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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南王二次伐三山邓九公陈塘请将[2/2页]

商周演义封神正源 走出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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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一战,除折了三水关主马方,其他的损失并不是很大,邓九公清点了人马,心里稍安。
      吓退南军,婵玉即来见父亲。
      “父亲,南军虽是暂退,他日必来反扑,以我军现在的情形,只怕难抵,唉,虽说当今大王封你为平南元帅,却并无兵马追加来,我军这以后该怎么办呢?”
      闻南王重整兵马,听女儿如此一说,九公也很惆怅,怎么办呢?长子邓秀已伤,这里还有谁能敌大杵子?他的两个弟弟只怕不中。
      啊,且罢,暂高挂免战牌,凭借山势险要复杂,死守一番,谅张山大军也难有所作为。
      要想长久与南兵抗衡,如此下去不是事端,还须请兵请将。只是,到哪里去请将?又去请谁呢?
      九公犯了惆怅,他感到了棘手,他就思离此处不远的陈塘关,乃是南路五关的第二关,关主李靖甚有本领,一但三山关破了,陈塘亦是难保。再说,陈塘关主李靖的几个儿子都很勇猛,到那里请将应该没有问题,呵,作为平南大元帅,他也有这个权力去调动。
      但是,请将也须有合适的人选去请,话要会说,不会说话气死人,会说话的笑死人,开嘴一脸笑,哪个会讨厌,九公思来想去,谁去请将合适?三子多粗鲁,而自己又是离不开这里,现在三山关的形势这么紧张,派哪个去请将,才能不出意外呢?
      九公陷入了困境,忽想到女儿婵玉在这几次战斗中表现相当出色,他就有了信心,也罢,就派她去吧,她当能担此重任,虽说她是女儿身,但在这战时,也就顾不得许多嫌疑了,对,就让她去吧。
      于是,他就对婵玉说道:“女儿,哥哥们防务在身,离不开这里,搬兵请将的事,就落到你的身上了。这样吧,你去乔装打扮一番,且到陈塘关,向你李叔父求援。”
      听说是此事,再加上婵玉也想出去历练,她就爽快的答应了父亲。
      “啊,父亲,你放心,女儿一定不辱使命,顺利完成任务,把陈塘的兵马带过来。”
      九公怕女儿出丑,就千叮万嘱。
      “婵玉,你一定要和李叔父细述厉害,即便他推诿,不能亲来也要多派关里的强将前来。”
      婵玉点头称是。“父亲,你等着女儿的好消息。”
      于是,父女告别。
      婵玉到了陈塘关,她就对门官说,求见李总兵。
      “大哥,烦请你通报一声,就说三山关邓九公之子邓婵玉求见李总兵李叔父。”
      听门官传报,李靖来见婵玉,见她虽作武士装,却难以掩盖巾帼本色,又见她说话,不似男子声音,乃问道:“莫非你就是邓元帅女公子,人称飞石将军的那个?”
      婵玉娇羞,连说不敢当,“啊,叔父的眼光好辣,好准。”
      “李叔父,这飞石将军嘛,在你面前,真不敢当,侄女怎么敢枉称飞石将军。”
      李靖大笑,“呵呵,侄女客气,真女中英豪呀。”
      婵玉不好再与他辩,她就对李靖备言南王军队厉害。包括哥哥邓秀受伤的事情都合盘托出,而后备言父亲让她来请李总兵的诚恳。
      “李叔父,我这次来,就是请你派将相救。”
      李靖听说军情紧急,求援的人又是邓九公的女公子邓婵玉,就顾不得他这里遇到的事情,令人将几位公子找来。
      不一时,三位公子俱到。其中三公子就问道:“父亲,你喊我们作什么事?难道那敖龙还想怎么着?”
      “无礼,此事以后再说,现在,南兵挺进,前方邓元帅派人求援来了。”
      于是,李靖就把婵玉介绍给了儿子,对他们讲:“儿呀,此是邓元帅的公子,亲自前来相请,啊,你们相互见见。”
      三公子见眼前之人白白净净,一点也不象纠纠武夫,乃笑着对她说:“你是怎么长的?怎么长的比我还白呢?从前,只说我是最白的了,今日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话。”
      婵玉倒是羞红了脸,不好作答,李靖见了,忙打岔问道:“南军厉害,不是你们在这里说笑的时候,现在,我这里的事虽要紧,但南边却不能不去,你们三个,我只留一个下来,啊,你们哪个去?去了就要协助邓元帅,破那南王之兵。”
      三公子想也不想,他就说:“父亲,这些小事,也不须哥哥都去,只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婵玉见三公子似乎比自己年纪还小,虽也是白白净净的,身材长起来了,但这满脸的嫩气还在,啊,不知他是不是说大话呢?
      果然,李靖听了他的话,就骂道:“混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只是混球一个,一点没策略,你让我操的心还少?告诉你,今后你少给我讨神就行。”
      三公子诺诺,不敢再说,大公子见此,请去。
      “父亲,让我去吧!我会妥善安排的。”
      李靖许了,三公子就撇着嘴,嘟嘟着在一边,他和二哥战在一起,很是不服气,李靖就说,“你也不须恼,这样吧,跟着哥哥后面去长长见识,莫不知天高地厚,外界能人多了,啊,一定要小心行事,不可再向家中这样鲁莽,闯下祸都无法收场。”
      三公子应了,李靖点了人马,交付与婵玉道:“我这里还有棘手事,正需要办理,不能前去,烦请你转告邓元帅谅解,至于我身边这三子,也须留一个在身边照应,啊,三个儿子去了两个,该对你能有所交待了,不致邓元帅指责。”
      婵玉虽是疑狐,却也无他应对,只是谢了,“啊,多谢李伯父。”
      于是,李家兄弟各拿兵器上马,三公子转头见婵玉盯着他,就傻笑着说:“我也没有什么应手的兵器,挖地时的钢叉就合手,只需带着它,上了战场一样也叫南兵有来无回。”
      婵玉见了,心中有些失望,连刀枪剑戟这等兵器都使不来的人,能有什么本事?拿着这一把叉就上了战场,若是被人知晓了他的本事,岂不是笑死了人?
