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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业局的吗?”一个二十多岁女孩从屋子里边出来,她个子很高,一头长发,瓜子脸,琼鼻,秀目。
      “我们是出来玩的游客,迷路了赶上大雪,雪停了看到这边有人烟就来了”薛烈说道。
      “哦,进来吧。”姐姐说道。
      进来后张春妮知道,姐姐叫陆明,妹妹叫陆玲,是帮爸爸看林场的,没想到下大雪封住了山路,还好她们通过电话告诉了爸爸这边没事,剩下的粮食够他们半个月吃的,而她们父亲也会在三天后赶来,如果不再下雪。
      (四)
      傍晚
      这是我们带的猪肉,正好妳们这有酸菜,我们做个酸菜猪肉炖粉条吧,薛烈拿着被剃去人皮和脂肪的赵婷婷的大腿肉说道。
      “好啊,好啊。有猪肉吃了。”陆玲欢快的叫道。
      “谢谢你”陆明微笑的说道。
      “客气,我们还要谢谢妳的款待呢”薛烈说道。
      很快桌子放好了,一盆喷香的“猪肉炖粉条”做好了。
      四个人都吃了很多,张春妮吃的很香,彷佛回到了小时候东北农村杀猪的时候。
      第二天醒来,陆明姐妹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
      “你要杀了她们吗?”张春妮平静的说道,她现在对杀人已经麻木了。
      “她们见过我们的脸了,现在是两天后她们父亲就要来了。”薛烈说道。
      “妳想和我一起走吗?”薛烈忽然问张春妮。
      “去哪?”张春妮看看薛烈说。
      “去国外,除了这样我不知道怎么样对妳。”薛烈说。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觉得妳很好,我想妳做我老婆,虽然我没能耐,但是我们有钱,出国后我会对妳好的。”
      “我还有选择吗?”
      “妳杀了她们,我们行里有个规矩,手上有了血便算是入股,出国妳也可以不跟着我,我们是同伙妳杀了她们。”
      “别……别杀我们,求求你们了。”陆明听到对话,看着薛烈递给张春妮明晃晃的匕首声音颤抖的说道。
      而陆玲吓得只剩下不停的哭泣了。
      “你们要杀,就……就杀我吧,她还小什么都不敢说的。”陆明看到慢慢走过来的张春妮说道。
      张春妮忽然站住了。
      回头看下薛烈。
      “你看过杀年猪吗?”
      “我以前就是屠夫。”
      “我想吃猪肉炖血肠,也许明天跑出去下辈子也吃不到了。”张春妮说道。
      “好”薛烈去拿来一个桌子放在地上。
      然后提起陆玲就开始脱她衣服,陆玲吓得哇哇的尖叫。
      “别杀我妹妹,别杀,你们杀就杀我吧,我……我肉多,别杀我妹妹呜呜我不反抗。”陆明拚命的挣扎的说道。
      “杀她吧”张春妮对薛烈说道。
      薛烈看看张春妮。
      “好。”
      陆玲的嘴里被拿布堵住了,陆明很配合,脱了衣服,张春妮把锅水烧温热,然后给陆玲洗了个澡,然后开始仔细的用刀片刮陆玲的体毛,特别是阴毛腋毛。
      然后又洗了一遍,陆玲被绑在双手和双脚按到了桌子上,就如同一个洗的白白的待宰的年猪,一个大盆放到了她脖子下边。
      薛烈压着她,张春妮拿着一把陆玲家杀猪用的尖刀走了过来。
      “等……等等好吗?”陆明忽然说道。
      “有事快说吧。”张春妮看着她。
      “你们一定会杀我妹妹的吧?”
