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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此时此刻,崇祚还是个孩子,谁也不知道十年后会是什么光景,眼门前却有另一件事,真正值得皇后感到痛苦羞耻。
      他的父亲孙老爷终于禁不起诱惑,在元宵那晚宫里的宴会散去后,借口与同僚继续共饮没有随妻儿回家,再外宅与小周夫人幽会,纵然已白发苍苍,还是纵情声色,一夜缠绵云雨,小周夫人最擅长的伎俩就是诱惑男人,孙老爷巴不得把心和身体都交给他。
      可是今日一早,孙老爷要赶赴乾清门上朝时,小周夫人一面温柔若水地为他穿戴衣裳,一面却说出让他肝胆俱碎的消息,此刻皇帝已上朝议政,孙老爷却魂不守舍,几番经边上的人提醒,才坚持了下来。倒是永润在上头看见岳父精神恍惚,以为是年迈禁不起昨夜宿醉,散朝后吩咐吴公公来问候一声,给他请太医瞧瞧。
      孙老爷客气地谢过吴总管,一时不知是去见女儿,还是回去找小周夫人再问个清楚,吴公公再三问他有没有事,孙老爷怕惹人生疑,还是决定去找小周夫人再说个清楚。
      而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女儿呼唤崇祚时的那一声声“轩儿”,大抵是对女儿的了解,大抵是亲眼看着女儿深宫二十多年对一切所持有的态度,他竟然愿意相信小周夫人说的话,那样无欲无求的人,一定是把心放在了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翊坤宫里,仪贵嫔怨于皇太后将唯一的妃位给了惠妃,却始终不肯复她妃位而记恨,但如今最好的便是巴结,便打扮整齐,带着敏嫔和两个孩子往承乾宫来,仪贵嫔待见惠妃迎出门,忙客气地说:“臣妾参见惠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惠妃默默不语,边上有人将仪贵嫔的话翻译成为女真语转达给她,她听过后也叽里咕噜地应了几句,那人便对仪贵嫔道:“我们家娘娘请仪贵嫔起来。”
      仪贵嫔起身笑道:“惠妃娘娘,咱们如今是宫内的人,您又大我几岁,不如便以姐妹相称,我唤你姐姐,如何?”
      她说着,不等人翻译给惠妃听,就上前搀扶她的胳膊,可是惠妃却往后退开,完全不愿被触碰,那负责传达的人也尴尬得很,不知对惠妃说了什么,惠妃的神情慢慢平静下来,才侧身让开道路,请仪贵嫔进门。
      之后的交谈,总要转一道手,仪贵嫔不知道自己的话能不能如实转达给惠妃,也不知道惠妃到底对自己说了什么,聊了几句就再没什么意思了,早早散了,离开时听见敏嫔嘀咕,“她这样子,往后谁与她往来呢,就是去太后跟前请安也怪膈应的,谁知道谁在说什么。”
      走几步路就到翊坤宫,仪贵嫔看见为母亲传话的人正朝这边来,就打发敏嫔带着孩子去玩耍,之后等那人来了一起回寝宫,得知母亲已经把皇后与策二爷的事透露给了孙老爷,她总算露出几分笑容,传话给母亲道:“千万不要惧怕孙老爷的威胁,告诉他,我们母女但凡有什么闪失,这件事就会立刻满城风云。他若不信大可以试

不想住承乾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