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帮主在庭内准备了酒菜,算是给义军众人接风。冷夜漫漫,酒色微醺,定睛看着皓月当空,星稀寥廓,不禁又想起离夕孤坟。燕横来我身边,对杯而饮。他能杀得了乐宜,实在出乎我意料之外,想着当初虔城外,我们二人对付乐宜,尚属苦战,不过几日,莫非燕兄武功涨进到对付乐宜,已是轻轻松松?
燕横尴尬笑着,“当初你饶他一命,可知我后来对上他,苦战万分。”
我也只得赔笑,“谁能想到后来有此变故。”
“我能胜他,纯属侥幸。”
(一)
那一日军困林内,见着乐宜,燕横就分外来气,本说上次对战,就应结果了他,却因着一念之仁,放过强敌,如今又再碰上,已做了同归于尽的打算。有得帮手,没得帮手,于燕横来说都无区别,岑然挥剑,那乐宜倒是不闪不躲,硬生抽刀扛着飘逸剑招,本就耍得一手天忍伏魔刀法,攻守兼备,燕横一时也难寻措手,只得连连两仪剑法,让敌人没得喘息。
“你我较量一番,如今没得缩地帮手,怕是你不会是我对手!”虽说乐宜一身硬气功坚韧,但如今灭杀义军重任在身,不敢有得拖累,接连使出童子拜佛、夜叉探海、白虹贯日几招,一身筋肉弥侠,显得精壮十分,燕横不知招数底细,心想不能硬抗,躲闪开来,刀风所至,愣是划破几处。
“招招要害,很想快点了结了我?”燕横抽剑运气,“前几日没用得真功夫,今天不会让你轻易得手!”接着蹭地突前,问天何寿?问地何极?人生几何?三招九问剑法施展开来,又是前劈,又是斜挑,又有后刺,任乐宜如何不动,几招剑法下去,也得有所忌惮。
燕横深知乐宜硬气功厉害了得,剑气所到之处,拼尽内力,也是勉强擦破表皮,殊不知乐宜动作并不慢,见着缥缈剑招,捉摸不定,开始躲闪腾挪,看着身法,并不比常人慢上多少,顿时觉着没底,连忙退了些距离,乐宜看准时机,不多客气,团了火药,一招魔焰七杀直奔燕横而去,轻功躲闪开来,见得后招已来,十几火球串成一线,烈火晴天本是方圆用法,这更像是短时间内掷出的残阳如血。
转着剑花,弹飞几个火球,不料后续还有,实在烦扰,转身腾空,正中了乐宜心怀,用刀弹了打团火药,空中炸裂,一招天外流星,炸裂火团岑然落下,燕横没得闪躲,硬生生抗了威力,轰而倒地。
(二)
这就是炸药的厉害?周身麻痹,又感灼热的痛,燕横心中暗忖,摇摇晃晃看着乐宜踱步身前,难怪黄埔风在大散光以一人之力可以绊住众多金兵,此人当真凶险非常,如果不能赶紧杀了他,死的就是我。驻剑勉强起身,乐宜强招已至,一招上步撩刀,刀尖自下而上,直逼面门,赶紧退了半步,斜剑挑劈,顺着刀背只听得“嚓啦啦”,火花四溅。乐宜没曾想被火药炸伤还有反抗,愣然僵住,抽剑而回,一招白云回望划了弥侠衣,剑直后颈风府。
“不错,直接受了我的烈火晴天,还能有此动作。”乐宜举刀笑着,“不过,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胜我!”蹭然,地上火墙窜起,燕横被逼了退开,这道火墙将二人格了些距离,暮地从火墙那头乱飞几团火球,竖劈横弹,勉强搪了来袭火球,乐宜直接穿过火墙,举刀就砍。
方才一招过后,燕横深知眼前敌人刀法一般,但力道了得,要顺了其力,才见缝隙,如是想来,只用剑尖点
番外7 正反两仪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