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张飞沉吟了一会,抱拳道,“将军,临阵换帅,这可是兵家大忌。而且,西凉叛军如今正值缺粮,我军稍等几天,正好可以反击西凉军。大人,以末将看来,是不是先八百里加急给大将军禀明情况,拿下西凉叛军再说。”
张飞话音一落,皇甫嵩颌了颌首,瞬息之间便知晓张飞的绸缪,不过他也没说透。这时,梁衍道,“将军,张都尉所言甚是。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更何况,以如今的形式,临阵换将,军中士气必然不稳,将军应当三思啊!”
“不用了,”皇甫嵩摆了摆手道,“陛下早就筹划好一切,就算本将不在此,谅西凉叛军也不能对三辅有什么危机。好了,今日议事就到这里,明日尔等加紧巡防,等待新任车骑将军到来。”
当天深夜,张飞在榻上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不得已,披了一件外衣,打开屋内的窗户,身子倚靠在窗栏,抬头凝望明月,英俊的面孔上,眉宇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募的,张飞低声喃喃道,“来这里已经一年多了,历史的轨迹已经在慢慢的转变,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张飞心里充满着一阵的担忧。按历史发展,皇甫嵩是在七月被弹劾,之后便返回冀州,由张温接任车骑将军之职,可是如今这时日,已经整整提前了一个月,不说今后的变化,单说眼前,新冒出来的杨成与朱琨,二人皆是熊虎之将,待到成年时,怕是不比巅峰的自己弱多少。
想了想,张飞甩甩头,收回思绪,忿忿的道,“奶奶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老子就不信了,凭我这超越2000年的头脑,还干不过这些人,实在不行,”张飞咬了咬牙道,“老子就自己开创一个太平盛世。”說着,张飞虎目之中神光湛湛并带着一抹坚毅。与此同时,一丝丝的野心犹如春草一般,在张飞的心底偷偷的种下一颗种子,等待春雨的浇灌而生根发芽。
过了数日,皇甫嵩被召走,新任车骑将军张温接任,副将袁滂,统马步骑兵十余万屯守陈仓关。
刚刚接任陈仓关,由于军中士气不稳,原皇甫嵩麾下一干将校不服自己,致使张温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在军中的军威还不够。因此,张温欲与西凉叛军来一场正面交锋之战,重振士气,同时树立自己在军中的军威。所以,张温对于军中众将的提议搁置一旁,派人向城外的西凉叛军送去战书,一决死战。
当天黄昏,北宫伯玉、边章、李文候在帐内商议一番,确认张温并不是耍什么诡计,欣然应允张温的战书,言及三日后在城外决战。
面对首战,张温不敢小觑,连忙召来军中诸将商议。
厅内,一身甲胄加身的车骑将军张温,目光巡猎厅内诸将,“诸位,明日乃我军首战,该如何部署,方能破西凉大军。
说着,张温的目光越过张飞、梁衍、陶谦等皇甫嵩原部将,将视野放在荡寇将军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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