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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先结婚后恋爱的小说[1/2页]

鲁鲁修之帝国陨落 笑得像朵老菊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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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伤的伤疤自发际线下冒出来,从左侧额头蔓延至鬓角,覆盖了小半边的左耳,最后隐没于脑后的短发内。
      我后座的女孩昨天把那头水藻般浓密杂乱的长发剪掉了,于是就有了今天让我不知如何应对的新发现。c66c
      就像我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一面一样,我也从来不知道她有这个疤痕。
      眼睛不知该往哪放才好。
      原本例行的每日搭讪现在变得无比尴尬,越是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要往上飘就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非常漂亮的女孩。
      甚至已经超越了完美的定义。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恰到好处的睫毛使得及时想描眼线也无从下手,不,应该是暴殄天物,夸张一点说,那是渎神的行为!从鼻尖到眉峰,从嘴唇到嘴角,从小巧的下巴经过微微起伏的喉咙至于锁骨,每一条曲线,每一笔,仿佛都是世界上从古至今所有艺术家的英灵聚集在一个房间里,穷尽毕生之力完成的画作。
      仅仅只是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的撑着脑袋看向窗外,即便眼神中带着某种厌世者的疲倦感,媚然的气息还是在眼角无法掩饰的绽放着。
      美丽却又危险。
      不是那种带刺玫瑰的感觉,不是那种即使被刺伤也要一卿芳泽的美艳。
      凡与她对视,必然先是被其美丽所震惊,再然后便会被某种冰冷刺骨的不吉利感包裹住。
      要描述很困难,若想形容的话,就好像阿西达卡在被幽灵公主用刀指着喉咙时,他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轻声说道“你真美。”
      啊,顺便一说,那是我最喜欢的台词。
      她身上散发的气息在说明————敢接近我,你就死了。不是威胁,而是陈述句。
      黑色的光芒。
      可惜这个女孩丝毫没有意识到上天对她的宠爱,从她短发乱七八糟的切面来看,很可能是昨晚用剪刀自己处理的,眼下的黑眼圈不止说明她现在极度疲劳的精神状态,并且也证明了她个人完全没有女性应有的对于皮肤的执着。
      一想到这个女孩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我瞬间有些恍惚,接着诚惶诚恐手足无措之感如海啸般袭来,顿时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所谓女朋友就是···可以做那种事情了对吧?
      嘿咻嘿咻了对吧?
      跟她?
      不不不,无论如何也没有实感。一般人无论在维纳斯的雕像前驻足多久,无论以怎样的视角去欣赏去赞叹,也不会想要办她的不是吗?漂亮这种东西一旦超过了某个零界点,男人反而会畏手畏脚的不是吗?
      我侧身注视着那个女孩,沉醉于对方仿佛可以隔绝阳光的黑暗美学,渐渐的陷入了不举之中。
      “要摸摸看吗?”
      女孩终于开口了,眼睛依旧看着窗外,说话的对象自然是我。
      “真的吗?!”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盯着她的胸部,那一对完美的半球,双手作鹰爪闪电般伸出,十指分开呈辐射阵型以争取最大接触面积。在离目标物二十公分,我却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我下不去手啊!!!
      跟当今流行的挤奶夹沟罩不同,使用这种胸罩的女性胸部明显呈向内收缩,如两发火箭弹般呈现攻击性。赏沟再好不过,但如果罩在衣服内则显得硬邦邦的僵硬不自然。事实上班里就有几个女生装备着这种道具,她们在坊间流传第一界最想袭胸榜中,出人意料垫底。
      情圣小狼作为体验用户,每每言及对方总是带出一个不屑的鼻音,甩下“小馒头”三字,一甩衣袖,仙风道骨施施然飘走。
      反复咀嚼小馒头三字真言,我明白了,这里包含着“小”和“硬”两个概念。再经过深层次的思考,豁然开朗。
      那是不自信的表现。
      好胸不是挤出来的,是长出来的。
      人类雌性的胸部在自然状态下是不会向中间靠拢的!
      而我身后个女孩的选择明显以舒适为第一考量,松紧厚薄刚刚好,有着柔和的向两侧微微分开的弧度与起伏。安静,平和,没有丝毫的侵略性相反散发着母性的关怀!以及人工峡谷望成莫及的神圣的色情感!
