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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后早已白发苍苍,但靠人参何首乌养着,一头银丝依旧丰润光泽,又不知用了多少珍珠燕窝滋养肌肤,这把年纪那皮肤瞧着仿佛比裕贵妃还强些。
      而裕贵妃本就没有出色的美貌,到了天命之年也不敢再涂脂抹粉打扮得亮眼,若非裕贵妃还有乌发撑着几分年轻,她们之间仿佛也没有太多差别了。
      既是如此,裕贵妃不能白白让岁月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这些年冷眼旁观的,亲身经历的,她若再不能有沉稳的心思,而被皇太后一挑唆就动摇,就实在白长了这一把年纪,她微微一笑道:“崇琦长大了,是皇上的臣子了,将来的路要他自己走,臣妾再没有什么责任,到这把年纪,该享受皇上和您的恩惠,安安乐乐过日子了。”
      皇太后心里念一声“出息”,面上不动声色,正好仪贵嫔前来禀告园子里的事,一一向皇太后和裕贵妃解释着,裕贵妃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了半天,临走时只是笑,“辛苦你了,之后歇几日吧,我瞧瞧还有什么事能麻烦你。”
      裕贵妃离去,疲惫的仪贵嫔站在底下,巴不得太后立刻也放她走,可太后却让华嬷嬷拿来几包药材,吩咐她,“姝贵妃三十七了还能挺着肚子,你这么年轻就不打算了?会做事有什么用,将来落得和裕贵妃一样?还是要紧生个皇子出来,怎么连这种事都要我来为你操心。”
      仪贵嫔累得身子打晃,从华嬷嬷手里接过药材,还要谢恩,走出凝春堂时,她腿下一软坐了下去,慧云搀扶她起身,仪贵嫔抓着慧云的胳膊,很轻声怨念着,“为什么一切都和我想象得不一样?”
      恩宠也好,掌管六宫的大权也好,一切落在自己身上,就都不是之前看到或想象的那样。皇帝对姝贵妃十几二十年不厌倦,而姝贵妃裕贵妃她们处理六宫的事也如鱼得水,为什么仪贵嫔身上恩宠那么难,连掌握权力都这么辛苦。她很努力地做好一切,得不到皇帝半句夸奖,稍有一些些差错,就被劈头盖脸地责备。
      “真想把畅惠阁里的人都毒死,都死了才好……”很轻声的咒怨,除了慧云谁也听不见,然而想要把手伸进畅惠阁,眼下怕是谁也做不到。
      皇帝对太后说过,畅惠阁不是关惠妃的地方,且不说是惠妃自己要躲在那里不见人,畅惠阁更是皇帝对于女真族信仰的尊重,既然牵扯着朝廷,当然就连仪贵嫔多余的好心都容不得。
      这一天,惠妃一如既往地站在窗前祝祷,远处底下有一排侍卫经过,昏暗的夕阳让人看不清面容,惠妃的双眼里渐渐浮起泪光。
      她贴身的侍女上来安慰,说中原有一种远望筒,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可以看清远处的人,惠妃却摇头,纤长如扇的睫毛将凄楚的双眼合上,她伸手护着自己的衣襟痛苦地说:“我不想用身体去换这些东西,皇帝能不碰我,就是我最大的福气,我

私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