      但她看三公子又不似吹牛之人,他说这话一点也不张狂,她也就无语,只是转头对他笑了笑。
      转头时,她的眼却不免又盯住那把叉来,但看它,叉连柄,通身都是黑沉沉的,不似木头制的,更似黑铁所铸,拎在他的手里也是轻飘飘,不知究竟有多重。
      婵玉不好多问,只是低头在心中暗自揣度。
      两位公子看不出婵玉是女儿身,都亲热的喊其上马,“邓兄弟,你在想什么?啊,莫不是想着了老婆,呵呵,上马吧,马上就到了。”
      婵玉见他们豪爽,也就恢复本性,笑着上了马。
      “好吧,李大哥,李兄弟,你们随后,我就在头前带路吧。”
      “邓兄弟,谈什么带路,这一路我们都熟悉,兄弟,我们并肩走,路上好一起谈谈心,掏掏心窝里的话,啊,兄弟们,你们都跟着走了。”
      “感两位李兄弟的好意,既是如此,救兵如救火,我们就不多耽搁,快马加鞭走吧。”
      两位公子见她爽性,就把她一前一后围住,问这问那,幺奴问:“邓兄弟,你现在告诉我们,邓大哥伤在什么人的手下?到时候由我去整治他。”
      婵玉是女中豪杰,并不以为意。她就把南疆战场上的情况都告诉了他们。
      在这路途上,他们有说有笑,一会就相处熟活了。婵玉虽与他们谈笑风生,内心里却是急如火焚,啊,也不知出来这许多天,关上情景怎样,张山有没有强行攻关?父亲能抗住吗?母亲有没有受到惊吓。
      她是快马加鞭,恨不得即时就到三山关。两位李公子却是不紧不慢的跟着,显得若无其事,婵玉就在想,这李三公子莫是大吹大擂之人,凭什么就不把他人放在眼中?唉,要是父亲责怪起来,我却是如何回答?
      三公子似乎看出她的不适,故意把马头拨起来,时快时慢在她的身前马后转荡,婵玉无奈,更是紧绷着脸,不苟一丝言笑。
      三公子就逗她,“啊,邓兄弟,你就笑一笑,不是我们和你有着仇吧,何必给我脸色?”
      李大公子责斥道:“三弟,你就是胡闹,,我们这是去打仗,不是闹玩儿,再说邓兄弟有着心事,岂能和你闹着笑。”
      “大哥,刚一会儿,你就和邓兄弟亲近了,不和我好了,啊,你就是变色虫,转的快。变的也快。”
      “三弟,你又胡闹,父亲知道了怎么不责你?”
      婵玉绷不住,扑哧一下笑,打马窜到他们的前头去了。
      “你们兄弟闹吧,我在前走了。”
      各位,这路途上的事情非是三言两语说的清,且说他们且谈且行,不一日就到了三山关,婵玉着人通报,九公亲自下来来接,见到婵玉带来了许多兵马,他的情绪就高涨起来,拉着大公子的手说道:“贤契,这几日,你们没有来,我是坐不安,睡不宁,日夜派人防备,啊,贤契,你看,敌军已经准备了许多云梯,看样子,近来他们要强行攻关,啊,你们来了,这下就好了,再不用怕了,啊,来了就好。”
      大公子含笑应答,颇中礼仪,三公子大言惯了,说话却一点不知遮挡。
      “邓元帅,我们既来了,明日把那免战牌去了,真格的和他斗一回,这等南兵,不过是乌合之众,怕他作甚么?”
      婵玉有心要看他本事,乃对邓九公说:“父亲,莫如就依李三公子的意思,就把那牌子摘了,明天且让两位公子会一会那大杵子。”
      九公允了,“好吧,我正要试试两位贤契的本领,陈塘关三位公子的大名,我是早有耳闻。”
      婵玉这才知道他们竟也是有声名的人物,连父亲都知道了,只是,缘何自己不知?她忽又想起,临来时,李靖曾对自己百般关照,“侄女,三子尚小,说话口没遮拦,请你务必要原谅,莫让他瞎逞能。”
      婵玉有点儿后悔,不该由着他,怂恿父亲取下免战牌,真要是出了什么毗漏,不是对不起李关主?因而,她就对九公说,“父亲,明日由我当为两位公子掠阵。”
      九公应了,关照她道:“女儿,你要务必小心,要多带些帮手。”
      两位公子听到邓九公喊婵玉为女儿时,大为惊奇,才知道相伴几天的竟是女儿身。他们本有心取笑,刚喊了邓兄弟两字,却看婵玉羞红着脸,翻转一个身影,背对着他们走了。
      两人就再也说不出取笑的话,只是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远去。
      这正是:
      婵玉本是女红妆,化身男儿亦刚强。
      雌雄双兔膀地走,蠢人那知玉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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