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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祚站在原地,看着母亲转身留下的背影,眼眶里有热泪在打转。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身为皇后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偏偏要这么可怜,为什么景仁宫上下,见不到半点荣光,为什么他这个嫡皇子,在哪里都被人忽视?
      景仁宫里的悲哀,与外人无关,妃嫔们只要有热闹只要能把日子过得不那么枯燥无聊,谁乐意来陪皇后一同寂寥,中秋一过便都盼着九月重阳,今年太后竟然愿意让皇贵妃进到慈宁宫里主持一切,真真破天荒头一遭,也不知这水火不容的二位,能不能顺顺当当把节日过下来。
      政筠这边,摆家宴的银子对她来说的确不算什么,但内务府有心巴结皇贵妃,殷勤地就暗示娘娘要把这件事揽下,可政筠有她的顾虑,生怕太后回过头翻脸不认账,非要揪出些什么来计较,到时候明明说好自己做东请客,回头用的都是宫里的钱,那就难看了。她谢绝了内务府的好意,派人出宫从如姝那儿取了一笔钱,两日后就送到了慈宁宫。
      但太后并没有去查政筠从哪儿来这么多钱,就算内务府真的暗中巴结贵妃为她承担下这比花销,太后不没心思计较,她心里另有一件事等着去做。
      眼下如姝临盆在即,无论如何也不能入宫,政筠觉得有些事能免则免,虽然安妍最近进宫看她的次数比刚回来时频繁的多,可安妍从来不是她能交代心里话的人。
      反是安妍在宫外听得闲话,回来搬给政筠听,说太后把她救活的宫女留在身边,是打算送给皇帝膈应她,骄傲的公主轻描淡写地说:“皇祖母年纪大了,还能做什么了不得的事,你们直接打发了那个宫女,皇祖母还跟你们哭着吵着的要不成?回头真有什么事,还不是你心里憋闷落的不自在?”
      政筠亦是轻描淡写回答,“太后是不会闹,却堵不住旁人的嘴,我到底有什么容不得人的呢,没了永儿还会有别人,别到头来本没有什么事,我却落得善妒和心胸狭窄的恶名,实在犯不着,宫里

重阳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