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么神奇吧?”唐栋良将手里的茶杯放在嘴边,一饮而尽。
李保世慢慢拿起唐栋良面前的茶杯,往里冲着茶:“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明天他就要走了。”
唐栋良笑嘻嘻地看着李保世:“走不走都没关系,正儿做什么事我都放心。”
李保世将茶杯推给唐栋良:“都是你这个师父惯的,总是说他好好好。”
唐栋良端起茶杯,看着李保世:“怎么说是我说他好好好呢,你也不想想,他是谁的儿子,你看,论学业,全班第一,论学武,以前我要学一个月的招式,他可好,几天就学会了,怪才,奇才呀。也只有你‘玉面罗……”
“嘘!”李保世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怎么,酒还没喝就说醉话了。”
唐栋良大笑着:“哈哈哈哈,走,走,喝酒去……”
俩人一起往门外走去。
唐栋良家其实就在他的店铺里,与李保世的“仁济大药房”相隔不远,他的古玩可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没一件是赝品,尽管价格相当高,但回头客还是不少,都是些达官贵人,在当时他的店还是有名气的。他的货源主要是hn一个著名盗墓贼“钻地鼠”供给他的,是李保世的朋友,当然也是他的朋友,三十年前“钻地鼠”有一次在盗取皇陵时被清政府捉拿,刚好被路过的李保世与他一起救下,于是他们三人便成了好朋友。
唐栋良带着李保世来到他家后,得知李光正早早去接他们,等了半天屁股也没见着,于是李保世生气地说不等他了,尽管唐栋良一家对李光正十分喜爱,今晚的饭又是饯行饭,因为明天李光正就要去rb读书了,唐栋良想叫小芳出去找一下李光正去哪了,又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家出去不安全,他自己去找又怕冷落了李保世,心里也急,怕出什么意外,但不能表露出来,只能笑嘻嘻地说没关系,再等等,等到8点多还没等来,李保世说了几次开饭了,无奈,大家便一起吃着饭。
原来李光正与小芳打猎回来,洗了个澡,得知师父去叫他父亲来吃饭后,便开着他的福特爱车接他们,当开到一转弯处时,见一个二十多岁身着学生服的青年倚着墙角,朝胡同里开了几枪,接着又按住流着血的左臂。
李光正驾车缓缓停在学生旁边探出头喊道:“喂,快上车。”
学生迟疑片刻,朝那胡同放了几枪,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轿车快速开走。
五、六个特务小心地从胡同里走了出来,四处张望,哪里还有人影。
一特务左右看了看:“咦,飞天了?”
“你是学生?”
“是!”
李光正开着车:“看你的校服是国大的?”
学生坐在后排座看着前面:“是!”
李光正转头看了他一眼:“是同学,可以前为什么沒见过你?”
学生两手一摊:“学校那么大,就是见过也记不住。”
李光正笑了一下道:“也是,什么科?”
“大二国文系,你呢?”
“理工科。”
“那你也读完这期就要毕业了。”
李光正推了一个档说:“正是。那些特务为什么要抓你?”
学生不语。
李光正往后看了他一眼问:“你是共产党?”
学生仍是不语。
“你放心,你就是告诉我我也不会卖你的。”
学生:“谢谢你救了我,要不然。。。。。。”
“小事一桩。”李光正停了一下,接着说:“我说你一个学生,怎么会和共产党扯上关系?”
学生:“念想吧”
“念想?什么意思?”
“一个人的念想不同,所走的路径也不同。”
李光正不解地:“哦?”
刘学文:“这么跟你说吧,当一个人在欺侮另外一个人时,你会有两种念想,一是上前制止,二是明哲保身。”
李光正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刘学文。你呢?”
“李光正,光明正大的光正,准备去哪?”
刘学文叹了口气道:“学校是回不去了,家里也不能呆了,我准备去北方。”
李光正将车停在路边,脫下西服,递给他:“换上这个吧,我送你出城。”
刘学文脫下西服,摘掉帽子,换上李光正的衣服。
一切顺利,过城门时没有遇到检查。
夕阳力不从心地发着余辉。
“多少年了,租地还是外国人的租地,毒贩们仍然还在毒害我们的国民,这说明什么?”刘学文坐在后面感慨道。
李光正开着车:“说明什么?”
刘学文道:“说明我们的政府腐败又无能,长此以往,过上亡国奴的日子也不远啰。”
李光正笑了一下:“杞人忧天吧,我泱泱中华民族,岂能说亡国就亡国。”他将头伸出窗外,看了看外面的景物,又将头缩回,转头看了刘学文一眼,“刘学文同学,我觉得我们年轻一代应该好好念书,我们国家之所以落后其实就是文化落后。”
刘学文激动地:“你错了,李光正同学,生产关系跟不上,生产力何来发展,说到文化,大宋繁荣吧,大宋在当初的政治经济文化居世界第一,上至皇帝,下至百姓,文人墨客数不胜数,结果呢?却被一个以游牧为主荒蛮落后的gz差点灭绝。”
李光正:“那又怎样,统治不到-百年,还不是垮了,这就是文化。管理文化。”
“是政权,只有推翻腐朽的统治,建立人民民主的政权,国运才能昌盛,繁荣才会持久。”
李光正将车开至河边停下,从后排提着个
第三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