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裕妃不安道,“皇上,那二公主怎么办?”
皇上轻哼一声,道:“安?绲然毓?僮鼍龆ā!
待瑾贵妃醒来后,身边的奴才们都在哭泣,而怀中安澜的余温还残留在上面,瑾贵妃嘶哑道:“你们哭什么?”
裕妃走到贵妃身边,安慰道:“姐姐,安澜刚才已经过世了。”
瑾贵妃的脸色已经全然失了血色,侧过脸,声音微冷,一字字清去碎冰,“你刚才说什么?”
帐中顿时安静,所有人都在为三公主的去世抽泣,裕妃握住瑾贵妃的手,道:“姐姐别伤心,安澜已经去了,节哀顺变。”
“怎么会呢?”一滴又一滴豆粒大的眼泪从脸颊落下,“安澜怎么会死呢,安澜不可能会走的,我抱住她很紧啊……”瑾贵妃摇晃着脑袋,空洞的眼神环顾四周,“澜儿,安澜,你过来,母妃在这儿……澜儿你过来……”
瑾贵妃大声痛哭,一生未曾生育,好不容易收养个孩子,就这样走了,“为什么?为什么是安澜,是我的孩子?!她还不足两岁啊,她会笑,会哭,为什么是她啊?若是我做错了,要了我的命去便罢了!为什么是我的孩子?!”
瑾贵妃从未那么无助过,仿佛自己成了一根细细的弦,只能任由命运的大手弹拨,整个人,无一处不被撕扯拉拨着痛。那痛,谁心刺骨,连绵不绝,哪怕断绝崩裂,她亦只能承受,什么办法也没有。
裕妃遣开了众人,紧紧拥住她垂泪,反复道:“姐姐,别哭,别哭。”
话虽这么说,裕妃的泪亦如黄梅时节
固伦恪敏公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