      这,不是我双手有资格玷污的圣地。
      “用脸可以吗?”我深深的看着她,真诚的问道。“我想试试埋进去。”
      “我不介意,自便。”
      女孩的声音里没有丝毫起伏,淡淡的疲倦。
      这句话将我的生物本能驱逐出了脑海,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瞬间,关于这个女孩的种种传闻充斥了我的大脑。
      小晴,那个身高186的学院偶像,同时也是跟我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曾当时用我此生见过最恐怖的表情警告我不要接近这个女孩。
      “她跟毒品有关系。”
      小晴几乎是掐着我的肩膀青面獠牙的说道,可以当平面模特的英俊脸庞不断的抽搐着。
      小晴的老爸是本市的警局局长,也是该市的传奇人物。事迹登报的不少,民间传闻更多。
      当年不到三十岁的他赤手空拳与持枪绑匪谈判,看准时机夺枪救人,击毙一个俘虏一个人,无一伤亡,从此一战成名。
      又有一次,他将某个六进宫的的扒手一耳光抽晕在地,等他转醒,局长淡淡在他脸上丢下一句“再让我碰上弄死你。”那小偷仿佛被菩提祖师敲了三脑瓜的孙猴子,一朝得道通了七窍。现在改行在地铁口每天卖煎饼果子,局长大人每天上班他都会免费往小晴他爸手里硬塞上一个。
      不久前,某个部队下来的神枪手转来这里,闻局长是本市警局射击记录的保持者,顿时起了争胜之心。来到靶场自掏腰包打了一天确死活破不了局长的记录,嚷嚷着不服,让局长请自来跟他比试比试。传说中的男人应战降临靶场,带着风轻云淡的微笑,单手持枪,当着对方的面第一靶就破了自己当年的记录,刺头彻底服气。
      在这座城市里,可以不知道市长是谁,但绝不可能不知道局长大人是谁!他是男人的英雄,女人的偶像!
      作为国家数一数二港口城市,最先发展起来的几个经济重镇之一,金钱与污染自然同时涌入了这里。
      毒品,是这座城市的顽症,也是局长大人工作的重中之重。
      无论每次行动缴获了几公斤甚至几吨,无论关押毙掉多少毒贩,无论将多少失魂落魄行尸走肉的男男女女装进戒毒所,这颗肿瘤,始终切除不掉。
      它既不杀死这个城市,又不过分汲取其活力,它非常有自制力的采取着可持续发展模式,在这片富得流油的土壤上默默切下自己的一块。
      这绝不是无组织的贩毒行为,其背后绝对有个主脑在操控着这个网络。
      晴爸以他超人的嗅觉,多方面顺藤摸瓜,终于确定了这个主脑的疑似人选。
      从小晴那要吃人的语气来看,这个主脑,貌似······就是我的名义女友。
      “你撑住,我去叫医生!”
      这是我当时的反应。
      “我他妈像是在说段子吗?!!”小晴咆哮着,又猛地看了一眼教室里的情况,努力压低音量“不止如此···那个女人······手上有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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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在警局里等老爸下班载他回家,那便是小晴第一次看见那个女孩。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现在回想起来,当她经过自己身边时,大脑一片空白。美到令人窒息,可怕到令人无法挪动脚步。
      擦肩而过,发丝拂过肩头,留下令人沉醉的淡淡体香。
      女孩转过走廊,小晴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女孩停在了父亲办公室的门口,确认了一眼门牌,推门便进。
      他隔着门听到了。
      “你知道我。”女孩默然的开口了,那不是疑问句,而是在提醒对方什么。
      “···对。”那是父亲的声音。
      没有往日的自信与豪迈,透着压抑。
      “还给我。”
      “···抱歉,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人···已经写在报告上了。没办法···”
      “人和货,十二小时。”
      “你···你知道的,这种东西报告只要交上去就无法挽回了。”
      那不是幻听,父亲,那个超人般的男人,声音中带着祈求。
      “···那是你儿子?走廊里,高个子,戴眼镜,高中校服?”
      女孩的声音中带着疲倦。
      “不不不!我可以用其他方法补偿你!只有我的家人···”
      “十二小时,人和货,否则,就麻烦你和尊夫人再生一个吧。”
      说罢女孩推门而出,小晴急忙向后躲开,与女孩撞了个照面。
      第一次与她对视。
      不详,不吉利,仿佛被诅咒了。
      污秽的东西······
      一步也走不动,随时都会死掉,清晰如刀尖顶在自己眼球上的危险感。
      女孩看着他,微笑着将手放在小晴的肩上,将他推开,径自走了出去。
      有如实质的邪恶。
      他和父亲同时选择了沉默,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绝口不提。
      他只知道,原本那个本应登报枪毙的毒贩,以证据不足为由无罪释放了。
      他并没有对他的好友说出这段历史。
      小晴知道,以那家伙麻烦磁铁般的性格,非但不会离开那个女孩,反而会闻到屎的饿狗一般扑上去。多管闲事就是他的标签,如果好奇心有计量单位的话,他的战斗大概有一万多猫,超级赛亚人级别!
      那混蛋,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被什么上身了。
      只要那家伙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碰到了不该碰的事···自己,也许会失去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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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是这个。”
      女孩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我,指了指额头上的那显眼的疤痕。
      “你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要摸摸看吗?”
