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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气,而且对俄国人具有震慑的作用。更要命的是在“黑爵士”坦克排的坦克上装备着我军尚在研发阶段,最新型的夜视实验装备,根据战区司令部和拉施将军战前的要求,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些装备机密落入俄国人手里。
      在这种敌我力量悬殊的局面下,一般的指挥官都会选择放弃的,让更多的部队冒险去救援被困的坦克排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也是不负责的。我反复地查看着地图,仔细、认真地分析和权衡,我的结论是在黑夜中利用熟悉的地形亟俄国人尚不知虚实等有利条件,凭着本人丰富的作战经验,救援“黑爵士”排并非没有可能;况且我必须对上级要求的新装备不能落入敌人手里的指示有一个交代。
      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量失败的后果,我终于决定要亲自率队,单骑独车去救援黑爵士排,因为派其他任何人去我都会不放心的。
      这是一个疯狂的决定!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营指挥部的人们,并决定暂时将指挥权移交给副营长国防军上尉巴特尔斯。
      “这太疯狂了!不会成功的!”副营长巴特尔斯上尉作战勇敢,经验丰富,完全胜任我赋予他的指挥权的,但他表示坚决反对。
      “现在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我党卫队一级突击队大队长的身份让我拥有了贯彻自己意图的可能,“我们党卫军从来不会放弃自己的袍泽!”
      “大队长先生,这样是于事无补的,我认为您更应该对阿马利瑙的安危负着全责……”巴特尔斯上尉据理力争。
      “巴特尔斯上尉,我认这两者之间并不矛盾,我会在天亮以前赶回来,在我离开这段时间内,我充分地信任您,相信您能肩负起指挥的职责……”
      通过一番唇枪舌战地交换了意见之后,我最终说服了营指的主官们接受了我的决定。
      “劳斯上尉,请打两颗绿色信号弹!”(根据信中的约定,绿色信号弹是让“黑爵士”排固守待援)
      “遵命,长官!”训导主任劳斯拿着信号枪走出了地堡。
      我简短地向巴特尔斯上尉交接了指挥权。正在这时,通讯兵跑过来报告,在炮击时中断的与第1连的联系刚好接通了。
      一连长迪克曼上尉在电话里报告说:他们正遭受着俄军猛烈的炮火覆盖,伤亡情况还无法统计!据前沿的观察哨报告,俄国人正在用炮火强行排雷,雷区已被敌炮火严重破坏,敌军有即刻向阿马利瑙城发起全面进攻的迹象。
      “我是副营长巴特尔斯上尉,现在是我在行使阿马利瑙的防卫指挥权!请你们加强对敌人的监视,在炮击停止或者延伸之后,应以部分兵力进入阵地形成防御,保持好预备队,要组织和隐蔽好反坦克爆破小组……”巴特尔斯上尉得当的指挥让我可以很放心地去执行救援计划。
      不一会儿,俄国人的炮击停止了,我看了一下手表,时间是10:45分。夜色中,俄国的夜航轰炸机群编队第一次出现阿马利瑙城的上空!想到在a居民点苦待援兵的虎式坦克排,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奔向自己的座驾豹式指挥坦克。
      接到出击通知的车组已经加满了燃油和弹药,整装待发在等待着我,车长波波斯基上士拉着手帮我登上坦克。
      “长官,您要去哪?”外出传递命令刚刚返回的副官霍夫曼也是我在俄国时的老部下,他追出来问。
      “出城!”
      霍夫曼四下看了看,目瞪口呆地问,“您疯了吗?就您……一辆坦克?”
      他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人忙无智了!我回过身来冲着霍夫曼副官喊:”你给打个电话到整修排,调一台修理车在出城的第一个十字路口等我。要带足零配件,我们有四辆虎式坦克需要修理。”
      “当然……不过?”霍夫曼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您确定您没有搞错?就一辆坦克?还,还要带一辆修理车出城?……”
      “是的!”我的目光非常的坚定。
      “您是喝醉了?还是不想活了?”
      “没有!”我很自负地笑着,“我只是出去兜兜风而已,天亮以前我会回来的……”
      “您简直是疯了!……当俄国人是白痴啊?”霍夫曼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让我听见了。
      我不会去怪他的,“不疯狂一点怎么当党卫军呢?!请执行我的命令吧!……”
      我很自信地整理着领口的骑士勋章,坐进坦克里,随手封闭了炮塔的盖顶,然后大声地对车组成员喊道:“伙计们,我们出发吧――”
      在第一个十字路口,我果然看见了在那里等候的修理车(我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呵呵,这就是德国的办事效率啊!)
      修理车的车长海斯基中士局促不安地在修理车边踱来走去。我的车一出现,他就飞快地跑了过来,爬上坦克急迫地问,“长官,……我的车可能带不了您要求的那么多的配件,……另外,长官,我们去哪啊?”
      “当然是去修车!”我咧着嘴笑了,递给他一支香烟。
      “呵呵~~什么?在哪?”海斯基中士被我的笑容感染了。
      “我们的虎王坦克在城外抛了锚,你去把它们弄好了!弄不好就拆了它,我一个零件也不想留给布尔什维克!”
      “好咧!”明确了任务后,海斯基中士叼着烟飞快地跳下坦克,奔向他自己的修理车。
      空中传来了滚雷般的巨响,夜航的俄军机群在开始大规模地轰炸柯尼斯堡,一栋栋早已经成为了废墟的楼房再一次被蹂躏,俄国飞行员似乎在通过狂轰滥炸发泄着他们冲天的怨气。
      几架敌机盯上了我们这支在阿马利瑙城战略公路上行驶的小小车队,它们一次一次地俯冲下来又是投弹,又是扫射,我们唯一的掩护只是夜色和速度。
      我们的驾驶员是得过铁十字勋章的齐格勒下士,在他驾驶下,豹式坦克充分的发挥了它优越的机动性能,停顿进退时急时缓,一枚枚的炸弹在坦克的前后左右到处爆炸,仿佛每一个下一次我们就会被击中,但每一次我们都大难不死。纯熟的车技确实能救命啊!
      敌机扔光了炸弹,我们却毫发无损,他们无可奈和,悻悻地飞走了。
      我们也终于冲到了战略公路的尽头,坦克的速度放缓了下来,因为前方就是我们布设的雷区亟敌人的阵地。
      我通过观后镜一看,还好,修理车仍跟在后面!我正在暗自庆幸,突然看到修理车上车长海斯基中士在大喊着,比划着:“六点钟方向有敌机――”
      我立刻调整了观望镜的角度,果然,最后一架狡猾的敌机从坦克的后方俯冲了下来,“呼~~~~~~”两枚黑乎乎的重磅炸弹晃悠悠地坠落了下来……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则属巧合。)\

血未冷(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