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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装甲教导团[1/2页]

汐言的世界线战争 境界的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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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最后时间―102:54:10
      在saber毅然说完后,众人沉寂了许久。
      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却是saber自身。
      就算她的话充满了气势,但对方也不是轻易会低头的人。就算这话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容易明白的话语啊。
      清楚明,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这是她的王者之道。无论是赞美或是反驳,都应该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没有人说话。
      “――我说,骑士王,不会是我听错了吧。”
      rider终于打破了沉默,不知为何,他的脸上充满了疑惑。
      “你是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要颠覆历史?”
      “是的。无论是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只要拥有万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实现――”
      saber骄傲地断言道。到现在为止saber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两人间的气氛会如此奇妙――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啊,saber?我想确认一下……那个英国毁灭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是你统治的时候?”
      “是的!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
      saber闻言,语气更加坚定。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不意间,有人哄然笑了出来。那是种低俗的不顾任何理解的笑声,而这笑声,是从散发着金黄色光辉的archer口中发出的。
      面对这莫大的屈辱,saber脸上充满了怒气。她最最珍视的东西竟然被archer嘲笑。
      “……archer,有什么好笑的。”
      毫不介意saber的愤怒,黄金之英灵边笑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自称是王――被万民称颂――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不甘心?哈!这怎能让人不发笑?杰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笑个不停的archer身边,rider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注视着saber。
      “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从未对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会被他问倒。
      “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
      回答她的是archer的又一阵爆笑。
      “喂喂,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
      回答archer的是rider渐渐深沉的沉默。这对saber来说,与被嘲笑是同样的侮辱。
      “我不懂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为本国的繁荣而努力!”
      “你错了。”
      rider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
      “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
      “你说什么――”
      saber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她高声喊道。
      “――那不就是暴君吗!rider,archer,你们这么当王才是天大的错误!”
      “确实。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
      rider平静地回答道,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所以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
      与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从根本上否定了她。saber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
      “伊斯坎达尔,你……你所一手创建的帝国最终被分裂成了四个部分,对此真的没有一点不甘心吗?难道你不想重来一次,拯救国家吗?”
      “不想。”
      征服王立刻回答道,他挺着胸,直视着骑士王严厉的目光。
      “如果我的决断以及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
      “怎么会……”
      “更不要说企图颠覆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我所构筑时代的所有人类的侮辱!”
      对于rider傲然的话语,saber否定道:
      “你这样说只是基于武者的荣耀。人民不会这么想,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
      rider耸了耸肩失声笑道。
      “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这才是王的本分!”
      这回轮到saber傲然开口道:
      “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你要这么说也行。为理想献身才配做王。”
      没有一丝疑惑,年轻的骑士王点了点头。
      “人们通过王能够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尊贵的东西。”
      看着依然坚毅的saber,一边的rider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
      “这不是人会选择的生存道路。”
      “是的。既生为王,那就不能奢望过普通人的日子。”
      为了成为完美的君主,为了成为理想的体现者,她愿意舍弃身体扔掉私情。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的人生,在她将那把剑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不败的传说、赞歌和梦幻的代名词。
      有过痛苦,有过烦恼,但那里面包含着胜利的荣耀。绝不改变的信念,至今支撑着她握剑的手臂。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霸王!”
      saber厉声喝道。被呵斥的rider立刻睁大了眼睛。
      “没有欲望的王还不如花瓶呢。”
      rider的怒声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躯体,使得他让人觉得更为可怕。
      “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欲望、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将杯中酒喝干后,征服王接着纠正道。
      “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欲望,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这样的治理……那么正义何在?”
      “没有。王者之道没有所谓正义,所以也没有悔恨。”
      “……”
      他断言得太过干脆,saber已经愤怒得不行了。
      都以使人民幸福为基本准则,但两人的理念相去甚远。
      一边是祈祷和平。
      一边是希望繁荣。
      镇压乱世的王与卷起战乱的王,两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rider笑了笑,爽朗地开口道。
      “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血染落日之丘。
      那景色,再次在saber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
      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破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
      但,为什么……
      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
      也有魔术师预言过,想要颠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如果奇迹真能出现的话……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脑海。
      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蹂躏英国的话――
      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
      不意间,saber觉得寒气逼人,这寒气将她从思绪中带回了现实。
      那是archer的视线。
      这名黄金之servant从刚才开始就将saber交由rider应对。自己则坐在一边悠然地喝着酒。她那双深红色的眸子。不知何时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她不说话,光从她的目光里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
      “……archer,你为什么看我?”
      “啊,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情。”
      archer的微笑意外的温柔,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
      “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喜欢。”
      “你……”
      对saber而言这是不可原谅的愚弄。她毫不犹豫地将杯子摔碎在地,脸上充满了不可遏止的愤怒。
      但在下一秒使两人变了脸色的,却不是她的愤怒。
      片刻后,爱丽丝菲尔和韦伯也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虽然看不见,但肌肤能感觉到非常浓重的杀意。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白色的怪异物体。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那苍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颜色。
      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无人的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assass……
      并不是只有rider和韦伯才知道他们还活着。saber和爱丽丝菲尔也在仓库街与切嗣的交谈中得知了这一点。
      assass并不仅仅是当初在远坂邸被杀死的那一人。事实是,参与了这次的圣杯战争的有多名assass,但这数量实在多得不正常。他们都戴面具穿黑袍,体格也各有不同。有巨汉,也有消瘦型,有孩子般的矮个子,还有女人的身形。
      “……这是你干的吧?archer。”
      archer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
      “谁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杂种的想法。”
      既然动员了这么多assass,那就必定不是言峰绮礼一人的命令。想必这是他的老师远坂时臣的意图吧。
      因为时臣对英雄王尽了臣子之礼,archer也就承认了他这个aster。而时臣的行为却使得archer对他愈发不满。
      这宴虽然是由rider发起,但提供酒的是archer。在这样的酒宴中派出杀手,时臣究竟意欲何为。这等于是在英雄王脸上抹黑,他知道吗?
      “嗯……乱成一团了。”
      眼见敌人渐渐逼近,韦伯发出近乎惨叫的叹息声。无法理解,这完全超过了圣杯战争的规则限制。
      就在所有人都在对峙的时候,一阵无机质的声线出现在上空。汐言背着詹岚还有凛登场~背景是那个巨大的月亮,rx-0上没有在刚刚的战斗中沾染任何痕迹,在月色下发散着荧光,主甲板下的幽能管线散发的湛蓝色调也可以清晰的看见。
      “看来还没来晚啊。”
      还是一如既往的声调,汐言来到了rider所定下的城堡。
      看见这一堆一堆的assass汐言的心情顿时下降20个百分点,来的路上已经吃够assass的苦头了,怎么这地方还有?assass已经无所不在了咩?
      而且,这个数量……
      看着这至少800人的数量,汐言想起了前世的一个游戏,是叫兄弟会还是兄贵会来着的……
      “呦~那么邀请的人就到齐了,不来尝尝吗?这个是archer的王之酒哦~”
      无视掉对自己威胁最大的assass军团,将自己杯中的酒倒在另一个杯子中,递给汐言,顺带无视掉自己凌乱中的aster。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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