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州市城郊外有一片紫竹林,面积不大,但风景秀丽。经过的人都忍不住迷醉的看上几眼,甚至阳光明媚的时候,还能能透过竹林隐约看到里面几间木屋和亭台。只不过这里属于私人场所,是禁止游人参观的。
当夜,明月悬空,竹亭中,摆放着几碟瓜果,两个酒杯,两位老者相对而坐。
“老家伙,还是你这里环境好啊,怪不得你连尚书都不做了,跑到这里来养老。”说的人这是武礼学校的校长龚宗凡。
“还好吧!我这也算是无事一身轻。来这里过点清闲日子。不过,你这老小子一来,我的这些美酒又要遭殃了。”
历沧钿轻捻胡须的笑着,这位老人便是中华帝国前任文部尚书。中华帝国的中央分九部,九部尚书和三位宰相组成内阁,而议会则是各部侍郎,历任离职养老的三品以上高官组成。
可以说尚书也算得上小半个国家的领导人。权利之大可见一斑。
而文部尚书主管范围包括文化、教育、娱乐等等,是中华帝国文化的最高管理部门。
“不就喝你点酒吗,还真是小气,给你这个,看值不值你的酒钱。”说着龚宗凡将一卷卷轴扔给了历沧钿。
“这是?”历沧钿慢慢打开,发现竟然是一首诗,笔记他倒是认得,正是眼前这个抱着美酒摇头晃脑的老家伙。
“怎么样?”龚宗凡得意的笑着。
历沧钿摇了摇头说道:“你的字也没怎么进步啊?”
“我让你看诗,看什么字啊!”被人鄙视,龚宗凡一阵吹胡子瞪眼。
“《月下独酌》?我好像听到过这个名字,记得是你们学校的那位学生的作品吧。”历沧钿想了想疑惑的问道,不过很快他就被诗句迷住了。
龚宗凡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喝着酒。
“好!”历沧钿大呼一声,然后哈哈大笑:“果然是大才,全诗有花有月有酒,但是最中心的的那个字却是独,看来诗人心中总有那么一种无法抹去的,实在是绝世佳作。”
“能得到你这一生好,也算是武礼这小子的福分,收他为徒如何?”龚宗凡乘势说道。
历沧钿却摇摇头:“这样的才情,这样的文采,你认为我承受得起他那一声师傅?别害我了!”历沧钿将手中酒饮尽,然后才说道:“老小子,你一来我就知道没好事,不过你似乎多虑了。苏老先生已经出手了。”
说完,历沧钿又叹了一声:“你们学校这位学生可算了得,一篇《中华少年说》惊震文坛,不知道多少老家伙被气得吐血却不敢吭声。”
龚宗凡也是一叹:“我就是怕这些老不死的毁了这样一块璞玉啊!”
“哈哈!”历沧钿却仰头大笑:“谁敢毁了他?就不怕他再来一篇什么说?要知道,现在的苗君不但辞去了江南州作协副会长的职务,甚至连在华亭大学当教授都没有办法继续当了,可算是丢官罢职。”
龚宗凡一惊,问道:“他辞去作协副会长的事情我倒是能够想到,但是怎么还会影响到他担任华亭大学的教授了?要知道这个教授可是能够享受正九品官员福利的,没有谁愿意轻言放弃。”
“这都是咎由自取啊!”历沧钿摇了摇头,又给自己斟上一杯酒:“《中华少年说》一出,全国高校的学生都沸腾了,尤其是华亭大学,几乎所有学生都表示抵制苗君的课,你认为他还能干下去吗?估计教授辞呈都递上去了。”
“唉~!何必!”
第三十章 陈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