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吗？我听着纸人的话，微微一笑。“自由是灵魂的氧气，你说得很对。”
“这句话出自那里？”李青可疑惑问道，“能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是，品德高尚之人。”
“一部很好看的剧，它所带来的意义非常深。如果下次我们还能见面，一起看。”
纸人摇摇头，看了眼快瞧不见的落日。“是时候把你送回去了，你的伙伴们，按照之前的吩咐，已经提前离开了。”
“好！”我眼珠子提溜着转了圈，“我刚刚没有开玩笑，说真的。”
“什么意思？”
“我是画家，你是纸人。无论什么纸，在画家的手中，都会变得不一样。”
我声音放低，像个诱哄小孩的坏姐姐。“跟我离开，也能获得自由。”
这也许是李青可听过最心动的事情，可对方很犹豫。毕竟跟祁言言认识的时间不成，再加上今天的事情，能感觉到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其实对方想过，如果真的消散了也没有关系。千年时间，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也活够了。
但死之前，自己才十八岁。现在有重新融入这个世界的机会，再麻木的也会心动。
“还有你的弟弟，是那个灯，对不对？”
李青可猛地瞪大眼睛，视线和我撞个正着。“你知道？”
“当然，这听来听去的，你弟弟应该没有魂飞魄散。可周围，只有你应该纸人。想来想去，也只有你手上的灯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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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印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