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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信封的钱,对现在的林独来说,也不无小补嘛!至少
      林独笑纳。
      笑纳完了之后,他投桃报李,对纪真真施展开双修法门。22ff
      他只给她前奏、调气两步。
      到调气,就要有一定的身体接触了。接触得也不是很多,纪真真已经浑身酥软。
      他推开她说:“就这样吧。”
      这里是他的旧宅,林独不想在这里进行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纪真真就死在这份贪念上,却已是后话了,现在不提。
      林独拿了纪真真的钱,搞完卫生,回到伊佐公司复命。
      朱湘主动提出送他回家。
      有了纪真真的前车之鉴,林独坚决不答应。
      开玩笑!如果她在半路上发了情,跟他毛手毛脚起来,他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的好?
      朱湘伤心的目送他离去,跟他约好:明天见!
      林独愉快的吹着口哨回家。门一开,他一呆:
      林春桃坐在门后头,盯着他。那眼神怎么说好呢?
      浪荡子丈夫哄骗了妻子,拿她祖传金戒指卖了,号称去创业,其实嫖去了。妻子在家里吞糠咽菜,他在外头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想编个谎话支吾过去。其实她通过某种途径已经知道真相了,守在门里专为了跟他算帐。
      那个眼神,可以想像了吧?
      林独比那丈夫还惨。守着的不是他的老婆,是他的妈!
      ——好吧,是他这具身体名义上的妈。
      那也是妈。够呛!
      咦,可是他没有卖她的金戒指出去嫖啊?!
      林独小心翼翼问:“妈,怎么了?”
      这问话像火星点燃了炸药库,林春桃“嗷”的就跳起来了,大哭大闹,总的意思就是:
      儿子不应该不去上学,反而到外面鬼混。她把全部希望都寄在儿子身上,家里主心骨刚死去,儿子应该好好读书,过几年找个好工作。她一直全心全意管教儿子,儿子也一直听话,怎么这种关键时候逃学?让她失望!让她痛苦!儿子要学好,不然她不活了!她跟儿子一起去死!“天老爷啊怎么不把我男人跟我一起带了走!”
      一连串这样的撒泼惨嚎。
      林独手忙脚乱,亏得伶牙俐齿,现在一筹莫展。
      原来林春桃早上因为脚痛,确实没有去找钱老板。林独出门时,她在窗口目送儿子,远远看见儿子拐的弯不太对,赶紧下楼,已经追不上林独。她问来问去,附近有人看见过林家儿子,认得他,还看见他往车站的路去了。
      林春桃就到了学校,果然儿子不在学校里。
      林春桃气得浑身发抖,碍于儿子前途,不敢告诉学校真话,回家来等。等到天都黑漆漆了,才等到人回来。
      林春桃这一天里,不知胡思乱想了多少,也曾有冲动想联系儿子。但她不会微信什么的,又省钱惯了,轻易不想打电话,思忖着:他既然逃学,打了电话也没用,反而打草惊蛇。
      于是她等足一天。林独回来,一点都没察觉,她已经做足一天的战斗准备了,劈头就没给林独一点还手的余地。
      她想的是,先问清儿子逃学是干什么了,用一切方法绝了儿子再逃学的路,叫他从此好好的。
      林独是去打工了,也照实告诉了林春桃。可惜打什么工、在哪打工、为什么打工,都不方便说。这么一来,实话也像是假的。
      林春桃动手要翻林独的包。
      林独吓了一跳:包里倒没什么,他衣服里可揣着纪真真给的现金。
      万一林春桃翻包不成,来翻他的衣服,如何是好?难道告诉她:“妈!儿子没抢劫、没杀人放火。这钱是儿子跟富婆玩亲亲换来的。一点点钱,不算什么,富婆还肯给更多。别说她了,儿子死前零花钱也比这多得多。”
      ——林春桃怕不两眼一翻背过气去!
      紧急时刻,林独双膝一弯,跪到林春桃面前。
      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与双亲。
      没有林春桃,就没有林扬。没有林扬,林独就不能此时此地还魂。
      这一跪,使得!
      “妈妈!”他叫了一声,动天感地。接下来的话,就纯属瞎扯了。
      他说他是去码头当小工、扛大包了。他看妈妈一天到晚向钱老板讨债,太过辛苦,所以想给妈妈分担。可惜码头老板也不是个好东西,拖他的钱。他想回去上学来着,但老板总叫他多做几天才给钱,所以他就一直蹉跎下来了。
      林春桃的仇恨被成功转移,破口大骂无良老板。天下乌鸦一般黑!
      她要去帮儿子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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