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不久后皇帝归席,宣布宴会照旧,还有最后一出戏以及燃放烟火,皇帝镇定自若,自然其他人也不敢乱,后来出门看烟火时,才互相说着,知道是六皇子被刺伤了,腹部中了一刀,这会儿生死不明。
      湘贵妃在政筠身边亲声道:“这亲疏也分得太清楚了,听说安妍有事,一阵风似的就跑出去,崇璋生死不明,皇上却有心在这儿看烟火,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也无情不是吗?”
      政筠顺着湘贵妃的话,将目光落在不远处太后与安妍的身上,冷漠无情的又何止皇帝一人呢。受伤的是崇璋,一个对于皇室而言无足轻重的人,哪怕是孙子是弟弟,也没见她们有谁多惦记一些。也许所有人都在维护皇室体面,可不是吗,还有比皇家的体面更重要的事?
      然而视线所及之处,还有皇后站在太后的身边,比起与太后说笑的安妍,皇后简直像石雕的一般。绚烂夺目的烟花也提不起她的性子,她只是时不时地,会想要找寻崇祚的踪迹,每每看到他在身边,皇后似乎就能松口气。
      那之后一整夜,皇帝时不时就会念叨安妍对自己的慰问,政筠到底没什么机会问崇璋怎么了,或是刺客搜查得如何。隔天一早皇帝上朝去,罗?也只打听来,说崇璋的伤没有大碍,但一两个月下不了床,因器脏有损,就是伤口愈合了,也要静养个一两年,不然里头伤口崩裂,就要命了。
      罗?又道,“崇祚病了,今天不去书房,景仁宫宣了太医,到底怎么样恐怕要问问何太医。”
      政筠想起昨天崇祚在她眼里的异常举动,想起皇后满眼睛的恐慌,也不知有没有别的人多心看一眼,她吩咐罗?,“去问问何太医,是哪个太医给崇祚诊脉的,问问要不要紧。”
      然而崇祚并没有病,要说病的,在他眼里该是他的母亲“病”了。皇后一清早就来堵着他不让他出门,非要他说明白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母子俩僵持着,皇后堵在门前说:“你还去上什么学呢,崇祚,你连人都不要做了,还做什么学问念什么书?”
      崇祚矢口否认崇棣的伤和他有关系,他倔强地瞪着自己的母亲,皇后根本不愿相信这样的话,她死死地堵住了儿子的去路,伤心欲绝地说:“崇祚,你再这样下去真的就毁了,母后不能让你一错再错,你告诉母后,是不是你伤了崇璋,你答应母后,再也不要做这样的事好不好?”
      “没有,我没有要杀他!”
      崇祚被纠缠得崩溃了,仿佛就算是一刀子捅进了崇璋的肚子,他也没觉得是多了不得的事,相反母亲的大惊小怪,才让他更加觉得自己没希望了,这样的母亲,让他如何来依靠,她根本就不会为自己去争取该属于自己的未来。
      “是你?真的是你!?”皇后的眼神死了,她脚下虚浮几乎要跌倒,可为了拦住儿子的去路,硬挺着站直了。
      “是他自己撞上来的,他威胁我说要带我去见父皇,我只是求他别再纠缠您和姥爷了。可是他说这辈

皇家体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