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____李商隐
神呐,摆脱你让它开机吧,求您啦!信女愿意折寿一年。
遗憾的是神却让她失望了。也许是不愿意让她折寿罢,更有可能的是嫌弃她的交换筹码太小吧。
手机按了半天没有丝毫反应。
安姌思索片刻,迅速取出电池连同手机一起交给听竹,吩咐道:“放到干燥通风的地方吹吹,切记不可暴晒,不用淋雨,也不能接近火源,另外你要时刻看守着,如果弄丢了,你就被解雇了,不……你就被赶出去啦。”
看到他们不解的眼神,她懒得解释,不耐烦地朝听竹做了个快去办事的手势。
安陵平在旁好奇地看着,问“什么是手机?电池又是什么?它是用来做什么的?”
安姌瞥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我的玉佩。身份的象征。你管得着么?”
“有这样的玉佩?何况此物的质地不是玉。我研究了几天,搞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安姌跳了起来,杏眼圆睁,怒道:“你捡了别人的东西,不说立刻送还,居然还研究?它开不了机,不会是你把它弄坏了吧?”
“我又不知道这是你的东西。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有动它,我甚至不知道它可以抠来取出里面的电池。如果它以前没有坏,想来应该无恙。”
“我不想理偷人东西的人,你可以带着你残废了的良心走了。”
安陵平笑了笑“那好吧,谢谢你保管我的良心。作为回报,建议你小心周围的一切,比如府里的人。”
“你是说…谢谢关心,不过你下次来能不能从正门近来,深夜翻窗实非君子所为。”
“不可以,我就喜欢飞檐走壁。再说这样也可以避人耳目。”
安姌翻了个白眼,不齿道:“既不是烧杀抢夺,又不是偷情约会,有什么好掩人耳目的。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对方叹道:“原来你是喜欢偷情约会呀,这个兴趣倒是和本…本人相同,以后咱们可以试试。”
安姌鄙夷地看他一眼,撇撇嘴:“试你个头呀,本人既非是玻璃,也不是拉拉。就算是,也不想跟你这见不得光的游坦之一起。”
安陵平笑笑,虽不知道“玻璃”“拉拉”和“游坦之”的意思,但料想也不是什么美好词汇。
“那你想和谁?明宇还是益芷?是谁说贤君主,怀溓兄,将进酒,杯莫停。你如何称他为兄?他和你的君主一样,甚至有朝一日会是这个世上唯一的皇帝,可你为何单单称他为兄?”
“那是…那是为了…押韵,再说,我作诗管你鸟事?听竹,送客。不走就放狗。”
“被我说中心事也不用恼羞成怒呀,放狗就不必了,你还是让它们看家护院吧。伤你非我所愿,但你的却因我而伤,这个东西就当补偿吧,用它盛饭布菜,任何毒都测得出来。”话音未落,人已不见。
第十章相见亦难[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