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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12月16日序我叫范遥,为明教光明右使,世人皆知我与左使杨逍为“逍遥二仙”,却没人知道,范遥是我,杨逍也是我。48wxoΓg
      我自出生之日便怀有奇异能力。母亲腹中明明双胞二子,生下来,是我先啼哭,弟弟却从小忍我让我,无论如何吃亏都不曾生气决裂,没人知道,他是我的傀儡。
      杨逍,范遥,是为逍遥仙。
      1。终南山后,活死人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我自小便懂得看人脸色,常常彩衣娱亲占尽家人喜爱。哪怕做了不好的事,总会因为弟弟主动出来与我承担而免受惩罚,家人看到我们兄友弟恭,便不忍心再说教,每每都让我得逞。
      在所有人眼中,弟弟自小便稳重自持,而我活泼好动,着实互补。
      没有人知道,每当我二人独处时,弟弟都会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而我则会盘腿闭眼,修炼起自有意识时就停留在我脑海里的秘籍,名为逍遥。这也算是光明顶左右使姓名的由来。
      我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点一点过去,此世家境富裕,父母慈爱。再过几年待我练成秘籍内的奇异功法,傀儡弟弟变成真人一般为我所用,功法又可使我侵占一切,那是何等逍遥自在。
      却不料我二人刚满十三岁,一切平静戛然而止。元军再次入侵中原,小镇被元人占领,家中族人被元兵屠戮殆尽。而我功法未成,家中所有值钱器物尽数被夺,我与弟弟虽幸免于难却也一时之间没了依靠。
      后来依照我的奇异能力,我二人支撑着不知走了有多远,一路上依靠能力混淆视听,夺人食物钱财。但功力尚浅,总是很快为人识破,然后再骗再破,一路跌跌撞撞行至终南山附近,自称隐士大侠后人的一对夫妇收留了我们。
      我每每忆及此时就后悔家境富裕时不曾学武,却又因为后来的遭遇庆幸那时未曾学武。
      这对夫妇居住于一座古墓,里面的洞穴十分奇特,环境清幽,阴冷却不伤人。
      而那对夫妇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自称杨老爷和杨夫人。这二人在古墓居住看起却姿容不凡,仆从也有数十人,平日里看起来完全不懂黄白之物,武功又十分精湛,想必确实是某个隐士大侠的后人。
      听我们讲说是元兵伤人,家破人亡无处可归,杨老爷和杨夫人叹息了世道变化太快就留下了我们。
      半年后,杨夫人有了身孕,慈母心肠大发收了我兄弟二人作为弟子。后生下一女,长得玉雪可爱,取名杨冰,字瑶琴。
      古墓派第五代目前只有我们三人,瑶琴妹妹尚且不会行走,我有功法在身,自小耳聪目明,寻常功夫根本不在话下,而我也发现古墓派功夫越精妙,我的奇异功法也越发长进。弟弟本就是我的傀儡,因我聪敏好学也十分出众,师傅见我二人进步也很欣慰。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三年时间过去,杨老爷的身体越发不行,师傅也憔悴不堪,熬了许久,杨老爷还是走了。瑶琴妹妹还未知事,师傅处理完后事,将瑶琴妹妹托付给我们,自顾自闭关修炼,我见她玉女心经眼看要大成,顿感不妙,于是悄悄尾随。
      我的奇异功法也突破了一重,我曾试过运功时接近旁人,师傅总会呆愣片刻,瑶琴妹妹总是缠着我不放,弟弟看起来也像是有了神采。
      这功法迷惑性强大,师傅这两天又心伤疲惫,竟也没有发觉我站在她的面前。
      古墓派功夫讲究灵动飘逸,玉女心经更是让人青春常驻,师傅此时不过三十出头,孕育女儿也没过几年,她本就极美,周身气质更加诱人。少时年纪太小不懂,后疲于生存,我这两年将将情窦初开,这一开,就瞄上了我的师傅杨夫人。
      据说我们修习的是师祖与丈夫修改版功法,他们夫妇情深似海恩爱缠绵,后面的功法使人可懂情事可嗔可喜。但原始的心经会让人越发冷情,变成冰人那般。
      我见师傅拿了原始心经,又要闭关修炼便觉不妙,此时守在她跟前,却见她果然要斩断情丝,想想没拦,毕竟有些感情浅了忘了也好。
      师傅本就对心经了解颇深,不过三天,面容就变得精致而冰冷,让人感觉高不可攀,看来差不多淡忘了杨老爷。于是我在她运功时施展了我的能力,她前两年时不时便被我运功侵扰,如今只是摇动几下就倒在寒玉床上,青丝散落,面容祥和冷艳,一身白衣,寒气升腾下仿若仙子。墓室内有历代祖师的画像,祖师与师祖确实极美,而身为后代,师傅也不遑多让。
      我的能力施展时体内功法也会自动运转,师傅睁开了眼,双目无神,仿佛一座雕像。我将内力运于指尖,然后点在她的眉心,她浑身一颤,面露挣扎,皱紧了眉头,神情似悲似喜,许久后双目落下一滴泪,终于平静下来。
      见她目光流转,面情平静,四肢放松,我明白对于师傅的掌控已经完成一半,但是我没有打算继续,像弟弟一样的傀儡是可以有,但绝不会是眼前让我默默运功费了两年时间的人。
      我仔细回想自己的打算,才慢慢开口:“你的丈夫已去,但是弟子女儿尚需照料,所以你不能完全断情,逝者已矣,你需将对丈夫的所有情爱收回,尽数灌注在弟子女儿身上。二位弟子身世可怜,务必将他们当做亲子对待,断情之法,不可再练。”