      “她不应该看到我们,而且看到我们杀妳。”
      “妳……妳们给她个痛快好吗?她,怕疼,好……了妳动手吧。”
      “没事,很快就会结束的。”
      “扑!”张春妮说着把刀尖对着陆明的锁骨上边颈窝处就扎了陆明的胸腔。
      “啊!!!”陆明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发出了惨叫,血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喷出。
      杀猪很有技巧,一刀进去,不能扎到心脏,只能扎到动脉上,血才会流净,猪才不会死,虽然张春妮没杀过猪,但是这刀却捅的很好,捅破心动脉,没碰到心脏。
      血顺着刀哗哗的流进了盆里,陆明痛快的挣扎着,可是按住她的是薛烈。桌子因为她的挣扎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血很快流了半盆,张春妮不停的搅动防止其凝固。
      陆明的挣扎不明显了,脸色变得没了血色,皮肤也更白了,连粉红色的乳头也变得略白。
      刀子一转,血又出了一些,陆明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下。
      薛烈把她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在桌子上,又拿来一个桶。
      “你给她开膛吧,我去拿调料挑下血。”
      “嗯”
      张春妮,第一次杀人。
      她忽然有种从未有过得快感,那种看着别人在自己手上慢慢死去的感觉。
      她把刀刃对着陆明的腹中线一划,肚皮打开,和薛烈给张雪和赵婷婷开膛一样,肚皮裂开,里边是黄色的脂肪,花花绿绿的内脏。
      她把手伸了进去,暖暖的,滑滑的,油油的,慢慢的把内脏放进桶里,心肝肺,子宫等等,慢慢的一样样的拿出来,剃出来。然后在薛烈拿走肠子收拾后。
      她又开始用斧子肢解陆明,陆明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好像在最后剁下她脑袋的时候还有反应,但是反应很弱。
      她剃去陆明的乳房,剃去胸部的表皮和脂肪,把排骨剃了下来。
      薛烈给她做了一个排骨酸菜炖血肠,血肠是大肠灌的就是肥肠,很好吃。
      还有五花肉炖的火锅,她们喝了酒,然后又开始做爱,开始喝酒,吃肉,吃酸菜,吃血肠,吃粉条。
      迷蒙中,张春妮杀了陆玲,她没有给陆玲痛快,而是把她的手按在门坎上剁去她的双手,然后剁去她的双脚。
      然后小手臂,小腿,手臂,大腿,陆玲晕过,但是都被张春妮用凉水泼醒。
      最后她生生的把小陆玲从腰部剁开,来了个腰斩,陆玲已经不喊叫了,只是痛苦微弱的呻吟着。
      不知道时候闭上了眼睛。
      “原来女人是这么狠毒。”薛烈看着被活活肢解,满地内脏的陆玲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喜欢看别人被我肢解,被我开膛,喜欢那种掌控生死的快感,很喜欢别人痛不欲生和怨恨的表情。”张春妮迷茫的靠在薛烈的怀里说道。
      “嗯”
      夜漫漫的黑了下来。
      (五)
      第二天张春妮和薛烈带着陆玲和陆明的部分肉上路了。
      第三天,陆明的父亲来了,和他一起来的朋友们看到的是满地的残肢,满地的内脏,还有满地的鲜血和锅里剩下的骨头和带着浓浓香味“酸菜猪肉炖血肠”
      一个月后,大连某个海边的农家。
      “什么?只能带走一个人?我不早就定好了两人的吗?你……”薛烈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断了。
      “妈的只能带一个人偷渡。妳走吧。”薛烈扔了电话说道。
      “不了,”张春妮说道。
      “为什么?妳不想走,我自己可以等下次走。”
      “我应该在黑龙江的时候就死了,现在我不想走了,我想死。”
      “想死,妳疯了吧。”
      “我每天晚上都能梦到自己被杀,被肢解,我很想,不知道为什么。你帮我好吗?”
      “妳?!妳真的?”
      “是,这是我前几天弄的鱼枪枪杆,我想死的惨一些,我想慢慢感受死亡,你帮我。”张春妮拿出了一把雪亮的鱼枪枪杆,这是一个一米半长带着倒钩的鱼枪枪杆,张春妮痴迷的看着枪杆。
      “妳想怎么死?”
      “我想了很久,你照我的做就可以了。”
      鱼枪枪杆后边有个孔是穿绳子用的,薛烈弄一个长绳穿进了那个孔,然后绑好,他看着穿着白色短裙,和紧身露脐露脐装的白色t恤的张春妮眼前一亮,她还是那么美。
      张春妮说喜欢看白色衣服喷满鲜血的感觉。
      她的短裙很短,甚至可以看到里边白色的底裤。
      “开始吧”张春妮平静的说道。
      她分开双腿躺倒了木床上,木床上也是白色的新床单。
      薛烈把她大字型的绑好。
      然后把鱼枪枪杆的尖刀对准张春妮的阴户部位。
      “忍不住就说。”
      “嗯,动手吧,这一天我等了很久。”
      “啊”一声轻吟。
      枪尖捅破内裤,捅进了阴道,因为枪尖两边有刀刃,所以一下就切开了阴道壁。
      血顺着枪尖从阴道里流出,染后了白色的内裤和裙子。
      “啊……继续,亲爱的,好爽。”
      “啊……”一声带着快感的惨叫。
      枪尖穿过春妮的阴道,捅破了子宫进入了腹腔。
      “啊……好痛,我的子宫破了,亲爱的,来……来捅穿你眼前的贱人。”张春妮用她甜蜜的磁音说道,就如同没次咿呀的叫床声一样。
      薛烈下边一下就硬了,他用力一捅,枪尖到了胸腔。
      “哦……”
      张春妮有种窒息的感觉,从阴道一直到心口,如同一条火线,血顺着枪杆从她的阴道流了一床,红红的鲜血,白色的床单,一个迷醉的美人,胯下一杆捅进一般的明晃晃的鱼枪。
      “仰头,我要把它从妳嘴里捅出去了!!”
