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云陪在一边,怕自己说错话而一言不发,本以为主子哭一会儿能安静下来,没想到她突然腾起身子,指着慧云道:“去把经书给我拿来。”
同是这一晚,皇帝在储秀宫歇着,与政筠说起册封六宫的事,将他心目中的人选都说了一遍,这与政筠同裕妃湘妃猜测的几乎没有差别,但政筠说:“眼下噶尔丹平定,朝廷气势大振,蒙古本是看热闹的心,还以为您最终会求他们增援,如今一个巴掌打得响亮,皇上何不从另一边,再赏他们一巴掌?”
永润不明白,政筠道:“臣妾就是说额嫔,她是蒙古给您的耻辱,是在蒙古被嫌弃虐待的不祥之人,皇上如今若反其道而行,优待额嫔,反而会让他们难堪不是吗?您的的大度,就都体现出来了。”
“朕听着,怎么觉得这不是重点?你和额嫔,已经这么好了?”
政筠摇头道:“几乎没怎么说过话,可不愿辜负她的好,皇上想想这一年来,人家给您添麻烦了吗?您要教训蒙古,怎么都成,何必委屈一个无辜的女人?但若现下改她的封号,显得您过去做错了似的,不如晋封为贵嫔,另赠一个封号,这也是常有的事。”
永润微微蹙眉,想了半天问政筠,“朕连碰都没碰过她,其他人会不会觉得不公平,到时候又闹得不可开交,你又要被太后训斥。”
“若天下太平呢?”政筠笑道,“臣妾心里有把握,这事儿错不了。”
永润搂过她道:“朕自然放心你的。”
可说着话,永润又把手松开了,翻了个身过去背对着政筠道:“朕会再忍一忍,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
政筠软软伏在他背后,“可是臣妾,怕忍不住……”
虽然政筠二月里就回紫禁城,但忙忙碌碌至今,加上皇帝自律,从怀着八公主安妤开始算,两人已有两年没在一起。皇帝身边有无数妃嫔,可政筠只有他一人,比起皇帝艰苦的自律,政筠何尝不想他。
那一晚,半推半就间,已是二十年在一起的人,竟有初婚般的别扭,皇帝一直念叨着,“是你非要朕的,万一有什么事,
是裕贵妃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