      “……弟子……女儿…………”
      “尤其是你的大弟子,他平时活泼好动,鬼点子颇多,你若要缓解心伤可私下多与他传授武功。”
      “…………”
      我自知不可操之过急,但念了两年的美妇主动惦念与我亲近独处的诱惑是在太大,还是开了口。
      好在师傅虽额头冒汗,片刻后眼中有红光闪过,面色也归于常态,看她仿佛无意识一般将双腿盘起,重新变作打坐的姿势,我立马混淆了自己的所在。
      果然我离开石洞不过片刻,师傅也出了关。
      瑶琴妹妹早就在见到我的时候就扑上来搂着我的胳膊。她本就年纪小,父亲将将不在,母亲又立马闭关,此时见师傅出关,十分欣喜:“娘,您出关了。”
      师傅想必是整理了仪态才出来的,但因为功法的原因,她脸色冰冷,哪怕听到不满四岁的女儿呼唤也只是微微点了头,眸色稍缓。
      我与弟弟面上也一副欣喜师傅出关的样子。
      我心中暗道,玉女心经果然霸道,哪怕我只用了十之二三的力量去影响师傅,她也依旧冷冷清清的样子。
      不过也不要紧,徐徐图之,她总会是我的。
      我们师徒四人一同用了膳,古墓中饮食一向清淡,好在我也不挑食,再想想师祖与祖师那时,所有人饮露水食野果,深觉人还得要知足,此时甚好。
      这次出关后师傅较先前对我们三人明显有了耐心,她一一问了我们的课业修习,还叫了仆人带瑶琴妹妹回去,只留我们兄弟。
      我与弟弟对视一眼,他便随意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先前的影响还在,师傅叫了我与她同去练功。
      我与师傅在寒冰床上相对而坐,她传授的九阴真经我基本上已经全盘掌握,不过到底年纪尚浅,内力一时跟不上。所以我们平时的日常便是以内力抵挡寒冰床的刺骨寒气,消耗殆尽时一点点拓宽经脉,使内力逐步增加。
      三年前的教训使我不敢懈怠,每到练功时便总是全神贯注,此时距离大圆满还差几分,便是师傅在旁边也不能动摇我要修习内功的念头。
      当然,我也没忘记让逍遥功法在体内一起循环,一点点加强和师傅之前的联系。
      时隔半月,我终于隐隐碰到先天之境的壁垒。此番不仅是我本身就天赋过人,还要得益于身下的千年寒冰床。
      师傅此时已经在我的影响下彻底放弃了修习原版玉女心经,但是对于杨老爷的离去已然放下,对于我们三个小辈也有了几分温情。
      我又日夜不歇地在寒冰床上躺了三天,终于突破了先天之境,师傅也很是为我开心。
      那么,她,就该变成我的了。
      为我庆祝专门吃了一餐丰盛的饭菜,饭后,弟弟得我一个眼神,将瑶琴妹妹带了下去,这洞穴中只余我与师傅二人。
      师傅单独和我相处时因功法的影响,总会觉得身心舒畅,而随着影响越来越深入,她会更加想要与我独处,此时自然没有异议。
      我默默调动功法,对视时默默发动,师傅没有任何反抗就进入了无意识的状态,随着进入先天之境,我的功法也突破至第三重,这般无需接触就可以让师傅为我所用就是第三重的力量。
      与之前不同的是,师傅此次没有闭上眼睛,布满空洞迷茫的美眸让我蠢蠢欲动。
      “你此时已经完全为我所控。”
      “是的。”
      师傅此时的姿态看起来与平时打坐并无两样,脊背挺直,双脚于桌下并拢,只呼吸与眨眼的频率放缓,呆滞不动罢了。
      “你且听好,杨老爷此人在此刻起将完全离开你的生命,你知道他是你的丈夫,知道他已经离世,心湖不会再为他泛起任何波澜。”
      “是。”
      “你喜爱古墓派的三个小辈,对于瑶琴是亲情,对逍是师徒之谊,而对我,则是情欲。你的情爱系在我的身上,你的欲望全因我而起。”
      “是。”
      “你看到我便会爱我,想到我便会情欲大涨,而在我身边更是难以自抑,但你的心潮澎湃快感迭起只能被我看到。”
      “是。”
      “凡我所求,你皆不会拒,但我所问,你皆会回答。”
      “是。”
      想要终于要破了童子身我不免有几分畅快,见师傅慢慢回复常态,我从怀着掏出让仆从帮忙买的书籍。
      逍遥功法十分霸道,师傅只是抬头与我对视,眸中就不觉充满爱意与憧憬,而她本人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我将书籍递予师傅,笑道:“师傅,为了庆贺我今日突破,您能奖励我个要求吗?”
      “你,竟如此……”
      饶是清冷如师傅,将书籍翻看两页,面上也不由腾起红晕,细看下甚至有几分情动。
      最新找回没错,我送的正是尺度颇大的成人连环画,我静静看她表面羞恼,而后轻轻回道:“可。”
      哪怕要宽衣解带,师傅的面上依旧没有太大波动,玉女心经修习的时间太长,若不是仆从按我要求找来的图画太过露骨,她也不会破功。
      得偿所愿的我将师傅推倒在刚刚进食所用的石桌上,一边将小人书翻开递给她,一边将她的腰带扯下,“师傅,你看,我们就用这个姿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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