      “嗯…”
      “啊,呜呜”
      薛烈一用力,枪尖穿过胃通过食道终于从春妮的嘴里透了出来,带着她的鲜血,伸出了一尺多长。
      春妮浑身颤抖,但是她有着从未有过的快感。
      薛烈给她打了一针强心剂。
      然后拿出了一把巨大的剪刀,这都是春妮准备的,即使是可以两个人偷渡,她也不会走。
      薛烈看着张春妮那个粉红色的美足,美足穿着一个粉色的凉鞋,这是春妮最喜欢的一个凉鞋了,穿上后让她的美足更美了。
      “喀嚓”
      “唔………”一声痛苦的呻吟
      穿着凉鞋的美足掉到了地上,薛烈没有理会,然后他又把剪刀夹到了另外一个足腕上,剪刀很锋利,足腕一下就被划破了,薛烈一用力,喀嚓一下另一个美足也掉到了地上。
      “唔”这时候可以看到春妮流出了眼泪。
      “痛吗?不行就结束吧?”薛烈说道,可是春妮摇摇头,眼神中更多的是坚定,她希望自己被肢解,被残杀,生命只有一次,她要尽情享受。
      “喀嚓!”
      “喀嚓”一双玉手也脱离了她的身体,纤细的手指还动了一下。
      薛烈拿出了一个大盘子把她的玉足和玉手都放进盘子里。
      然后拿出斧子,慢慢的剁去春妮的大腿。
      “碰,碰。”血肉横飞,春妮特意找了一个不大的斧头,让薛烈慢慢的剁。
      大腿根部被剁烂,一条修长的美腿也离开了春妮的身体,然后是另一个,然后是两个手臂。
      最后春妮只剩下一个躯干。
      没有手和脚的四肢被挂在了屋子里,然后薛烈抓住鱼枪枪头,往外慢慢拉。
      阴道的另一头绳子被枪杆带着也慢慢的进了春妮得身体,春妮身子颤抖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是她的表情却是迷醉的。
      绳子最后边打了个结,最后卡在了春妮的阴户上。
      嘴里也出来了很长的绳子,薛烈把嘴里出来的挂在了屋子里准备好架子上,一个美丽的躯干。
      薛烈慢慢的剃下了她的乳房,不是一下剃下来,而是一片片的切,乳房没了就慢慢片胸脯上的肉,春妮想感受下被凌迟的感觉。
      然后薛烈又一片片的剃下她臀部的肉。
      最后把短刀扎进了春妮浓重的阴毛处,她最想要的时刻来了————
      被开膛。
      “迟啦,”多么美妙的声音。
      春妮一声呻吟,感觉肚子一凉,她虽然看不到,但她知道肚子被剖开了。
      薛烈把手伸进那温暖的腹腔里,慢慢搅动,肠子流出来,有的都拖到地上,但是薛烈没有拉断或者切断或者掏出她们,而是把手伸进春妮的小腹。
      拉出了她的子宫,他切断阴道,把子宫放进一个盘子,然后找了一段大肠切了下来。
      春妮偶尔身子会颤抖一下。
      薛烈给春妮又打了一针强心剂。
      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大瓶血,这是春妮提前自己抽自己的血,她不想被放血,但是她想自己的男人吃自己的血肠。
      薛烈收拾好大肠,用鲜血灌了血肠,做了一锅“酸菜猪肉炖血肠”
      做好后他把春妮放了下来。
      把躯干平放在地上,他知道春妮坚持不了多久了。
      “闻到了吗?这是妳的肠子和血还有的妳的肉做的“酸菜猪肉炖血肠”很好吃的,很香。”
      春妮缓缓的点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薛烈看着她,拿出斧子,慢慢把春妮的躯干从腰部剁开,因为春妮喜欢那个叫陆玲的小姑娘被杀的场景。
      薛烈看着满地,满床的尸块。喝着酒吃着“酸菜猪肉炖血肠”
      最后他把春妮的尸块整齐的摆放在了一个大冰箱里。
      一个月后春妮的家人通过警方找到了她。
      一个冰箱里,一双脚,一双手,四节四肢,一个没了臀部的胯部骨骼,两扇不完整的排骨,一个背部躯干骨,一盆内脏,一片片不知道哪里的肉,一颗露着满意相容的美人头。
      自然还有一盆被冻着的“猪肉酸菜炖血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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