揪带着青衫男子来到凉亭内,见小姑娘打盹可爱模样,有些于心不忍叫醒她,便一脚踏出,掠至湖面上,回头看了看青衫男子,眼神示意,过来。
      陈书斋笑了笑,走出凉亭,靴子踩在水面上,却没有沾到水,悠悠地走到对方七丈之远,一手负后,一手握拳,示意对方,请。
      面对绝醒枯荣境的武夫,青衫男子可不敢掉以轻心,见对方没有动手的意思,陈书斋便率先拉开拳架,粼粼的湖面瞬间变得静止,一身浓厚拳意流淌周身,青衫男子吐出一口纯粹真气,拉近距离,一记横腿,直扫对方脑袋。
      管湫揪有些咂舌,这青衫男子的拳桩底子很扎实啊。不过对方既然上门就要切磋问拳,也就没必要手下留情了。
      管湫揪右手用力拍向这一记横退,卸下对方力道,再转身来到青衫男子面前,左手肘直撞胸膛。
      青衫男子眉头轻皱,收回鞭腿,用力一拍湖水面,回身拉开距离,躲过对方手肘,再次冲向管湫揪,一拳砸向对方面门。
      管湫揪难得脸上露出一起笑容,这家伙路子有点野啊。
      没有丝毫怠慢,右手化拳为掌,抓住青衫男子的拳腕,用力一拉,见对方并未失去平衡,一记重膝,撞向小腹。
      “嘭——”陈书斋被撞出三丈多余,半蹲在湖面上,吐出一口鲜血,用掌心擦了擦嘴边的血渍,再次拉开拳架,冲向管湫揪。
      眼花缭乱的两道身影在湖面上打得不可开交,凉亭中的红衣小姑娘醒了过来,见到湖面上的画面,不由得瞠目结舌,眼看就快到午时了,自己都担心睡过头,怎么管师父还和别人打起来了呢。
      又是“嘭——”的一声,青衫男子倒出去数丈多远,只见陈书斋从湖面上爬了起来,心想这枯荣境的拳头真硬啊。
      青衫男子左手臂被打断了,小腹挨了七八拳,淤血想吐都吐不出来。
      反观管湫揪,毫发无伤,这一境之差有些不讲理了。
      凉亭内的红衣小姑娘见状,大喊道:“管师父,别打了,我们该回去了。”
      管湫揪闻声,朝红衣小姑娘点了点头,再转头看向这名青衫男子,眼神示意,你还有什么招数,赶紧使出来。
      陈书斋再次吐出一口纯粹真气,再次拉开拳架,这次似乎有些不同,之前的拳意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而这次,青衫男子周身的拳意如同雪花飘落,犹为平静。
      陈书斋踏足一步,在湖面上走出了拳桩,这每一步,都是许零师父的亲传授意。当走完六步拳桩时,刹那间,天气变色,就连笔直倾下的月下瀑也随之逆流。
      青衫男子周身的拳意瞬间如同荒水般涌出。
      管湫揪露出期待的神色,出声问道:“此拳名为?”
      凉亭里的红衣小姑娘头一次见到管师父这般神色,还与生人说出两个字以上的话?心中难免对这青衫男子产生些许好奇。
      陈书斋睁开双眸,看着管湫揪,沉声说道:“此拳名为破军拳,我辈递拳,应当有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管湫揪拍了拍手,笑着说道:“好拳。”
      话音刚落,青衫男子便一拳递出,连同脚底下的湖珀,都被牵扯出来几分,一同砸向管湫揪。
      当拳头快砸到管湫揪胸口的时候,这位武道大宗师终于动了。
      只见管湫揪吐出一口纯粹真气,双手作掌,瞬间抓住青衫男子的右拳,可是由于对方的拳意太过浓厚,浓厚到就连这位大宗师想要一气呵成地汲取完对方的拳意,都有些困难,管湫揪不得不向后掠去,手上却不停地汲取对方的拳意。
      当青衫男子右拳砸到对方的胸口时,陈书斋心中满是震惊,如同打在了棉花上,丝毫用处没有。
      不作多想,青衫男子立马变更拳招。
      可是对方似乎也料到了,根本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双手重重一拧,硬生生将青衫男子的右臂拧断,再转过身子,一记重踢至对方小腹,青衫男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
      眨眼间,飞出去的青衫男子又被管湫揪抓住身子,狠狠地递出一拳,将刚才汲取对方的拳意全部聚集到拳头上。
      “嘭——”的一声,陈书斋被管湫揪一拳砸至湖泊深处,昏死了过去。
      管湫揪来到凉亭内,摸了摸红衣小姑娘的脑袋,轻声说道:“你再睡会吧,等他浮出水面,把他捞回去,让小曲给他看看伤势。”
      红衣小姑娘难为情说道:“管师父,你刚才怎么不叫醒我呢,万一我睡过头,肯定要被林曲姐姐骂死。”
      管湫揪知道红衣小姑娘这几天为了宗门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柔声道:“放心,小曲问起来,我就说你一直跟在我身边。”
      红衣小姑娘个子不高,才到管湫揪腰间,她仰着脑袋,说道:“管师父什么时候学会骗人了?”
