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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枪林弹雨熬过来,却受冤屈陷囹圄[1/2页]

青山热血 徐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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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7年下半年,尽管南昌起义后革命转入低潮;但是周尚文、薛姣姣却在这关键时刻给党注入了新鲜血液。
      1927年9月28日,在部队的一间十分简陋的营房里,已经升任团长的罗大成和升任营长的陈哲民此刻成为了周尚文、薛姣姣两人的入党介绍人,在一面制作粗糙的党旗下,周尚文、薛姣姣庄严宣誓加入了日夜向往的中国。在日后的岁月里,周尚文、薛姣姣又跟着罗大成的部队转战来到了江西。.zhui
      从1933年到1934年期间,在江西苏区那段岁月更叫周尚文难以忘怀,蒋介石为了消灭年轻的苏维埃政权,派了几十万大军来“围剿”中国工农红军。把持中央的王明在前线打不来仗不说,还在苏区大搞整肃“”。
      1934年5月4日晚上刚吃过饭,和周尚文关系最密切的陈哲民、薛姣姣竟被当作“”成员抓了起来。
      当时,周尚文左思右想还是想不通,他愤怒地带着一群战士用枪指着来抓人的搞整肃的工作组成员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连陈哲民、薛姣姣这样舍生忘死的革命同志也要抓”
      一整肃人员对周尚文说:“我们是党中央派来的,现在我警告你,如果你现在还不命令你手下的人放下枪;我们就当你是“”分子也给抓起来!”
      周尚文说:“你们用不着来这一套来吓我,我现在就数一、二、三如果我数到三,你们还不放人的话就怪我不客气了!”
      一整肃人员被周尚文的举动吓坏了,他用颤抖的声音说:“周——尚文,你知道你——现在的——的行为是什么行为吗你再这——样做下去的话性质要变了!”
      此时的周尚文头脑已经发热,他根本就不去理会对方的警告,他刚数到二……
      陈哲民眼见双方剑拔弩张相持不下就要火拼时,大叫一声:“尚文,你头脑一定要冷静!赶快叫同志们放下枪!你千万不要为了我的事毁了你自己,你要相信中央一定会搞清楚的!”
      薛姣姣也劝周尚文:“你应该相信党,千万不要冲动!”
      陈哲民这句话就象当年在军校迫击炮实弹时发出的警告一样,周尚文的头脑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他只好放下枪眼睁睁地看着他最亲密的战友陈哲民和薛姣姣被“自己人”抓走;周尚文马上去找罗团长,但是团长恰巧去培训……
      到了5月5日一大早,周尚文刚起床连早饭还没吃就被整肃人员当作“”同情分子抓了起来,将他和陈哲民关在一起。
      周尚文进了用竹杆和茅草临时搭建起来的监禁室里,见里面关了好多红军。
      陈哲民见到周尚文也被抓先是一惊,他问周尚文:“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周尚文大声说:“我怎么抓进来的要去问那些该死的家伙了,现在蒋介石国民党倒是没抓到我们,那些人凭什么要把我们抓起来”
      陈哲民苦笑着小声说:“你说话小点声,让他们听见很麻烦的!”
      周尚文依然大声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才不怕他们了,昨天如果没有你的阻止,我真的对他们不客气了!”
      陈哲民劝周尚文说:“你不要冲动,应该相信组织上会调查清楚的!你去找过罗团长吗”
      周尚文还是大声说:“你刚被抓走我就去找罗团长,听说他去培训了;这关键时刻他去培什么训呀真急死人!会不会罗团长也被他们当作什么“”抓起来了”
      陈哲民用手捂着周尚文的嘴小声说:“你这张乌鸦嘴瞎说什么呀!说话小心点!”
      那天夜里,对周尚文、陈哲民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薛姣姣因为是女的被单独关在一间“小屋”里,她刚开始时还以为是上面搞错了;但是关了好几天她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
      在日后几天里,陈哲民、薛姣姣和其他关起来的红军一个又一个不断地被整肃人员叫去审问,只有周尚文没叫去问。
      审讯薛姣姣的人问的最好笑,一个整肃人员问薛姣姣:“你的父亲是不是国民党的高级军官”
      薛姣姣回答:“是的,我早在参加革命之前就把你所讲的事情对组织上讲得非常清楚了;况且我的履历上也登记得详详细细,是不是要我再重复一遍”
      那整肃人员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现在是组织上在审查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薛姣姣回答:“我这是实事求是态度,我认为一个人的出身是不可选择的;而她的前途却可以选择,父亲就是父亲,我就是我!”
      那整肃人员说:“你太傲慢了!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你父亲曾经派人来和你联系过,来人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我们怀疑来人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任务委派给你”
      薛姣姣愤慨地说:“关于我父亲找人传话给我的情况,我早就向组织上汇报过,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什么‘委派任务给我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父亲只不过是个职业军人,他又不是特务头子,他有什么任务来委派我我说你这个同志的想象力确实太丰富了!我是一个在中国革命最低潮时入党的员,希望你讲话要注意分寸,不要凭空捏造和污辱我的人格!”
      那整肃人员一听大怒,猛拍一下桌子叫了起来:“薛姣姣,光凭你的名字一看就知道你是一个与无产阶级格格不入的剥削阶级大小姐;你现在被审查了态度还那么嚣张!你如果拒不交代绝对没有好下场!”
      薛姣姣也不买账地还击说:“至少我现在还是一个中国员、红军战士;希望你尊重我一点,不要用对付敌人的那种口气对我说话!”
      那整肃人员又找出话题说:“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你的男朋友熊建民现在已经投奔国民党,他叛变的事你为什么不向组织上交代你和他现在还有没有来往”
      薛姣姣一听那整肃人员突然提起熊建民倒是眼睛一亮,她说:“自南昌起义后,我所在部队被国民党部队打散,熊建民已经多年不见踪影和我失去了联系,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在哪儿难道他真的还活着”
      薛姣姣始终坚信熊建民是不会叛变的……
      那整肃人员板着脸说:“薛姣姣,看你这副嘴脸,一提起熊建民你就来劲,可见你的阶级立场到哪里去了!熊建民的老子是个国民党官僚,他本来就是个混进我们党內的投机分子,一见政治形势对革命不利马上就掉转枪口来对准我们!
      你必须老实交代,你和熊建民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我们现在审查‘就是要重点审查像你这种与国民党反动派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
      薛姣姣反驳说:“你刚才不提到熊建民,我还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再说熊建民是否叛变也不是你说了就算的,你有什么依据说熊建民叛变了熊建民父亲是国民党官僚、我的父亲也是国民党军官;你们就以此类推说他、说我都是反革命,你这个说法完全是主观臆断、强加于人和站不住脚的!”
      那整肃人员见薛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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