淯溪河最大的古建筑是茶庵庙。被日寇毁掉的无从记起,侥幸保存下来的就足以彰显其昔日的辉煌。
古老的青砖,古老的青瓦,在古老的石板街的东头耸起一座坚定的信仰,不朽的历史。
大雄宝殿早已烟灭灰飞,那雄伟的气象在古老的传说中隐隐约约,令人神往。寺前的塔,和雷峰塔的命一样,倒掉了。没倒掉的,没毁掉的,坚毅地矗立着,矗立在故乡的世世代代。
留下来的是惊叹,坐北朝南,并排两个大门,两进四重带一拖,回廊蜿蜒,道道通幽,厢房排排,清静典雅,长方形的天井,正方形的天井,纵横交错。侧门无门,后门无锁,大门巨石为框,厚厚的两扇门,无论是开还是关,都是那么的沉重。后门外水井旁的吊杆,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轻轻松松地提满金色的朝阳,皎洁的月亮。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禅座,蒲团,拂尘,袈裟,都在历史中云游。长板为桌,长板为凳,摆满厢房,黑板木架,讲台三尺。粉笔一盒。总角的,喂乳的,齐坐一堂。经声杳杳,书声琅琅。
莫道教室多,庭深有丽花。榴花燃天井,“丹华灼烈烈”,芭蕉
第7章 的茶庵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