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到了第四次大佐决定不去撞南墙了,因为南墙没有撞倒,自己没力了,带来的八九十个现在一半都没有了,所以他不撞,他准备拔,尽管到现在他还不明白为什么敌人只用冷兵器般的火铳也这么厉害,但他不想明白了,他想打明白,火铳不能当火铳,应该要当成劲敌,于是他沿用对付正规军的方法来对付,用一部分人正面佯攻,吸引住敌人,再派大部分人侧击,将敌人赶出来,还好,又跑来了二十多个日军,于是他指挥十多个日军去大厅,其余的将整个房子包围起来,对着二楼一阵射击,将所有的玻璃打烂,然后许多日军攀爬上去。
佯攻大厅的日军安排了五个机枪手,先是对着大厅一阵猛射,只是可怜了里面的墙壁,被打成了马蜂窝,其实得罪他们的不是墙壁,也许墙壁是敌人的墙壁,代人受过也很正常,打了一阵后,十多个日军便一同冲进去,不过一会又冲进了地狱。
许多日军爬上二楼,进入过道,进入房间,李保世见日军从窗户进来,不停地挥着手,一挥手倒一个,一挥手倒一个,倒一个又进来二个,一条房门被打开,冲出来的人先用子弹开路。
大厅里又冲进十多个日军,他们边往楼梯口跑边对楼上射击。
李保世、唐栋良紧贴在一房门边,李保世攻击从房门闪出的日军,唐栋良对付从过道里来的日军。
楼梯上满是日军冲来,活着的踏过死去的,一直冲。
唐栋良紧贴墙壁,将火铳的枪口瞄准楼梯,扣动扳机。
“碰!”一声枪响。
受伤的撞倒没受伤的,一起往下滚,滚在尸体上的刺刀上,没受伤的也受伤了。
李保世身边的房门突然打开,冲出两个日军,李保世大叫一声:“走!”抓起一个日军,往窗口跳下。
唐栋良抓住另外一个日军,也跟着跳下。
许多日军纷纷跟着跳下。
跳到院里后,唐栋良、李保世二人背靠背,各自抓住一日军。
十多个日军马上将他们团团围住。
唐栋良抓住一日军挡在身前,看着四周的日军:“老弟,这些东洋矮子真的是鬼子,不怕死的。”
李保世锁住一日军的琵琶骨:“以前的土匪再凶,只要打死几个,其他的就吓跑了,这些东洋狗可能是被下了药。”
众多日军端着枪,瞄着二人,移来移去。
大佐领着三十多个日军跑来。
唐栋良看了看大佐带着日军跑来,道:“大狼带着狼群来了。”
李保世:“今天可是一场血战,唐兄要小心。”
唐栋良:“放心吧,我这条命可是白赚了几十年,倒是你要小心了。”
李保世摸出两颗黑色药丸,递给唐栋良一颗:“唐兄,吞下。”
唐栋良接过药丸,一口吞下。
李保世也吞下一颗药丸。
这些日军的愚蠢是愚蠢在对自己太自信,从踏出国门起就把自己当猎手,当猎手也没错,但该打的时候就打,不该打的时候就不要打,跳下楼的日军与冲过来的日军只是把他们围起来,不知道分开用枪打,以为他们两个成了猎物。于是大佐将刀一挥,准备狩猎了。“冲上去,刺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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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