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快点…快点揉我屁股……”。
马的…妳们几个臭婊,别给我太过份了!老子来奉陪!“啊~~好色喔…”。
“好厉害喔……”。
“啊啊…好厉害…好厉害……喔喔……”。
“哇…你们动超快的……”。
“换人了吧……嘿”。
“唔呣…你好会抠…”。
“喔…不行啊…这裡真的很舒服……这样激烈的话,感觉声音都会被听到的啊…”。172;“听妳这样忍耐,让我更兴奋了,你快一点…换我了…”。
“…啊啊啊啊…奴隶你…你做爱的样子好壮…操坏我了…”。
“完蛋了…要完蛋了……”。
“欸~我都不知道妳做的时候,表情好像贱货…”。
“嗯~~妳…妳还不是一样…啊啊啊啊……哼啊啊啊……”。
“再两次…求你再两次……”。……不知道希研哪裡找来这一群痴浪女人,真的是卯起来与我交欢,不但又色,体力又好,整个晚上啪啪嗯啊声此起彼落。
原本日式风味浓厚的宅邸,就这样变成了色姬砲房,而被惩罚跟这群豪华砲姬乱交的本奴隶,也是整晚精弹狂撒,就算射了,另一人也是口吮手搓的不让我休息,硬是这样相干到天色微明……“哎呀…好累喔…从来没搞那么久……”。
“这...这奴隶还真会…还真强啊……”。
“他也到极限了吧…妳看,缩得小小的那么皱,硬也硬不起来了吧…”。
“应该榨到没汁了…我们走吧……”。
“我也不行了…腰好痠……”。
“谁叫妳刚刚身体要拗那么弯……”。
同样玩到筋疲力尽的这群妹子终于散了,留下一个被榨成人乾的奴隶。
“干…好累……”。
十二次?十三次?当天突破人体极限的我,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似乎是被希研的保镳开车,把我扔回了宿舍。
用尽全身力气开了门锁,我直接昏厥了过去。
真是会无好会。
在饱受摧残之后,我一直昏睡了一整天,连课也翘了。
直到傍晚甦醒时,骨头像是快散了架的痛。
“醒了吗?杰,你还好吗?”。
我撑开眼,模煳的看见奕格的轮廓。
现在奕格不叫我坏蛋的时候,会跟着心亚一起叫我杰,怡仁也是。
目前小后宫裡面只有家臻不是叫我杰,而是叫我主人。
“唔…没事……我…我去洗个澡……”。
踏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浴室,转开了莲蓬头,撒下的,是伤口的细数。
“靠…爽就爽,用指甲抓干嘛…”。
我心裡操着骂,连小鸡鸡也是火辣辣的痛,像是去掉一层皮一样。
“马的…谁的糙逼,菜瓜布做的吗…啊…还是吹我的时候没收牙齿的那个…啧啧啧…一个个颜值有馀,技巧不足啊……”。
昨天其实玩得又疯又嗨,但整个有点过于失控。
虽然我知道她们几个大小姐本来就是希研派来欺负我的,缺点服务,粗鲁点也很正常。
而且就算正正常常地搞,嘿咻了一晚上,铁杵就算不针,掉层铁皮也不意外,但重要的命根受伤,难免令人惊恐愤恨。
好容易梳洗了一番,我赶紧熘回房间换了套衣服,才走出客厅。
“杰,你先坐会儿,心亚和家臻在煮饭了”。
奕格看到我,很亲切地拉着我坐沙发,比起平常更显柔顺,我坐下后,还温柔的帮我揉着太阳穴,按摩肩膀。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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