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筠却拦着道:“臣妾也不喜欢,可是博儿喜欢。他哭闹时瞧见花花绿绿的灯就高兴了,臣妾才让秋依去找来这么多挂上。
永润怎能和孩子计较,便说要去看看博儿,与政筠同行,“崇博长得越来越好看,真不愧是我的儿子。”永润欢喜地抱着娇小的孩子。
三皇子四皇子学无所成,永润自是希望五皇子崇博能有所作为,毕竟他相信政筠能把崇博教导好。永润又听政筠是提起安妍的婚事,不免露出不舍的无奈,将崇博小心翼翼地放下,与政筠往她的屋子去,忧心忡忡地说:“突然这么急,自然是有缘故的,博尔济吉特·凌策死了。科尔沁部面临权位交替的动荡,指不定又要给朝廷带来麻烦。从太祖到如今,都打了多少回仗了,他们是北漠的野狼,打不死灭不掉,可恶得很。”
朝廷大事,政筠只有听得份儿,像纯孝皇后那样能分析得和皇帝一样,政筠知道她若要有那一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事要学,如今急也急不来,不如做个安静的倾听者,皇帝烦恼时,她陪在一旁便是。
永润果然又念叨,“那孩子,朕之前北巡见到了,样貌是没得挑。只是比不得京城里那些公子哥儿肤俊美,终日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孩子。难免黑黝黝的,安妍不是一向看不起那些贵族子弟像女人似的精贵,但愿她能喜欢。”
“孛儿只斤·尔荣纳。”政筠记着皇帝提起的,努力念了一遍未来驸马的名字,笑道,“若是用蒙语说也罢了,可若非要用汉语来讲,将来公主和额驸拌嘴吵架,都累得慌。”
永润一愣,被政筠逗笑了,“胆子越来越大了,你们女人家是不是都爱管自家的相公?”
“皇上生气了?”政筠心里一咯噔,不管皇帝想起了谁,至少政筠知道,纯孝皇后在他面前彼此与平头百姓家的夫妻没两样,政筠这会子念叨的几句,是以前纯孝皇后随意张口便能说的,她并没有学纯孝皇后的意思,而是有情有义的两口子,不都会说这些话吗?
 
不能给她捅娄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