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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山里的花斑蚊子虽然忒歹毒,但和山里一种叫氓蝇的毒虫比起来,那就小巫见大巫了。人都说太阳底下无邪恶,山中氓蝇偏偏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去年俺和一哥们野营,那厮被氓蝇咬了,身壮如牛的汉子竟半途而废屁滚尿流地逃了回去!
      为了防蚊蝇毒虫,俺在急救包里准备了防蚊喷雾,清凉止痒剂、皮质激素软胶,阿司匹林和抗组织胺抗过敏药物,还从华人中药铺搞来风油精无极膏等,另带了酒精棉和一小桶冰块,是在出发前的最后一刻带上的。
      黄昏前搭好了两顶帐篷,取水点火埋锅做饭。吃晚餐时,俺心中发虚,刚才那事虽然说不上是偷窥,但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毕竟有些不太地道。好在她倒没咋在乎,理解这样做动机并不坏,情有可原理解万岁,相逢一笑泯恩仇吧。两人围着篝火兴高采烈地聊了一会儿,但这时她有些坐立不安了,两手在大腿上不停地摩擦,屁股扭来扭去,显得很不自在。
      俺问她是不是被虫咬了,她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俺问她需不需要药物,她说自己准备了止痒药膏,应该没啥太碍,两人就各自会帐篷了。
      虽然人很疲惫,但回味刚刚在树丛中发生的养眼一幕,俺反而有点睡不着了。
      帐外面很安宁,只有远处林子风吹树枝的沙沙声和偶尔几声虫鸣。正想入睡忽然隐约听到从她的帐篷方向传来淅淅簌簌的声音,接着传出她一阵低低的哼哼声,又像是呻吟声。俺见她帐篷内的灯亮了,里面有人影晃动,俺觉得有些不对,便起身走到她的帐门,悄悄探问了一下。
      帐篷里沒回答也沒了动静,俺想进去看看,但犹豫了一下忍住了。刚一转身打回票,就听到背后传来她的声音:“是你吗?leasee……”
      俺钻进去一看,小小的帐篷里女人的汗热味扑面而来,还有一股浓浓止痒药膏的薄荷气味。她眉头紧皱表情怪怪的,一只手抱膝身体蜷曲微微颤抖,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裤裆处,屁股一下下地扭动。
      俺料定她在解手时中了虫招。如果是毒蚊还能对付,要是被氓蝇咬了,惨就一个字了!看得出她很难受,忍得忒幸苦,喘得很激烈,俺随口问她要不要帮忙,事后回想起来,这不是句废话么!
      俺把手提灯放在她的跟前,灯光下她脸上渗出的细细的汗珠闪闪发亮,洁白的牙齿紧咬鲜红的嘴唇。鼻孔里的热气几乎喷到俺脸上。俺忽然想到咬她的不是毒蚊,很有可能就是氓蝇,但还不确定,俺问她能不能让俺看一下,她迟疑了一下,没马上回答,但俺看得出,她既然叫俺入得帐来,不就是想让俺看的么?
      不能再犹豫不决了,俺把她的身子慢慢放平,她好像早就知道俺会这样做,不但没拒绝,反而抬起屁股让俺把她的内裤字慢慢褪了下来,然后转过身来撅着屁股对着俺。俺用提灯从后面照着她的臀部,肛门外一圈菊花般的深红色褶纹一紧一缩,再定睛一看,在会阴右侧有一处红豆大小的圆点,周围是一圈深红色的硬包,包外有是一圈淡红硬快,一点两层的肿块,额的天,典型的氓蝇叮咬!
      俺虽然没被氓蝇叮咬过,但去年俺那哥们被咬后剧烈痒痛彻夜难眠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安娜现在的情况比俺哥们更惨,叮咬处是在最要命最敏感的私处,如不及时处理,第二天会出现红斑丘疹和风团,会起水泡然后越来越大,后果真的是horrible!
