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握手道别,醉意朦胧的。
后来我又一次来京,在北京东区的十里堡中国鲁迅文学院。到了北京站,电话于石英阿姨,说感冒,得几天后见面。在京待了三五日,心绪不佳,提前回沪了。后来听贵州的一位朋友老赵说,石英阿姨后来去了鲁迅文学院,说我已经离开……
在小屋的门外徘徊,我不知哪间是爱的小屋。我已无勇气去敲门问一问哪一间里曾经住过石英阿姨,现在是否还住着。
贵州的老赵曾对我说,石英阿姨的孩子有几天病了,感冒。石英阿姨的孩子……,这,我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十六岁的花季少女的石英阿姨联系上的。记忆中的她,依旧是个小女孩……
后来,我又托人到721医院打听过,说石英阿姨已去国外定居……
不知怎的,现在我听到、等歌曲的旋律,我就会有着许多的莫名的伤感。
石英阿姨,就是曾经给我写下“哥哥你好我不好”这样动人心惊句子的那个人么?
离开玉泉路的时候,天下起了蒙蒙细雨,独个走在一如20年前的玉泉路上,酷暑的夜的京城有些清凉,路边多了一处夜排挡露天广场,在二院的路口,许多人正在喝着啤酒饮料之类,天下雨了,我得早点向寄居的住所归去。
2006年8月北京酷暑中
2007年1月29日萧楼追记
那晚,酒后,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