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棣与政筠做了约定,孩子心里有了期盼便踏实下来,待湘妃回来见他好了,避开孩子不服气地对政筠说:“你怎么就那么厉害呢,得亏本就不是我生养,若是我的亲骨肉,不听我的话却听你的话,我可就要气死了。”
“崇棣多在乎你啊,你们俩方才抱着哭,我看得心都酸了。”
“若不是把你当亲母亲,孩子能这样?”政筠玩笑着,把本该说明的缘故敷衍过去,湘妃原就没想到会是这么严肃的事,还以为是政筠说了什么大道理就让崇棣明白了,政筠了解她自然好对付,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接秀山房里,太医为仪贵嫔诊治了两日,她虽然每次晕过去都很吓人,但醒来后休养几天又能一切正常,不过这一回太医也对皇后说了实话,仪贵嫔这病对身体损耗极大,下一次未必就能醒来,皇后怔怔问花荣,“她若是病死的,也要算在我头上吗,也会有人到处宣扬我和策轩哥的事吗?”
“所以啊,她根本就是虚张声势,您看慧云不见了,她就像个无头苍蝇,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使得顺手,奴婢就不明白了,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娘娘您到底怕她什么?”
但皇后执着了一辈子,这不是花荣能劝得动的,她摇头说:“若是病死的,谁也拦不住,真有那一天我大不了一死保全轩儿。可是现在既然能避免发生,我就不能不忍耐,我欠策轩哥的这辈子换不清了,不能让他死了也不安宁。”
“更不能伤害他的子孙,慕容家如今权倾朝野,怎么会被这种事动摇?”
花荣还是不死心,“娘娘,现在可是咱们皇上离不开慕容家,不是我们自己家,指望皇上赏口饭吃这样。”
皇后眼神一转,苦笑道:“说起来,好久没见过父亲了,自从我不允许他们进宫,好些日子没见着了,我求皇上让父亲辞官回乡的事也没有下文,但愿他们老老实实的,别再生出事端。”
此时有宫女来,说仪贵嫔要见皇后,可皇后根本不想搭理她,打发花荣道:“你去吧,就说你能全权代表本宫,本宫这儿累了不想动。”
实则皇后自己也明白,同样是要挟,她每次都被仪贵嫔唬得神情慌乱,自己克制不了又不甘心,不如让花荣去传话,花荣可比她厉害多了,那仪贵嫔看着似乎还有几分害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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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归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