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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筠抿着唇忍耐笑意,两人扭扭捏捏了片刻,她才撂开手把皇帝留在屋子里,之后皇帝当然不会再转去湘贵嫔那,只可惜吃了几天的药,并没有在政筠身上起作用。
      宫里人早就知道湘贵嫔在服用坐胎药,比起早年皇帝一碰她就浑身僵硬,如今是自己满心期盼能有一个骨肉。而永润也急于知道这种药到底有没有用,之前半年湘贵嫔的恩宠不如政筠,不过是比旁人好些,如今皇帝将分给别人的雨露都留在了湘贵嫔,加之湘贵嫔本就讨喜,那之后几个月,她风头无二。
      这日,湘贵嫔进门时就很不耐烦,朝服上身后也不知针线房的人哪里不对劲,竟完全错了尺寸,她将衣裳脱下就要摔在地上,幸好政筠拦住了,接过她的衣裳让秋依送出去,亲自把湘贵嫔把衣裳穿好,说道:“是不是贪吃了橘子上火,你今天很毛躁呢,我让秋依沏一碗莲心茶消消火?”
      湘贵嫔扯了扯衣领,巴不得扣子都敞着才舒服,不耐烦地说:“这几天都这样,秋燥了吧,我也不是故意的,偏偏他们一身衣裳也做不好。我知道,那些人都在嘲笑我吃了快一年的药都没用,你看这衣裳,怀孕十个月穿都有富余,故意恶心我吗?”
      裕妃从门外来,和气笑道:“针线房的人胆儿都要吓破了,咱们没得喊打喊杀,我让她们赶紧把新的做好,你就别生气了。”
      湘贵嫔拿手扇着风,见政筠和裕妃都加了衣裳,好不耐烦地说:“你们不热吗?”
      政筠和裕妃互相看了眼,裕妃忽然道:“你是不是有了?怎么这样急躁,像变了个人似的。”
      湘贵嫔愣了愣,忙笑,“怎么可能,月初还来了月信呐。”
      裕妃算着日子道:“那也是月初,现在可是月末,下个月就是明天了,这个月难道你没有和皇上同房过?”
      这样提起来,湘贵嫔也有些紧张,政筠便让秋依去传何太医,一屋子针线布匹都收了起来,等何太医来为湘贵嫔把脉,为求谨慎,将平日里照顾湘贵嫔的太医,并再另请了一位来共同把脉。三位太医一致认定,湘贵嫔娘娘是有了喜脉,只是才没多少日子,还不大明显,娘娘如此浮躁焦虑,对身体不好,让她必须回去卧床静养,谁也没想到,湘贵嫔自作主张从草原弄来的方子,竟然真的有了效用。
      消息传开,皇帝在养心殿听得,竟不知该欢喜还是难过,政筠跟着也吃了几个月了,可是没有任何动静,他喃喃自语着:“难道要吃上一年?”
      但皇帝很快来了天地一家春,湘贵嫔到底还是讨他喜欢的人,过后永润便下旨,晋湘贵嫔为湘妃。四妃之位本只有姝妃和裕妃,如今加上湘妃,三妃齐坐,湘妃虽是妃位之末,出身却是妃位里面最高的。
      永润到凝春堂报喜,太后本是很看中湘妃的出身,但这些年她和姝妃走得近,太后也就淡淡的了,她如今心里另有期盼,湘妃有没有太后根本不在乎。而皇帝走时,太后还不冷不热地问了句:“听说那些药,姝妃也在吃?可见这有没有,是命中注定了的。”
      永润没有动怒也不会再发脾气,他要继续做个孝子,继续让母亲做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太后,自己来弥补从母亲身上缺失的这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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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