      你早说说啊!女人对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说出“摸摸”之类的话,是人都会想歪的好吗。
      “不,只有你会想到那方面。”
      女孩不知何时在技能表上点上了读心技能,看着我无声的笑了起来。
      “代价呢?”我咽了口唾沫。
      “没有。”
      你越这样说我越虚怎么办······
      这个话题一旦被提出来的,就像猫草一样挠心,手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摸上一下。
      女孩似乎很享受这一点,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这个女孩是“坏人”,我手里的所有情报都证明了这一点,但奇怪的是我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
      她明明就在这里不是吗?
      就在我眼前。
      带着恶趣味的笑容。
      “那个,痛吗?”
      问出口才觉得有些没头没脑,但女孩很通感的理解了我的问题。
      “十年前了,早就没有感觉了。从这里···”她的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手腕,哪里隐隐有一块深色的皮肤从袖口里冒出,手指顺着手臂滑到肩膀。“···到这里···”滑向腋下,到左乳外侧,画了一圈返回锁骨,蔓延向后颈,耳朵,一直到可见的额头处的伤疤。用指尖将自己身体的损毁处标记出来,仿佛那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一般,脸上的笑容分明是在观察我的反应。“···一直到这里,都烧光了,头发也是后来植上去的,这边看起来比较乱对不对?”
      “啊···哦···我很抱歉···”
      不,等等!根据小晴的情报当年那场火灾发生时这女孩的年龄是十岁?这么说她要比我大一岁半的样子?
      “哎。”
      女孩勾勾手,将手遮在嘴边,示意我附耳。
      “想看吗?”
      在耳边,用可以让人心脏停跳的声音轻声道。
      我绝望的发现即便是男人的自尊也无法阻止“想”字出口,只有用牙齿死死咬住发音,发出嗯的一声。
      女孩既不可定也不否认,只是意味不明的笑着靠回了椅背,继续眺望窗外风景。
      “话说你听过‘做鬼也风流吗?”
      我被调戏了,一片真心换无情,现在的心情很灰暗。
      “然后呢?”
      “我有种感觉,我貌似会在上本垒前就去做鬼···”
      “不是很了解嘛。”
      “嗯,应为至少可以牡丹花下死。”
      “明明不是那种人。”
      女孩吃吃笑了起来。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也是有需求的人。”
      “南风···”
      带着笑意,女孩淡淡说道。
      她很少叫我的名字,这是一种语法,只要我的名字出现在接下来的结构之前,就意味着淡逼结束,她需要我的答案。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人。”
      我用力回答道。
      我绝对没有撒谎!!!
      “就为了这个?”女孩微微扬起眉毛,手指点在自己胸口。“为了这些,可以做到命都不要的地步吗?像那天晚上那样?”
      手腕上还缠着绷带,我的小臂上个月被人用一把带血槽的军刀捅穿了。
      肋骨断了四根,其中一条断成四截,一段插进了肺里。送进医院里已经形成可相当严重的气胸,当场做了穿刺,现在锁骨下面还盖着纱布。
      如果认为我是做了什么英雄救美的事,最终造成了今天这所谓的“情侣”关系,你们就错大发了。
      正好相反。
      这些都是这个女孩一手造成的。
      她那天晚上本可以杀了我,却没有那么做。
      所以我觉得她不是坏人,至少没有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所以我才会像往常那样坐在她前排。
      像往常那个样,每条早上例行搭讪。说这着些有的没的,期待以这个女孩的角度会给出哪些反馈。
      “嗯···怎么说呢。”我努力组织语言。“你能想象我跟别的女孩这样说话吗?讨论着对方的伤疤,用脸埋胸,任何话题。啊···不是吃豆腐的意思,我只是觉得真的很有趣。不用担心你会生气;因为···‘你不会装出生气的样子。”那是她跟别人最大的不同。
      她不会伪装。
      她不在乎别人用何种眼光看待自己。
      现在看到的,便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所以她不是坏人。
      “哼~~~?”
      “就这些。”我耸耸肩。
      “你会死的很早呢。”
      “那不在我的计划中。”
      女孩不再说话。
      “话说···问您一事儿成不?”
      我突然想到了。
      “······”
      “听说您跟,呃···毒品有关系,不介意的话能不能···”
      女孩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仿佛是遇到了天下最好玩的事情,头埋在臂弯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即便如此,齐装满员的课堂,依旧没有任何人敢往这个方向看上一眼。
      好不容易把气喘过来,从臂弯里抬起头,只露出两只笑意满满的眼睛看着我。
      “姑娘为何如此失态?”
      “你真是不知道要命的,明明不是笨蛋。”
      “请告诉我这是表扬的意思。”
      完全不理解这姑娘的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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