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道:“你若是去求父皇把母妃放出来,父皇一定知道是我让你去求,到头来我还是会挨骂。”
崇博忙摆手,“我不说,六弟我不说,我不叫你被父皇骂。”
六皇子点点头,向四处看了看,轻声道:“五哥,储秀宫的人都很厉害,在宫里很吃得开,你让你身边的人帮帮我,到钟粹宫通融一下,让他们放我进去见母妃,就这么简单,我只见一眼母妃,没有别的事,我就想看看母妃。”
崇博认真的听着,最后道:“好的,六弟你放心,我跟我母妃说一声,母妃一定带你去。”
六皇子一愣,抓住崇博的手,“五哥,不行啊,怎么能和姝妃娘娘说呢?除了跟你的小太监,谁都不能说,明白不明白呢,你告诉姝妃娘娘,我肯定就去不成,父皇还会骂我。”
崇博为难极了,听六皇子再三解释再三说,她总算明白到底该怎么做,想想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唯一觉得不大好接受的,就是不可以告诉母妃。
晚上崇琦回到景阳宫,每日必先向母亲请安,告诉他今日书房里的见闻或是新念了什么书,为了崇博送去的南瓜饼,又少不得埋怨母亲添乱,裕妃也不会不高兴,母子俩说笑了大半个时辰,崇琦便要回去温书,走时忽然想起什么来,转身对裕妃道:“今天六哥和五哥说了许久的话,也不知他们兄弟说什么,母妃多留心些,别叫五哥又被六哥欺负了。”
裕妃微微皱眉,“他说什么了?”
崇琦摇头,“不知道呢,所以才叫母妃留心。”
裕妃便唤来以烟,问崇博回来时有没有和她说什么话,以烟这边并没有古怪新鲜的事,裕妃再问皇帝今夜去何处,得知不在储秀宫里,便披了件氅衣打着灯笼往前头来。去时路过翊坤宫,不见这宫殿昔日的富丽堂皇,门前两盏灯笼昏昏暗暗,里头早已熄灯不见动静,以烟道:“像是在慈宁宫陪着太后,还没回来。”
裕妃曾经是太后身边的人,她不该忘记太后对她的好,也并非背着良心说老太太的不是,只是那陪伴太后的日子实在枯燥难耐,那么鲜活年轻的生命,如何承受得住,太后即是她的太姑母,也终究是为了利益彼此捆绑,裕妃知道这不是太后的错,可这样的日子有多苦,她比谁都清楚。
到了储秀宫,政筠刚刚把崇博哄睡下,秋依说炖的燕窝刚刚好,请二位主子慢用,裕妃不敢吃,说她上了年纪多吃两口饭腰围都见长,政筠便只能自己吃了。裕妃这才问:“博儿回来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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