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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皇帝傍晚来天地一家春,见安娆和安妤带着崇烨在如妃门前玩耍,说母后正在给崇洵背书,安娆娇滴滴地说:“父皇,母后可凶了,弟弟害怕极了。”
      永润笑道:“弟弟不用功,该罚,往后你们也要多多教他。”
      一面说着,就往政筠屋子里来,果然听见崇洵在哭泣,政筠手里握着一把戒尺,正冷冷地说:“把手伸出来,你躲什么?现在知道怕了,你在书房里不是横得很?”
      “这是怎么了?”永润站在门前,崇洵回身见父亲,又想撒娇又怕父亲责备得更严厉,一时不敢动弹,两只手紧紧地背在身后,怕再被母后责打,嗫嚅着喊了声父皇,就继续呜呜咽咽的。
      “你越哭你母后越毛躁,傻孩子。”永润倒是唱起了红脸,上前对崇洵道,“做错了事就大大方方挨罚,受了罚你才会有畏惧之心。哪怕将来再做错事,也会因为这份畏惧之心而有所收敛,快把手伸出来。”
      崇洵急坏了,反而一下子躲在永润身后,政筠呵斥他立刻站出来,更主动上前来捉他,到底被永润拦下,笑着轻声说:“给朕一个面子,下回你一并算账,只要别打坏了,朕不拦着你。”
      他说着,转身抱起儿子就往前头去,政筠气哼哼地站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秋依进来瞧动静,见她将戒尺扔在地上说:“我不管了,再也不管了。”
      秋依笑着把戒尺捡起来藏好了,没有多嘴什么,待传晚膳的时分,皇帝带着孩子在前头如妃殿阁里用,派人来请政筠,政筠推说没胃口,皇帝竟真的就不管了,吃饱喝足和儿女们尽了兴,等他们该睡觉时,才领着来向政筠请安。
      可政筠冷冷地,低头忙着手里的针线活,孩子们见母后不搭理,本要围上来撒娇,被皇帝劝走了,他悄声到了政筠身后躺下,说:“你真是的,在他们面前不给朕面子。”
      政筠飞针走线不为所动,冷了许久,永润一下子伏在她肩头,政筠不小心一针扎进指间,眼瞧着血珠子冒出来,皇帝这才慌了。他想要为政筠止血,可政筠却推开他自行走开了,不过是被针扎了一下,没什么可大惊小怪。
      “你真的生气了?”永润紧贴着人,政筠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惹得政筠急了,推开他说,“看得眼烦,还让不让人消停片刻,小的气我大的也欺我,连生会儿气都不成。”
      永润见她开口了,笑道:“一定是园子里太闷了,你也闷得慌,他们都说该让朕带你们出去走走。”
      “是韶景轩

意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