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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王爷一进屋,就感受到来自美人诡异笑容背后的阴森,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为不失风度,礼貌性地问道:“夫人,何事笑的那么开心?说出来也让本王笑笑!”
      “贱妾见过王爷!回王爷的话,贱妾正照拂受伤严重的病人,这种情况下王爷认为贱妾还能笑得出来?”语毕,自顾自唤来丫鬟道:“丫头,这个是大夫刚开的药方,你速速去抓药,煎好药后拿过来!”
      丫鬟领命退出房间!
      七王爷走近一步,疑惑道:“咦,这孩子本王好像在哪见过?甚是眼熟!”
      夕小澄见他靠近,连忙将床头帐帘拉下,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王爷,这孩子生了重病,怕会传染给您,您还是离开这比较好,不能因区区贱民而让您生病受罪,实在得不偿失!”
      她把话说得这么明白,要是他还赖在这儿不走,那说明太不识相了。
      懂装不懂可是七王爷的必杀技,就算别人认定这其实是不要脸的一种表现,反正有面具,没人知道他长啥样,想轰走他也没那么容易,否则以刘禹承生人勿近的扑克脸一使出来,要是换做其他人老早逃之夭夭,才不会像他那样别人出差办个事,还能跟过来粘得这么紧。
      他摆摆手道:“无碍无碍!本王就是在边上看看。”
      无碍个头,有什么好看的,这里又不是什么戏台子!夕小澄无语,这人还真难缠,内心迫切需要刘禹承速速现身来救场。
      真不知道刘禹承什么时候跟他勾搭上的,可她不记得刘禹承有这么号“朋友”。
      所谓朋友,要么就是同一战壕上的,要么志同道合,要么利益一致,她才走了毛两个月,他俩就建立起“深厚”的友谊了?
      管他呢,总之这人神烦。病人是需要静养的,他这么闹腾可不行。
      或许是上苍听到了她的祷告声,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某人好整以暇道:“七王爷,您亲爱的皇帝哥哥有密信,托我转交给您!还请过目!”
      皇帝哥哥的密信?七王爷托着腮帮子,皇兄可不知道他在哪里,这密信从何而来?唯一的解释就是刘禹承这个混蛋去告密了,他潇洒的日子到头了!
      真是太可恶了!想他堂堂青玉王爷,居然被一个小小的丞相摆了一道。有火不敢不发,有怒不敢言,他这个王爷做得还真是够失败的!
      七王爷瞪了他一眼,姗姗地接过信函,对着屋里唯一的美人惋惜道:“夫人,实在抱歉,不能与你并肩而坐、促膝长谈了!本王先走一步,下次咱有空再细聊。”
      语毕拂袖而去!
      厚颜无耻!夕小澄恨恨地白了一眼那个背影,谁有空跟他并肩而坐,还促膝长谈,说得好像她与他有一腿的样子。
      此时,刘禹承酸溜溜的语气溢满整个房间:“唉,夫人,你如此堂而皇之地在我面前招蜂引蝶,难道就不会对我有所愧疚吗?”
      冤枉啊,她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他才是红粉知己遍布天涯海角的那个人,尽然还有脸倒打一耙!自从莫名其妙来了这个异世界,除了陪考一路风霜外,其余她都端着大家闺秀的样子足不出户。
      要不是得知和那个破王爷一路货色的破哥哥也就是当今皇帝下令将长文公主下嫁与刘禹承的消息,她也不会气得离家出走。
      “愧疚?别笑死人了!那你岂不是对我更愧疚?”先不说娶长文公主的事情,现在身边可又多了个靳汇慧,前些日子,为了山寨的事情,大概两人整日形影不离,同进同出,美其名曰“出差办公”。
      哼,日子不算长,他倒是一路走来桃花满地开啊。
      “夫人,我感觉我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来来来,不妨坐下来好好探讨探讨!”他拉着她往桌前一坐,给她倒好茶水,递给她道。
      她呼出一口气,吐出一个名字:“长文公主!”这个名字在她心里就像根刺一样扎在心房上,拔不掉,拔起来隐隐作痛。
      同样,这名字也是他的一根心头刺。他默默起身,走向窗边,看着繁花似锦的外面,不语。她见他犹豫了,眼泪不争气地充盈着眼眶,倔强如她,没让这没用的东西掉下来,等风干了眼眶,她才一副没事人的摸样,笑着道:“我开玩笑的!”
      又感觉这话不对,急忙说道:“没事没事!你娶她吧!”
      话一出口,她又惊觉不该这么说。怎么说都不对,她还是闭嘴吧!
      若最后不能阻止,反正她可以选择离开!
      祝福,她做不到,但成全,她可以。
      他背对着她,低低地道:“小夕,你要明白我们现在不是处在共产主义社会,而是封建社会,皇帝独大,圣旨为尊”
      “够了!”大叫一声,她听不下去了,“你的思想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迂腐!被这个社会同化了?近墨者黑了?还是书读傻了?”
      原

9.玩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