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粹宫中,宣妃呆坐着,屋子里冷冷清清,宣妃站起来心中忽然一个激灵,问抱竹道,“皇上这会儿在哪里,是不是在……”
抱竹尴尬地垂下脑袋说:“也是才传来的消息,您看这会儿都是晚膳时分了,皇上在养心殿忙了半天,刚刚听说去了、去了储秀宫。”
宣妃憔悴的脸上悲愤纠缠,含恨道:“从此储秀宫,就要专房专宠了是吗?”
这一边,政筠在储秀宫门前恭迎圣驾,皇帝匆匆下了暖轿,将屈膝的人搀扶起来,心疼地说:“起风了,你等在风口也不怕冷,往后朕过来,你在屋子里等着就好。”
政筠看皇帝,午间在慈宁宫分别时,还神采奕奕,这会子眼眸下都是疲倦,也只有心疼“皇上快进去歇歇吧。”
“你从瀛台坐车归来,有没有晕?”永润挽起政筠的手便往门里走,此刻无所顾忌的亲昵举动,果然比在瀛台偷偷一见的刺激更让人安心。
“朕有一天突然发现,关于你所有的事朕都记得,那时候就明白……”走进了寝殿,永润一把搂住政筠,压抑了太久的热情迫不及待地溢出来,吓得秋依罗?和吴公公赶紧退去
炙热缠绵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仿佛能融化门外的冰雪,政筠一面要往这里面深陷,可很快就觉得呼吸不畅,轻轻捶打着永润的背脊,艰难地出声,“皇,皇上,我透不过气了。”
永润打横将她抱起,就要往床榻走,政筠急得说:“皇上,外头等着传膳呢。”
可她已经被放在榻上,热乎乎的气息在面前游走,痴情的人说着,“可朕这会儿不想用膳。”
政筠泪光楚楚,每一道目光一个神情都勾着永润的魂魄,但一双手却坚定地撑住了他的肩膀,微微喘息着说:“可是臣妾饿了,皇上,一早出发到这会儿,臣妾才喝了几口茶。”
永润的身子瞬间一愣,摸到她平坦纤细的腰肢,皱眉道:“怪不得你这么轻,你根本不费力气,朕方才还想用力来着,结果差点把腰闪了。”
政筠紧张地问:“没事吧,有没有闪到腰?”
永润却在她耳畔轻轻一腰,耳听得暧昧的言语钻进来,政筠直觉得浑身发烫,一把推开了皇帝,嗔道:“皇上一回来就欺负人……”
可话说出口,且见永润被自己推着往后倒开,她又心生恐惧,这是皇帝,她是不是不该将他推开。
可这点点闺房之乐,在永润眼里实在欢喜,他又拥上政筠道:“这样才好,在家里什么都不必顾忌,咱们该乐呵乐呵,就算你生气了,朕也会好好哄你。”
“在家里?政筠心中一热,想起
要母仪天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