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寻常的嘱咐,崇祚早就听得都腻了,但他今日高兴,也知道母亲不愿被自己纠缠,之后便识趣地离去了。皇后总算得以安宁,休息了半日后,就起身梳妆打扮。
宫女们只当是为了夜里游船做准备,也没觉得什么不对劲。到了夜里皇帝果然来不及赶回来,前头有人来迎皇后去湖边登船,皇后却忽然吩咐自己的宫人,“请皇贵妃同往,这是皇上的旨意。”
皇后说是皇帝的旨意,且请的是最得宠的皇贵妃,众人都不觉得可疑,很自然地去邀请政筠,政筠倒是觉得蹊跷,但永润不在府中也不知该去问什么人,等她来见了皇后,皇后依旧笑道∶“皇上说有人传言我们不和睦,他想带我们同行,好让人看看,你不在意吧。”
“该是臣妾说的话,臣妾岂能与娘娘比肩。”政筠道,“臣妾并不想同往,皇上那儿,臣妾事后再去解释。”
皇后笑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我也想你能陪陪我。”
皇后如此恳切相邀,政筠怎能再推却,心里觉得皇帝这么安排不合适,又怎么会想到,其实只是皇后的一句话。
去往湖边的路上,政筠坚持要坐自己的马车,她必须恪守妃子的本分,无论如何也不能与皇后齐肩,今夜的西湖夜景,一如昨晚灿烂辉煌,只是没有了那么多人跟随,显得安静了许多。
众人拥簇皇后与皇贵妃登船,御舫宽阔平稳,如漂浮在水中的行宫,船舱里有装点得富丽堂皇的殿阁,可供数十人摆宴同乐,皇后与政筠穿过那里去往甲板上,她对政筠道∶“你说皇上若不带我们来,这里会有多少舞娘歌姬,一定比我们有趣多了,皇上也会更尽兴。”
“原来娘娘也知道。”
皇后笑道:“就这么点事,还能瞒什么,大家心照不宣。”
她们走上甲板,今晚的风比昨夜冷些,宫女们为二位娘娘送上披风,皇后却吩咐,“开船吧。”
底下的人都是一愣,圣驾未至,如何开船,不想皇后却道:“皇上有旨,命我与皇贵妃先行,皇上到后会乘小舟登船,毕竟在这里等皇上到后再开船,时辰就晚了。”
皇后说得有理有据,可底下的人出去问了一圈,谁也没听说这事儿,既不能完全相信皇后,又不敢反驳,直到皇后再派人来催促开船,这才终于不得不信是皇帝的意思,把船开出了岸边。
船开出没多久,崇博和崇琦最先归来,见御舫已经离岸,都觉得不可思议,质问岸边的人,“皇上尚未归来,你们怎么把船开走了?”
听闻皇后说是皇帝的旨意,姝皇贵妃也在船上,崇博越发奇怪,与崇琦说:“父皇是不是说今晚只有皇后相陪,母妃怎么来了?”
可连崇博都不知道的事,崇琦怎么会明白为什么,两人在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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