      俺立马向她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其实根本不用说,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的眼睛里噙着泪水望着俺,用一种抽泣般的声调楚婉地说:leasehel,leasedo……“俺心头一抽,怜香惜玉同情心顿时涌了上来。赶紧安慰她。“don039orry,iknohati039dog”,俺握住的双手,信心满满地说。
      她的帐篷空间太小,咱俩人高马大施展不开,让她来俺的帐篷,她没说啥马上就过来了。这时的她就像只温顺的小猫咪啥都听俺的。俺让她在防潮垫上躺平,用睡袋把她的屁股高高垫起,把她的两腿张开成w形,只见她整个会阴处一片狼藉,涂满了防蚊止痒液,可能受止痒液的刺激,粉红微张的小阴唇内流出了丝丝的清液,把会阴处得创口浸得湿乎乎的,但止痒液显然根本没啥卵用。俺用清水擦净会阴处的残留液体,再轻轻用酒精棉给创口处消了毒,完后用包好的冰块敷了一会儿,再就是考虑到底敷啥药好了。
      风油精对蚊子可能管点用,对付氓蝇就不行了。俺没敢用风油精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老外和咱有些不同,对风油精特别容易过敏,如把风油精抹在她的私处肯定会使她会抓狂,一发不可收,所以就放弃了。
      俺改用阿斯匹灵药片敲碎,用水和成糊状,加上少许皮质激素软胶,涂抹在她伤口上,贴上护创纱布穿好睡裤。又给她吃了两片抗组织胺过敏药,不一会她的颤抖和呼吸都平稳下来。她要回自己的帐篷去,俺说要再观察一下,又说了些安慰她的话,说着她沉睡过去了。
      灯光下她那张红扑扑的脸蛋上还带着一丝泪痕,丰满的胸部时而快速波动几下,睡梦里梨花带雨的表情楚楚动人,看得俺浑身一阵燥热,心砰砰跳动起来。
      她在俺身边沉沉地睡得稳,时而低声啜泣和哼哼,丰满白嫩充滿弹性的肉体近在眼前唾手可得。这一刻尽管俺浑身燥热,两手心出汗骚根发颤,但脑子还沒成一团浆糊。一时冲动是能得手,但不可挽回地失了她对俺的信任。老话说了,宁吃一碗干的不吃十碗稀的,乘人之危那种渣事,不是纯爷们干的,不能砸了俺的招牌,咬咬牙终于忍住脚,没越过雷池一步。
      整整一天下来,心身疲惫已达到了极限,俺头往下一沉,眼皮子不由自主地耷拉了下来。其实人累得像滩稀泥眼皮都睜不开的时候,除了想睡个好觉,神马都成了浮云。
      (三)一觉醒来,朝霞己映在了帐篷上。俺打开帐篷门,帐外山野清新的空气柔和地弥漫进来。草叶上的露水在朝阳下闪烁着一片晶莹的闪亮,大半夜的忙碌换来了酣睡的舒爽。
      见她仍然沉沉稳稳地睡着,俺的忐忑总算消停了一些,但愿是虚惊一场。俺这点雕虫小技难道真的神使鬼差地奏效了?更难以置信的,是俺竟能坐怀不乱,像某个哲人说的,能控制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强大。
      果然,等她睡醒来后俺问她感觉咋样,她脸上起了一抹晕红稍稍羞怯地说:“昨晚……sorry……butyou039reaazg!”从帐外透射进来的阳光映出了她丰满的奶子,圆润的屁股,健壮的大腿,把她的美妙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俺见她手里捏着那块带湿乎乎的护创纱布,原来她已经把纱布从创口揭掉了!
      俺急忙对她说,创口可能会起了水泡,还会越来越大,弄不好还会出现肿烂,最好马上下山看急诊。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后,说她不想马上就这么giveu,让这次难得的机会半途而废俺不想让她扫兴也就不多说了,但心中暗想,妹子,这事儿哪会这么容易,不听小哥劝,吃亏在眼前。
      正准备拔营前往下一个营地时,见她从卫生区茅厕回来,弯着腰捂着下身举步艰难,额头上沁出了密密细汗,事与愿违,果然被俺不幸言中。
      俺赶紧上前搀服,力劝她赶紧下山,再拖下去会愈加不堪。她点点头说,上茅厕时忽然发现创口己起个水泡,走路时一擦碰,钻心似的刺痛,连路都没法了。
      看来俺只能丢掉背包背她下山,就是山路险峭也只好铤而走险了,三十六计走为上。
      她听俺要背她下山,急忙问道:“不行不行,沒有其它办法吗?”俺说如果能把水泡的水全给整出来,再做些护理,也许你还能自己走动。她迟疑了一下问:“but,how?”