      “那我去跟她说,你在这里打瞌睡。”在红衣小姑娘身边,管湫揪脸上尽显温柔,话也变得相当多,毫无大宗师风范。
      红衣小姑娘急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
      突然,浮南山,阵法开启,天地之间,云雾散开,山脉之运冲天而上。
      管湫揪对小姑娘说道:“开阵了,我得过去一趟了,你就待在这吧。”
      红衣小姑娘嗯了一声,管湫揪便随之御风离去。
      看得红衣小姑娘一阵羡慕,不过心中尽是骄傲,这般仙人之姿竟是自己师父,回头可以拿到学塾好生炫耀了。
      红衣小姑娘看向湖泊,心想那青衫男子这么久还没浮上来,不会断气了吧?红衣小姑娘立马作稽老天爷,嘴里呢喃道:“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不是我害死你的,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
      ————
      洛阳城外,老剑神朴树趴在马匹上,弟子朴然牵着马儿徒步行走,烈日灼心,清瘦少年朴然还得时不时给佝偻老头打打扇。
      走了近十里路,朴然脚底开始生疼,额头上边尽是汗水,忽然看见前方有处歇脚亭,便询问师父,能不能到前方歇会。
      朴树坐起身来,说道:“这就熬不住了?老头子我顶着太阳晒都没说啥,你就嫌累了?”
      朴然白了白眼,心想你来遛马试试,真是坐着说话不嫌腰疼。
      朴树似乎看穿少年的心思,说道:“臭小子,哪有让师父牵马,弟子坐马背上的道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对对对,师父你说啥都对。”朴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从腰间取出水囊,喝了一小口,递给师父。
      朴树也没有嫌弃自家弟子的意思,接过水囊,看着前方,说道:“那我们就到前面歇会吧,正好让你练练剑桩。”
      朴然一听练剑,脚也不疼了,用力一拍马儿的侧背,牵着马儿,跑得飞快,给正在喝水的朴树呛得。
      一老一小来到歇脚凉亭,歇息期间,朴树给了弟子一本剑谱,说里边的剑桩全部是他亲自手绘的,让朴然按部就班,练到自己满意为止。
      朴然翻开剑谱,冷汗直流,这也就叫做手绘?画得群魔乱舞,根本看不明白。
      好在佝偻老头也耐着性子依依解答。
      朴然取出背上的那柄无刃之剑,说是未成立师徒名分之前,还欠他一壶酒,索性就拿这剑当做抵押了。
      虽说此剑并未开刃,无法斩断什么东西,但是朴然是头一次见到真刀实剑,心里还是很乐意的,期间睡觉的时候都抱着这柄剑。
      朴然在歇脚亭外走着剑桩,给亭内老子气笑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以后出去千万别说我是你师父啊。”
      朴然一脸憋屈,说道:“师父,你光是讲,我也听不太懂啊,要不你来露一手?我好领悟领悟。”
      朴树摇了摇头,说道:“那不行,我一不小心把洛阳砍成两半怎么办?”
      少年白了佝偻老头一眼,说道:“你要能把洛阳砍成两半,我把马粪吃了。”
      朴树一听,来劲了,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君子一言啊。”
      佝偻老人来到凉亭外,接过少年手里的剑,少年说道:“八匹马难追。”
      只见朴树手持无刃之剑,走出剑谱上的十二步剑桩,随后一剑劈向洛阳。
      什么也没发生,场面安静得可怕,
      佝偻老头轻轻咳嗽,拍了拍了弟子的脑袋,说道:“别分心,刚才我走的剑桩,你记住了没?”
      “......”
      之后,朴树是硬生生在弟子面前走了七八遍剑桩,朴然才能勉勉强强记住一些。
      落日将至,朴然依旧在凉亭外练剑,朴树在凉亭内喝完酒,正靠着亭柱打着盹。
      无刃之剑有些沉重,朴然举剑有些吃力,所以直至现在还未走完一遍剑桩。
      走到第五步的时候,朴然坚持不下去了,来到凉亭内找水喝,谁知水囊里边空空如也,原来早就被师父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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