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苦笑,“我自然还把自己当母亲的,可我能还能为他做什么,你也看见了,离了花荣我什么也做不成。从前有她在,替我料理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事,而我……只要想着策轩哥就好了。”
“可是过去的十几年里,您方方面面都不亚于纯孝皇后,皇上一直在臣妾面前夸赞您。恕臣妾多嘴,皇后娘娘您如今再想为崇祚做什么,可能真的来不及了。但您但凡还支撑起自己身为中宫的尊贵和责任,崇祚他就不会别人看轻。六宫里的事,有臣妾在,臣妾不会让您费心,可是皇上身边的位置,只有您能坐,您只要坐在皇上身边,对所有人微笑,就足够了。”
皇后微微一笑,问政筠,“你这些话叫别人听去,也是是非呢,难得还有你,能对我说这些肺腑之言。”
政筠欠身,“是娘娘厚待臣妾。”
当夜接风宴,乾清宫内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皇帝身边是太后与皇后,政筠只是坐于群妃之首,风传的尴尬并没有出现,不论是皇后还是安妍,都体体面面,即便各自心里都有心事,即使安妍眼里孙氏根本不配坐那个位置,可一直被皇太后挂在嘴边的皇家体面,没有损失半点。
政筠静静地坐在一旁,饮着杯中酒,听得裕贵妃在耳畔说:“你去过景仁宫了是吗,皇后还真是给你面子。”
政筠道,“与我并不相干,她们各自心里都有分寸,倒是我们瞎操心的。”
裕贵妃略有些尴尬,笑着掩饰过去,“这样和和睦睦,那些人就没话说了,都盼着看宫里的热闹唯恐天下不乱,却不知皇上若怒,他们又能有什么好。”
见政筠饮酒不语,裕贵妃又道:“但也有人说,皇后是一直不受重视,突然借儿子的口表白出来,不然崇祚这十来岁的年纪,怎么知道说那些?政筠,你看呢?”
政筠微微一笑,望见席下崇琦和韵禧坐在一起,似乎是看到他们的母亲在与自己说话,面上都露出几分紧张,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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