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关于那女子的谈话。这样就好,我不喜欢当知心大姐,有时我觉得被人诉说这些问题,弄得自己像个情感垃圾桶,不爽。
关于牧田,我并没有对他说过之前旅程的惊险,也免得他做无谓的担心,只是隔三差五的给他打电话说一切都很好,叫他不必担心,他告诉我,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回那边的家看看豆花,她也不错,就是会很想我们。牧田说过几天也许就不能和我通话了,他要出差,应该是去上海。好像是军需的事情,去采购原料。现在上海已经沦陷,依他现在的身份去,应该是不会有安全问题,就如同我在重庆一样,暂时还是安全的。!
最近我会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或者换一种说法便是在心智上成熟了,如果照原来的性格,我会时时刻刻的惦记着牧田,会想知道他在做什么说什么的每一个细节,但是现在的我更在意的是自己的事情,应该也是和这个大时代有关系的吧,它让人没有自我,没有时间和心情有自我。
重庆的夜,远远的望向亮灯的人家,也是看不清楚的,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是看不清,原来是起了大雾,深吸一口气,很重的水汽的味道萦绕在鼻腔周围,这种感觉让我想到了武汉,我最熟悉的地方。又开始很想家了。
“想什么呢?这么悲伤”
张铎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拿着一瓶啤酒有滋有味的品尝着。
我苦笑了一下。
“你的脚还疼吗?”
“好多了,已经没问题,谢谢关心”
他点了点头,向着迷雾的方向望去,又猛然灌了一
四十三 夜雾[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