      俺想如果在她娇嫩狭小的会阴处用手指甲挤,不仅沒把握,还可能适得其反,万一把她弄伤……后果不堪设想。最好能短平快一次搞定,俺灵机一动脱口而出:“实在没办法只有用嘴巴吸··吸了!”
      天哪!俺不知道咋会出了这么个匪夷所思的鬼主意,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没想到她听了后,不仅不怒反而真切地问:“你真的想为我做吗?areyoerio?”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一口吐沫一颗钉,咋会说了不算。但俺不确定这时天已快近中午,帐篷外蓝天白云绿树青草,一片灿烂的阳光。她说特别自己特喜欢裸晒,就到帐篷外来整吧。俺用防蚊喷雾把四周草地扫荡了一遍,让她在铺好了的防潮垫上躺下了。
      也许有点儿紧张吧,当她把内裤脱到丰满的两瓣屁股上时,竟把小裤头拧得像一股绳,最后让俺帮她脱了下来。
      和灯光下看到的阴阜不同,她那维纳斯神秘之丘袒露在灿烂的阳光下,圆弦优美的肉体上阴毛剃得光光的,沐浴着阳光更显得饱满光嫩,仅剩下的那一簇谈褐色的阴毛微微飘动,满满的动感和活性。
      她的阴户位置较高,肛门离阴户的距离较远,会阴显得挺宽阔,会阴右侧的叮咬处十分突出。昨晚敷上的药物起了些作用,创口红点周围一圈深红色的硬包已经变软变谈,外层一圈淡红色的硬快已部分消隐,但是红点中央已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水泡。
      俺膝盖落地反跪在她的身体两端,慢慢俯身把她屁股垫高垫好,用清水擦洗干净了会阴处的残留药物,这时红红的大阴唇微微张开了,露出一片嫩红的小阴唇。
      她的小阴唇很奇特,一片大一片小,大的那片露出头来,细细的褶纹上粘了丝丝半透明的黏体。
      她张大了腿好让俺的脸进到了她的会阴位置。当俺把嘴唇凑近叮咬处时,鼻子正好对在她的阴道开孔位置,虽然隔着小阴唇,但浓浓的酸奶酪气味钻进鼻来,一股温热的酸酸的清液注到了俺的鼻尖上,鼻子顿时感到一阵酸痒。更要命的是裆下调皮的老二,隔着短裤不老实地蹦高弹跳了起来,几乎碰到了她高耸的奶子。
      俺知道再这样犹豫下去指定要出事,就先吐了一口气,然后用嘴唇紧紧啜住了水泡,感觉这时她的整个阴户强烈搐动起来,说是迟那时快,俺使了吃奶的力气往外一吸,就听到噗地一声,一股腥水吸进了嘴巴,舌头顿时麻了一下,口一张喷撒身边的草地上!
      word天!如此英雄救美的壮举,不算惊天地也是泣鬼神!
      这时见她蜷曲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抱住两条结实的大腿,浑圆的屁股急速地左右摇晃,剧烈的疼痛让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尖叫了起来,将附近林枝上栖息的群鸟都惊飞了。
      俺赶紧让她吞了两片止痛药,在伤口处敷上消炎止痛药膏贴上了护创纱布,把她搀扶进帐篷。这时俺才感到嘴里麻酥酥的想吐,赶紧掏出扁酒壶猛灌一口方才压了下去。
      原定三天的行程看来不得不延长了,幸好出发前多准备了些食物和生活用品以防万一,但她的伤口究竟会咋样,俺心里完全没底,再说天有不测风云,人算不如天算,就看老天咋给安排咱俩的命运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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